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又是“啪”的一聲脆響,蛇文靖由臉頰也高高腫起來,再度被陳天陽給扇飛出去。
蛇文靖重重地倒在地上後,都已經震驚了,忘了站起來,怒道:“我可是蛇家的人,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蛇家滅了你?”
陳天陽笑,輕笑,輕蔑而笑,道:“笑話,隻允許你廢我的手,就不準我打你?你的邏輯當真無恥,我不但敢打你,而且還敢廢了你。”
“你說什麼?”蛇文靖又驚又恐,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年輕人說的是話是真的!
他連忙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跑去。
突然,陳天陽向前跨了一步,瞬間到了他跟前,伸手在他肩膀拍了一下。
一股巨力傳來,蛇文靖身不由己地栽倒在地上,感覺整條右臂都快被廢掉了,心中對陳天陽的恐懼又加重了一分,色厲内荏道:“我們蛇家可是岑家的貴客和幫手,準備一同對付陳天陽,你要是真敢傷了我,不說我們蛇家,就連岑家也不會放過你!”
果然是這樣!
陳天陽恍然大悟,看來自己猜想的沒錯,蛇家果然和岑家聯合了起來,看來今晚有必要給鳳寒秋打個電話了。
另一邊,盧經宇見陳天陽沒有再度出手,還以為陳天陽真的被岑家給吓住了,松了口氣的同時,再度嚣張起來,得意道:“靖少是岑家的貴客,而我們盧家也和岑家是好友,你要是還想活着走出文蘭市的話,還不快點向我們道歉?”
周圍衆人連連點頭,宗師強者雖然很強,但是在岑家面前,依然渺小如塵埃,向蛇文靖和盧經宇道歉,才是最合适的選擇。
“岑家的貴客嗎?”陳天陽神色玩味,突然擡起腳,衆目睽睽下,狠狠踩在蛇文靖手上。
“咔嚓”一聲,伴随着蛇文靖的慘叫,右手已經被陳天陽給廢了。
衆人齊齊驚呼,這小子連岑家的貴客都敢廢掉,他真的不怕死?
盧經宇神色大變,又驚又怒道:“你瘋了,你就不怕岑家的報複?”
陳天陽斜觑他一眼,神色睥睨,道:“我之前應該說過,這世上很少有我得罪不起的人,更别說是小小的文蘭市了,換言之,得罪一個岑家,我還不放在眼裡。”
衆人震驚不已,嚣張,太特麼嚣張了!
原先熱鬧非凡的森林酒吧内,變得寂靜無聲,衆人都被陳天陽的嚣張以及膽大妄為跟震驚住了。
“你用酒瓶刺我胳膊,也想廢掉我一臂,我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現在輪到你了。”
陳天陽廢掉蛇文靖的右手後,轉而看向了盧經宇。
衆人一片嘩然,他竟然還想廢掉盧經宇,靠,他瘋了嗎?
盧經宇臉色大變,眼中一片驚恐,連忙轉身向外面跑去,連蛇文靖都給抛下了。
“跑得了嗎?”陳天陽輕蔑的聲音傳來,身影一閃,便出現在盧經宇面前。
盧經宇神色驚恐,像是見到了鬼怪,連忙頓住腳步,想要往相反的方向跑去,還沒來得及轉身,已經被陳天陽一腳踹倒在地上。
“你……你别過來,我們盧家……”盧經宇驚恐的話還沒說完。
“你們盧家在我眼中不值一提。”陳天陽打斷了他的話,故技重施,同樣一腳踩斷了盧經宇的右手。
“啊……”
盧經宇一聲慘叫,痛的五官扭曲,額頭冷汗直冒。
周圍衆人都被陳天陽的氣勢給吓住了,盧少可是文蘭市有名的富二代啊,竟然就這麼被廢了,這小子也太彪了吧?
安樂天更是驚呆了,連酒杯裡的酒灑出來都沒注意到,神色同樣驚恐,他不久前還反口污蔑過陳天陽,要是陳天陽來對付他的話,他豈不是比盧經宇還要慘?
“咕咚”一聲,安樂天驚恐下,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在盧經宇的痛哼聲中,陳天陽轉身,向秋雨蘭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