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絕對當得起這一拜,然而,不管再怎麼說,楚雪飛都是秦羽馨的師父,屬于長輩。
陳天陽不敢托大,連忙站起來,就要伸手把楚雪飛扶起來。
突然,陳天陽的手剛接觸到楚雪飛光滑皓雪的手腕,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問題,不由微微皺眉,也忘了把楚雪飛扶起來,就那樣當着秦羽馨的面,握住了楚雪飛的手腕呆呆出神,甚至,還用手指輕輕撫摸起來。
楚雪飛頓時一震,臉頰飛起一抹紅霞,連嬌軀都有些發熱發軟。
她自幼修煉,性格一向清冷,平時連男人都很少接觸,現在被陳天陽當場撫摸手腕,内心充滿了嗔怒和一種異樣的感覺。
當然,因為陳天陽對楚雪飛有恩,甚至可以說是間接救過她的命,所以楚雪飛才會這樣容忍陳天陽。如果随便換成一個男人敢這樣調戲她,隻怕她這位宗師強者,早就勃然大怒之下,直接一掌把對方轟殺至渣了。
秦羽馨瞪大雙眼,看看自己的男朋友,再看看自己的師父,神色古怪地想道:“難道天陽在占我師父的便宜,這……這應該不可能吧?”
秦羽馨将信将疑。
楚雪飛頓時俏臉通紅,瞥了秦羽馨一眼,看到秦羽馨古怪而又吃味的眼神,她内心更加羞澀,當即輕聲“咳咳”了兩下。
陳天陽這才驚醒,發現自己的行為實在暧昧,忍不住松開手,讪讪一笑,給了楚雪飛一個歉意的眼神後,重新坐了下去,不過,眉頭皺的更深。
楚雪飛松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内心砰砰直跳,臉頰更是火辣辣的,連忙坐下去端起茶杯喝起來,用漢服寬大的袖口來掩飾她俏臉上的羞澀。
她一邊喝茶,一邊心中不喜地想道:“以前隻從羽馨和詩琪的口中聽說過陳天陽的事迹,還以為陳天陽是個正人君子,原來也是個孟浪之徒,羽馨嫁給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什麼良配啊。”
想到這裡,楚雪飛把茶杯放下後,神色比之一開始,已經冷淡了不少。
“天陽,剛剛是怎麼回事?”秦羽馨按捺不住内心的奇怪,在陳天陽耳邊小聲說道。
陳天陽緩緩搖頭,輕聲道:“待會兒再告訴你。”
秦羽馨點點頭,不再糾結,既然陳天陽說會告訴她,那就一定會。
突然,楚雪飛清清嗓子,清冷地道:“陳天陽,你應該也聽羽馨說過了,在陽江山一戰的當晚,我滅了趙家。”
“是,多謝前輩相助。”陳天陽說道,隻不過,楚雪飛年紀明明比他大不了多少,喊楚雪飛為前輩,陳天陽内心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很别扭。
“你不用客氣。”楚雪飛淡淡道:“一來羽馨是我愛徒,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二來,也算是報答你相贈天心果的恩情。接下來,你在省城最為難纏的對手,應該隻剩下隐世家族方家了吧?”
陳天陽很好奇,不明白楚雪飛為什麼對自己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
突然,秦羽馨獻寶似地在笑道:“天陽,我之前把你的事情告訴恩師了,恩師也同意,可以幫你對付方家。”
陳天陽心中感動,主動握住了秦羽馨的嬌嫩的玉手。
秦羽馨心中羞澀,偷偷瞥了師父一眼,不過還是任憑陳天陽握着。
楚雪飛心中冷哼了一聲,對陳天陽更加不喜,淡淡道:“陳天陽,我的确可以幫你對付方家,但我有話得說在前頭,不是我打擊你,你雖然也是宗師級強者,但是和底蘊深厚的方家比起來,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單憑你一個人,絕對沒辦法撼動方家。”
“師父……”秦羽馨驚訝,想不明白,為什麼之前答應幫助陳天陽對付方家的師父,突然之間,竟然開始打擊陳天陽起來了?
楚雪飛立即瞪了她一眼,示意讓她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