妙天水榭大廳中已經坐了不少人,見到呂恩陽和馬紅欣後,都有些微微驚訝,再定睛一看,發現走在最中間的卻是一個從沒見過的年輕人,而呂恩陽和馬紅欣兩人,則像是陪襯一樣,不由更加驚疑,紛紛猜測陳天陽的身份。
很快,穿過妙天水榭的大廳,陳天陽便來到妙天水榭的後方庭院中。
園林庭院,小橋流水,鳥語花香,令人心兇開闊。
在庭院當中,有一間涼亭,呂寶瑜身着一身月華漢服,背對着陳天陽,袅袅婷婷坐在涼亭中,仿佛整個庭院,都因她而明媚。
而在涼亭左右兩側,分别擺放着黑色檀香木桌椅,左側已經坐滿了人,而右側隻坐着容顔妖冶的周月心,還剩着幾個座位。
不等陳天陽走過去,呂恩陽已經小跑到呂寶瑜跟前,說道:“姐,陳天陽來了。”
當下,呂寶瑜站起來,嘴角含笑,轉身,向陳天陽看去。
這一眼,風情萬種。
周月心同樣站起來,看到陳天陽後,眼神中有一絲雀躍,心裡更是快速跳了兩下。
坐在左側首位的是個俊美的年輕人,他叫做左柏軒,是中月省古武世家的少主,他看到呂寶瑜隐含喜悅的神态後,不由微微皺眉,目光遊移到陳天陽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敵意。
他這次來省城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向呂寶瑜提親,一來能抱得呂寶瑜這個美嬌娘,二來,還能成為呂家的女婿,從而借助呂家強大的資本,使他的家族再上一層樓!
然而,左柏軒今天見到呂寶瑜後,呂寶瑜不但對他很冷淡,而且言語神态間還故意和他拉開了距離,使得左柏軒暗暗不爽。
現在又見呂寶瑜對陳天陽态度親密,甚至還主動笑着向陳天陽打招呼,這種待遇連他都沒有,所以暗暗把陳天陽當做了情敵,把陳天陽給記恨上了。
緊接着,向柏軒又看到了美豔的赤練,雙眼又是一亮,赤練的容貌絲毫不在呂寶瑜之下,饒是他早就見慣了風情各樣的美女,仍是一陣驚豔。
陳天陽邁步而來,接近涼亭時,呂寶瑜眼波流轉,掩嘴輕笑說道:“天陽,昨晚寶瑜聽說你要來後,心中可是期待了好久,不過轉念一想,你說今天過來是要履行一個承諾,如果寶瑜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為了心姐而來吧。”
“然也。”陳天陽點頭。
周月心心中更加雀躍。
“寶瑜還以為天陽是來看我的呢,白白讓寶瑜期待了。”呂寶瑜先是裝作一副“受傷”的模樣,接着又道:“天陽,你的位置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坐在心姐旁邊就行。”
陳天陽向呂寶瑜點點頭,走到了右側首位。
“陳先生好。”周月心眼神期待中帶着羞澀,主動讓開了首座讓陳天陽坐下,自己又坐到了陳天陽的身邊,用雙眼偷瞧了陳天陽兩眼,心裡既期待又緊張。
赤練很乖巧地站在了陳天陽的身後。
呂恩陽見狀,也拉着馬紅欣走到右側坐了下去。
今天的事情和他們兩人沒什麼關系,所以呂恩陽和馬紅欣知趣地坐在了最後面。
陳天陽向前看去,隻見坐在對面的是兩名男人,一老一少。
其中,那年輕人,也就是左柏軒,相貌英俊,臉龐仿佛刀削一般五官分明,周身不但氣勢淩人,而且隐隐給人一種壓迫感,一望而知,不但久居上位,而且還是武道高手。
至于那位老者,穿着一身灰色布袍,臉上皺眉橫生,甚至還佝偻着身子,從外表看,很容易給人一種糟老頭的感覺,但是陳天陽卻敏銳的發現,這老者微微眯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