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眼睛男子就要抓到林月凰。
突然,他眼前人影一閃,陳天陽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前,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腕,道:“你過分了。”
小眼睛男子一驚,立即向後撤去。
陳天陽也沒想着抓着他的手不放,任由他離去。
林月凰看着陳天陽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心中莫名一陣安全感,越發覺得有人遮風擋雨的感覺很好,甜滋滋的。
“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還有點來曆。”小眼睛男子打量着陳天陽,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剛剛他并沒有施展武道實力,可他作為“宗師”強者,随手一抓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擋下的,由此可見,眼前這小子也是武道中人,可是從他的身上,卻連一絲武者氣息都察覺不到,真是奇怪。
陳天陽伸手握住了林月凰的玉手,道:“我的來曆你們還沒資格知道,你們對我女朋友意圖不軌,犯了我的大忌。”
兩名中年男子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放肆的笑聲充斥整個餐廳。
經理和服務員吓得瑟瑟發抖,躲在後廚不敢出來。
良久笑罷,小眼睛男子輕蔑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白陽宗任武面前放肆,真是活膩味了。”
“白陽宗?”
陳天陽、林月凰等人一臉怪異。
“原來你們也聽說過白陽宗,怎麼樣,怕了吧?”任武,也就是小眼睛男子得意大笑。
另外一人叫做任采,和任武是親兄弟,同樣出身于白陽宗,而且在派系錯綜複雜的白陽宗内,還恰巧屬于蘇文将這一系。
任采神色欽佩,感歎道:“蘇先生真厲害,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就讓‘白陽宗’之名響徹整個燕京城,看來我們選擇投靠蘇先生是完全正确的決定。”
“蘇先生?”
陳天陽和林月凰臉色越發怪異,他們口中的蘇先生,不會恰巧就是蘇文将吧?
“怎麼,你們也聽說過蘇先生的大名?”任采冷笑道:“蘇先生全名蘇文将,在我們白陽宗位高權重,而我們兩兄弟就是蘇先生的得力手下。”
沒錯,他倆确是蘇文将的手下。
原來蘇文将有感于燕京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便把他倆給招了過來,想要替他分擔一些事情,而任武和任采兩人今天剛剛坐車來到燕京,打算随便找一個餐廳吃飯,然後去找蘇先生報道。
所以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此刻,萬豪等人聽到他們口中的“蘇先生”果然是蘇文将時,神色都呆滞了一下。
突然,“噗嗤”一聲,林月凰沒忍住笑了出來,在白陽宗位高權重的蘇文将,面對陳天陽還要客氣三分,現在蘇文将的兩個手下,卻跳出來叫闆陳天陽,真是太滑稽了。
任武和任采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奇,怎麼報出蘇先生的名頭後,對方的反應這麼奇怪?
陳天陽也跟着笑了出來,搖頭道:“既然你們是蘇先生的手下,那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向我女朋友道歉,我就放你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