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等你,别忘了,喊的越多越好。”陳天陽低眉說道,完全不在意。
陳天陽太淡定了,不單是細疤男,就連喬鳳華都有些驚訝。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後悔了别怪我沒提醒你。”細疤男心裡冷笑一聲,捂着腦袋上的傷勢,狼狽的離開了。
陳天陽面無表情,依舊不為所動。
“如果我沒記錯,陳天陽應該是初入省城第一天,就算他真是過江龍,也應該暫時蟄伏,等待時機。要知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一個男人不懂得隐忍,太過鋒芒畢露,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喬鳳華暗暗皺眉,心裡對陳天陽的評價低了一層。
大概十多分鐘後,突然,細疤男趾高氣揚地又走了過來,腦門上纏着繃帶,顯得特别滑稽。
他來到陳天陽跟前,居高臨下地站着,神氣活現地道:“哼,我兄弟們都在門外等着,怎麼地,要不要出去耍耍?”
陳天陽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地道:“來了多少人?”
“一百五十三人。”細疤男得意地冷笑,繼續道:“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些都是呂大少的精銳,其中領頭的三人,修為還是'通幽初期'的武道高手,哼哼,陳天陽,你死定了!”
喬鳳華一驚,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竟然來了這麼多人,而且其中還有三個武道高手,看來,呂恩陽是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訓陳天陽一頓了。
就連陳天陽都有些驚訝,“通幽初期”的高手,雖然在陳天陽眼中不算什麼,但是放在光華市,那也是十分強大的存在了,然而在省城,也隻能當做一群小混混的領頭人物。
“難怪在省城豪門眼裡,光華市隻是小地方,看來是有原因的。”
陳天陽有了一絲了然。
細疤男還以為陳天陽被吓住,得意地冷笑道:“怎麼樣,害怕了吧,害怕的話,就跟我乖乖去找呂大少,給他磕頭認錯,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月夜下,歡沁酒吧門外的大街上,烏央烏央的到處都是人,少說也有上百号,而且各個兇神惡煞。
周圍的路人看到這種場面,紛紛加快腳步避開,生怕殃及魚池。
當陳天陽跟着細疤男走出酒吧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甚至,陳天陽敏銳的發現,這群人最前面站着三個中年人,眼神凜冽,太陽穴高高鼓起,很明顯是有一定修為的武道高手。
顯然這三名中年男子,正是細疤男最為仰仗的“通幽初期”高手。
細疤男走到這三名男子跟前,神态恭敬,一指陳天陽,說道:“就是他。”
話剛說完,突然,一百多号人同時瞪向陳天陽,接着仿佛潮水一樣,嘩啦啦全部湧過來,把陳天陽圍在了中央,一個個面露冷笑,聲勢吓人。
“哼哼,陳天陽,老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麼像狗一樣,去給呂大少磕頭道歉,要麼當場被斷手斷腳,你自己選吧。”細疤男趾高氣揚地道。
陳天陽立于人群中央,對方雖有千軍萬馬,他自巋然不動,背負雙手,搖頭鄙夷道:“不過區區一百多人而已,畢竟螞蟻再多,對無法對大象産生威脅。”
細疤男一愣,他在省城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嚣張的人,随即勃然大怒,冷笑道:“草,死到臨頭還這麼嚣張,老子今天就教給你一個真理,不管你是龍是虎,到了這省城,都得給老子當縮頭烏龜!”
陳天陽冷哼一聲,眼神瞬間寒冷,突然啟動,飛快來到細疤男的身邊,一拳把他打飛出去,瞬間颌骨骨折。
這一下使出突然,包括那三名“通幽初期”武道高手在内,全都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