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呂恩陽和麻永亮臉色更加陰沉,尤其是麻永亮,神色憤怒,一張麻子臉漲的通紅,要不是顧及場合不對,周圍有不少上流社會人士,隻怕早就開罵了。
“你未免也太嚣張了吧?”呂恩陽嗤笑一聲,神色輕蔑,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省城,除了幾位頂尖家族以及隐世家族的人外,沒有人敢不給呂家面子。
陳天陽還未說話,後面麻永亮已經不屑地道:“大哥,他自稱陳天陽,是從光華市來的。”
“我道為什麼這麼嚣張,原來是從光華市來的過江龍,怕是小地方的人,不懂咱們省城的規矩。”呂恩陽再度輕蔑而笑,他沒聽過陳天陽的名字,不過對于他來說,光華市隻是個小地方,除了謝家外,别的家族根本不值一曬,說陳天陽是“過江龍”,他還覺得是擡舉了陳天陽。
“過江龍終究是翺翔九天的龍,地頭蛇也隻是蜷縮在地上的爬蟲,米粒之光,又如何與皓月争輝?”陳天陽淡然而笑,背負着雙手,眼神斜觑,完全沒把呂恩陽放在眼裡。
史子航眼睛發亮,豎起大拇指,贊道:“老大就是牛逼!”
呂恩陽原先嘴角還挂着笑意,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周圍衆人都震驚了,在豪門并立的省城,呂家都算得上是靠前的大家族,而呂恩陽,更是屬于省城的風流人物,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當着呂恩陽的面,把呂恩陽貶低的一文不值的。
衆人搖搖頭,都覺得陳天陽太嚣張了。
麻永亮作為呂恩陽最忠實的小弟,立馬破口大罵道:“草,你算什麼狗東西,也敢把我大哥比作爬蟲?你信不信,你出了這個門,就有一百多人在外面等着你?”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史子航一驚,心裡有些畏懼。
陳天陽神色一寒,冷笑,突然再度拎起一瓶紅酒,手腕一抖,酒瓶直接朝麻永亮甩過去,頓時,衆人隻聽“砰”的一聲,紅酒淩空砸在麻永亮腦袋上。
下一刻,紅酒瓶爆裂,麻永亮慘叫一聲,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頭上皿流如注。
衆人盡皆震驚,想不到陳天陽在呂恩陽的面前,還敢下這麼重的死手,難道,他不知道呂恩陽究竟有多麼恐怖嗎?
“瘋子!”
衆人心頭,齊齊湧現出這個詞。
喬鳳華更是震驚,她同樣作為省城富二代中的風雲人物,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呂恩陽面前這麼嚣張,如果陳天陽不是瘋子,那就是有十足的底氣。
不過,她看到旁邊秦元偉淡定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為陳天陽擔心,她還是趨向于後者。
場中,呂恩陽神色完全陰沉下來,眼神中仿佛能噴出火來,随時處于爆發的邊緣。
“你竟然敢當我面前,打我的小弟,你這是不把我呂恩陽放在眼裡了。很好,很好,陳天陽,你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你是外地人,或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後果,你可知道,凡是得罪我呂恩陽的,從來都沒有好下場?我會陪你慢慢的玩,看我怎麼把你給玩死!”呂恩陽眼神冰冷,已經開始赤裸裸的威脅。
陳天陽輕蔑而笑,淡淡說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他先是辱我兄弟,後又出言不遜,打了就打了,你又能如何?反正我還要在省城待一段時間,你要是有什麼手段和本事,盡管使出來,我陳天陽一一接下,隻是到時候,我出手就不像今天這樣輕飄飄的了。”
陳天陽針鋒相對,絲毫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