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夫自以為聰……聰明絕頂,能把陳天陽一……一擊必殺,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把……把……把你給漏算了,可笑,可笑。”韓志遠一邊咳嗽一邊說話,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大口鮮皿。
“你隔山觀虎鬥,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我呂寶瑜又何嘗不是?我安坐草廬中,從頭到尾都沒顯露過自己的修為,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以為我是普通人,隻能說,你自己是蠢死的!”呂寶瑜停下撫琴的動作,嘴角間,翹起嘲弄的笑意。
“呂寶瑜,你……你竟然也是武道強者,你竟然把我們都給騙了,你藏的可真深,真是好手段……”
趙世鳴徹底震驚住了,趙家和呂家,一向是省城中齊名的大家族,他對呂寶瑜的了解也不算少,但是萬萬想不到,呂寶瑜竟然同樣是武道強者,省城一大票上流社會大佬,竟然被她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
呂寶瑜嘴角在笑,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殺機,淡淡道:“趙世鳴,以往趙家可沒少和呂家作對,以前我沒什麼表示,你還真以為是我怕了你不成?”
說罷,呂寶瑜突然手指撥弄琴弦,悅耳琴音響起的同時,一道銳利劍氣瞬間破空而出,刺穿趙世鳴左腿膝蓋骨。
頓時,趙世鳴慘叫一聲,摔倒在堅硬的地面上,左腿已經彎曲骨折,甚至,連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
“我不殺你,因為有人要殺你。”呂寶瑜輕蔑道,随即,遠遠看向陳天陽,問道:“你傷勢怎麼樣?”
聲音平淡,無悲無喜,仿佛不帶一點感情。
陳天陽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哈哈大笑,道:“區區傷勢,怎麼能難得住我?”
說罷,陳天陽一個躍身,便穩穩當當立在地面上,目光第一時間向韓智遠瞥去,神色冰冷的吓人。
“你……你怎麼會沒事?”韓智遠臉色頓時一變,剛剛那一掌偷襲,已經是他的全部功力,滿心以為陳天陽必死,哪想到,他竟然又活蹦亂跳地站了起來。
難道,陳天陽不是“宗師中期”,而是“宗師後期”的超級強者?
想到這裡,韓智遠臉色再度一變,心中充滿了後悔,要是早知道陳天陽這麼厲害的話,剛剛見勢不妙,就已經直接挑走的。
陳天陽神色輕蔑,把劍撿了起來,一邊向前走,一邊淡淡道:“看到我站起來很吃驚嗎?那隻能說明你在武學的世界裡見識太少,目光太過短淺,所以才有很多事情都理解不了。如果我說,就算沒有呂寶瑜在場,你最終的結果,同樣是被我一劍斬殺,你信還是不信?”
陳天陽說完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韓智遠的身前,居高臨下看着他,神色睥睨,目光更是不屑。
“不……不可能,這絕對……絕對不可能!”韓智遠歇斯底裡地大喊道。
“所以我才說,你見識既少,目光又短淺,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這一劍,斷你此生,送你下地府投胎,記得,下輩子投胎成個聰明人!”
陳天陽說罷,眼神寒光一凝,劍身寒光大作,瞬間劃過韓智遠的脖子。
下一刻,韓智遠脖子鮮皿飛濺而出,但是眼神卻充滿了驚駭,因為剛剛陳天陽那奪命一劍,速度之快,他竟然完全看不清楚。
這說明什麼?說明陳天陽剛剛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就算是被偷襲成功後的陳天陽,要殺韓智遠,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