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個忙你怕是幫不上。”陳天陽搖頭笑道:“因為欠我債的是白家。”
以他的眼光,第一眼見到朱靈彤時,就察覺到朱靈彤的實力已經到了“宗師中期”境界,以她這樣的年紀,不用想都知道朱靈彤肯定出自名門望族。
不過就算是名門望族,也不可能在文蘭省強迫白家還債,而且他陳天陽也不需要她人幫忙。
朱靈彤聽到陳天陽上半句時,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以她的家族在文蘭省的地位,還沒有她辦不到的事情。
但她聽到陳天陽後半句後,頓時一愣,心裡升起奇怪的感覺,追問道:“哪個白家?”
陳天陽挑眉道:“文蘭省有很多白家嗎?”
“姓白的很多,但姓白的大戶人家很少,而稱得上龐然大物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文蘭省江關市的白家。”朱靈彤開玩笑道:“你該不會想說,欠你債的人就是那個江關市的白家吧?”
鬼醫門白家所在地區,正是江關市!
陳天陽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就是那個白家。”
“呃……”朱靈彤頓時一陣無語,接着搖頭道:“不可能,江關市白家算得上是文蘭省最強的家族,據說傳承了上千年,底蘊深厚、财大氣粗,不可能欠你的債。”
陳天陽聳聳肩,道:“底蘊再深厚,也總有欠債的時候,而白家所欠的,恰恰是他們不想給的,所以我得親自去白家跑一趟。”
“你确定沒開玩笑?還是欠你債的人隻是白家的一些工作人員或者是小角色?”朱靈彤差點氣笑了,雖然她看白家很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認,白家的實力比之她背後的家族還要強上一籌,怎麼可能欠别人的債不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一些白家的下人,拿着白家的名頭在外面招搖撞騙,欠了錢不還,他才會來文蘭省向白家讨債。
陳天陽很認真地道:“當然沒開玩笑,而且欠我債的也不是什麼小角色,而是白家的白敬豪,他好像還是白家的未來繼承人。”
“暈!”朱靈彤一拍額頭,無奈道:“我看你真是被人給騙了,白敬豪是文蘭省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一向口碑不錯,怎麼可能欠你的錢不還?”
“不是欠錢,而是欠債。”陳天陽着重強調了一番:“而且我能确定,的确是白敬豪欠的。”
“欠錢和欠債又有什麼區别?”朱靈彤翻翻白眼:“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是白敬豪欠你的債,他如果不想還的話,你有什麼本事讓他還?”
陳天陽自信地道:“這世上還沒有人能欠我的債,隻要白敬豪看到我,就一定會還債的。”
“你就吹牛吧。”朱靈彤一陣不屑,重新看向了窗外了雲海,不再搭理陳天陽。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陳天陽有點意思,甚至還想搞清楚陳天陽究竟會不會武道。
可她沒想到,陳天陽卻是個說謊不打草稿的人,頓時對陳天陽沒了興趣,連帶着也不想探究陳天陽會不會武道了。
陳天陽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沒有解釋什麼,也沒必要解釋,因為他說的本來就全是真的,至于朱靈彤信不信,那是朱靈彤的問題,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