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
衆人恍然大悟。
喬玉田先是松了口氣,接着笑的合不攏嘴,他的一世英名算是保住了。
江心宜看向陳天陽的眼眸中充滿了敬佩與感激:“陳添,謝謝你。”
“無須客氣。”陳天陽道:“你能來找我,說明信任我,這也是你們江家的機緣,不像某些人,明明年紀一大把,卻一點都不穩重,非但自以為是,還見識短淺、心兇狹隘,還不如自己的女兒。”
“見識短淺、心兇狹隘”八個字,是他一開始對江淮天的評語,任誰都能聽得出來,他現在是在諷刺江淮天。
江心宜白了陳天陽一眼,宜喜宜嗔。
柳潇月更是抿嘴笑了出來,心裡充滿了對陳天陽的驕傲。
江淮天老臉一紅,整了半天,都是他冤枉了陳添,面對陳天陽的諷刺,他也隻能認栽。
此刻,他清咳兩聲掩飾尴尬,關心地問道:“我爸是不是沒事了?”
陳天陽搖搖頭:“‘噬心蠱’逼了出來,沒有了生死威脅,但腦溢皿的症狀還沒消除。”
江淮天松了口氣:“那做完手術,應該就沒事了。”
“有我在這裡,又何須動手術?”陳天陽搖頭輕笑,似乎在笑江淮天沒什麼見識。
江淮天一愣:“不用手術,就能治好我爸的腦溢皿?”
“手到擒來。”陳天陽搖頭道:“算了,既然已經出手,幹脆送佛送到西,連腦溢皿也一并給治了。”
江家等人大喜過望。
接着,陳天陽施展“天行九針”,輕而易舉地治好了江老的腦溢皿,令江家等人以及柳潇月歎為觀止。
就連早就知道陳天陽醫術高超的喬玉田,也是連連驚歎,陳天陽的醫術堪稱華佗在世。
“江老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隻是沒了‘噬心蠱’,身體會很虛弱,你們讓他多加休養,注意補充營養,過個十天半月,就能徹底恢複健康。”
陳天陽說話的同時,把銀針收了回去。
江老在短暫的清醒後,再度昏睡了過去,不過這次沒有了腦溢皿的影響,他臉色已經多了一絲紅潤,睡得也比較香甜。
“謝謝,真的謝謝你。”江淮天熱情地拉住陳天陽的手,激動地道:“之前因為明家的事,我對你沒什麼好感,剛剛也對你多有冒犯,還好你大人有大量,沒和我一般見識,不然的話……”
說到這裡,江淮天就是一陣後怕,要是因為他個人的好惡,而耽誤了老爺子的病情,那他萬死莫恕。
陳天陽挑眉問道:“現在你不說我是騙子了吧?”
“陳先生這是哪裡的話?”江淮天笑的合不攏嘴,鄭重地說道:“以後你就是江家的貴客,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隻要是江家能夠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柳潇月站在旁邊,看着猶如衆星拱月一般的陳天陽,眼眸中異彩漣漣,從江家一開始對陳添的嫌棄,到現在的推崇,短短的時間内發生如此大的轉變,陳添太厲害了!
江心宜一雙明亮的雙眸打量着陳天陽,對陳天陽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