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句對話,無疑是當衆表明,陳天陽之前說的沒錯,的确是呂寶瑜主動邀請陳天陽來的。
衆人愕然,繼而震驚,最後紛紛石化。
尤其是喬俊楓,更是臉色鐵青,眼神中充滿震驚、嫉妒之色。
呂寶瑜臉頰紅暈,含笑說道:“陳先生說笑了,寶瑜早已經為您準備了上好的茶水,順便為陳先生撫琴一首,以作賠罪,請。”
陳天陽暗中點頭,不管呂寶瑜請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至少,這裡有美人、香茶、妙曲,就已經不虛此行。
在衆人震驚豔羨的神色中,陳天陽和呂寶瑜并肩而行,剛走出沒多遠,陳天陽突然回頭,看向喬俊楓。
喬俊楓臉色一變,随即怒道:“你想幹嘛?”
“從今而後,你當對我退避三舍,敬畏如神!”陳天陽神色睥睨,說完後,不再看他一眼,一揮衣袖,轉身便和呂寶瑜離開。
喬俊楓臉色鐵青,氣的七竅生煙,心中一陣後悔,媽的,早知道就不跟陳天陽打賭了。
史子航站在原地,伸出大拇指,忠心贊歎道:“老大就是牛逼,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是焦點中的焦點,比不起,比不起。”
突然,小胖子來到史子航旁邊,驚訝道:“子航,剛剛那個叫陳天陽的,真是你老大?”
“那當然,如假包換!”史子航立即挺起兇膛,春風得意。
“你老大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跟我說說不,大不了我以後跟着航哥你混。”小胖子嘿嘿笑道。
史子航眼睛一亮,笑道:“好啊,那我就跟你說下我老大的光輝事迹,這一切,都要從鴻蒙時期,盤古開天辟地說起……”
卻說陳天陽跟在呂寶瑜的身側,鼻端聞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有種恬靜淡雅的感覺。
很快,在呂寶瑜的帶領下,陳天陽來到了後面的庭院,頓時,一個開闊的園林庭院,出現在陳天陽的視線中,小橋流水,鳥語花香。
陳天陽終于明白,為什麼這裡叫做“妙天水榭”了。
庭院中有涼亭,有茶水,有古琴。
陳天陽在涼亭石凳上坐下,品了一口茶,隻覺清香四溢,玩味笑道:“你邀請我過來,是為了呂恩陽的事情吧?”
“如果我說,我隻是單純對你好奇……”呂寶瑜眨眼含笑,說道:“你信還是不信?”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會怎麼做?”陳天陽淡淡地回應。
“寶瑜來為你撫琴一首吧,你是第二個聽我彈琴的男人。”呂寶瑜坐在古琴前,神色恬淡,笑道:“是不是感覺自己很榮幸?”
“不,一點都不榮幸。”陳天陽笑道,仿佛是看到呂寶瑜一瞬間有不喜之意,這才繼續說道:“因為我不是第一個。”
“第一個人是呂恩陽。”呂寶瑜嗔了他一眼,雙手放在琴上,輕輕彈了起來。
琴聲悠揚婉轉,悅耳動聽,呂寶瑜也很美,光彩照人。
陳天陽微微閉上眼,突然,嘴角翹起一絲莫名的笑意。
慢慢的,悠揚的樂聲,竟然漸漸激烈起來,曲調不斷高昂,突然,琴音陡然加快,高昂激烈,仿佛千軍萬馬,金戈鐵馬,氣勢洶洶,甚至,琴音隐隐有種化作實質的感覺,殺意盎然!
“陳天陽,其實,你今天不該來的。”
突然,在高昂的琴音中,呂寶瑜的冰冷聲音,卻清晰無比的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