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島聖來撫掌笑道:“不愧是陳先生,果然夠霸氣。”
隔壁房間内,寺井千佳聽着陳天陽的豪言壯語,輕聲笑道:“難怪憑他一人,就能讓整個玉雲省如臨大敵,單憑他現在的這份自信,就足以勝過世上大多數男人了。”
小林志野見寺井千佳對陳天陽作出這麼高的評價,心裡一陣不爽,撇嘴輕哼了一聲,諷刺道:“自信是需要有實力支撐的,很多時候,過度的自信就是自大,而自大帶來的往往是滅亡!”
寺井千佳輕笑點頭,不置可否。
客廳内,陳天陽突然向鏡子瞥了一眼,雖然寺井千佳和小林志野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話,但陳天陽聽力何等強大,還是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更何況,以陳天陽對真氣的敏感程度,從一踏進客廳時,就已經發現隔壁房間裡有一位宗師。
發覺陳天陽向鏡子看去,高島聖來暗道一聲不好,難道陳天陽發現了寺井小姐?
就高島聖來忐忑的時候,陳天陽已經裝作如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笑道:“過獎了。”
見陳天陽神色無異,高島聖來松了口氣,連忙轉移話題,道:“不知道陳先生這次來找高島,是有什麼事情嗎?”
陳天陽聳聳肩,略微有些無奈,笑道:“我在玉雲省朋友不多,你也算是極少數能讓我看在眼中的人物,所以無聊之下,就想來找你談玄論道一番,互相印證各自心得。”
“陳先生謬贊了,能跟陳先生互相探讨,是高島的榮幸。”
高島聖來心裡不禁有些飄飄然,當即跟陳天陽讨論起武道心得來,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高島聖來請教,陳天陽回答。
往往陳天陽三兩句話,高島聖來便茅塞頓開,大呼過瘾,不由得對陳天陽更加敬佩。
隔壁房間内,寺井千佳對武道不感興趣,聽着客廳裡兩人的讨論,隻覺得頗為無聊,輕聲道:“現在看來咱們多慮了,陳天陽真的是來找高島先生讨論武道的,并不知道關于‘傳國玉玺’的事情。”
小林志野既得意又輕蔑,道:“外界把陳天陽傳得神奇無比,看來也不過如此,不過想來也是,這些華夏人本就愚蠢,隻顧着自己人内鬥,簡直就是一盤散沙,不然的話,如果十大家族和陳天陽握手言和,憑着十大家族對玉雲省的掌控,咱們又怎麼能這般輕易瞞過他們的視線,從而将‘傳國玉玺’帶回日國?”
就在這時,陳天陽微微皺眉,眼中厲芒閃爍,不過一閃而逝,樂呵呵地笑道:“高島先生,看來你對華夏文化了解的很深。”
高島聖來謙虛地笑道:“華夏是日國的老師,所以高島從小就仰慕華夏文化,自然對華夏文化比較了解,當然,如果跟陳先生比起來的話,我所知道的這些,隻不過是螢火之光比于皓月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謙虛了。”陳天陽繼續笑道:“想來高島先生對我們華夏的古文物,應該也有所涉獵才對。”
高島聖來連連點頭。
突然,陳天陽呡了一口龍井茶,眼神逐漸冷冽,繼續道:“比方說,傳國玉玺,我想高島先生一定很了解才對。”
“傳國玉玺”四字一出,宛若平地起驚雷!
高島聖來臉色乍變,隔壁房間中的寺井千佳和小林志野更是眉頭緊皺,震驚不已。
“寺井小姐,難道陳天陽已經知道了“傳國玉玺”在咱們手中?或者陳天陽并不知情,僅僅是恰巧說到了‘傳國玉玺’?”小林志野陰沉着臉進行推測。
“不知道,先看看情況再說。”寺井千佳眼神凝重,假如陳天陽真的知道“傳國玉玺”在他們手中,那絕對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