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亨太負手而立,傲然道:“如果論起頂尖戰力,自然隻有我們三人沒錯!”
陳天陽點點頭,道:“也就是說,隻要在這裡斬殺了你們三人,那荊家和桑家,就會從此元氣大傷,甚至直接從十大家族中除名,我說的沒錯吧?”
他聲音平淡,仿佛在叙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然而荊亨太等人再度大笑起來。
“真是不自量力,我們三人聯手,除非你陳天陽已經到了傳奇境界,或者是有傳奇強者來救你,否則的話,今天你必死無疑!”荊亨太嗤笑不已。
陳天陽手捏劍訣,指端劍氣吞吐不滅,神色睥睨,道:“今天誰殺誰,誰又會死在這裡,我會讓你們從我的劍中尋找到答案!”
“三位前輩,陳天陽此賊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實力堪稱絕頂,名震整個長臨省,絕對不能夠小觑,而且他和荊家以及桑家是不死不休的生死仇敵,三位前輩沒必要顧及身份講什麼江湖道義,直接三人聯手,而且絕對不能手下留情,在最短時間内把陳天陽扼殺在這裡才是正途!”
荊立華恭敬地道,他雖然是荊家的繼承人,但面對三位宗師強者,他的姿态依然放得很低,而且神色十分恭敬。
畢竟,宗師之下皆為蝼蟻,縱然荊立華身份高貴,但在宗師強者面前,他也完全沒有自傲的本錢!
“荊少放心,事情的輕重緩急我們還分得清,這次不是比武切磋,而是不死不休的生死決鬥,我們大家自然會以大局為重,對付陳天陽此等賊子,怎麼可能拘泥于區區江湖道義?更何況,我們作為玉雲省的宗師,豈能容忍陳天陽這種外省人作威作福?總之,今日必定讓陳天陽皿灑櫻花樹!”
來自荊家的宗師中期強者左儲劍自信而笑,他知道陳天陽很強,但三對一,縱然陳天陽再厲害,今日也沒辦法走出櫻花休閑會所。
“左先生說的極是,那立華就祝你們旗開得勝!”
荊立華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已經提前看到了陳天陽身死的一幕。
陳天陽瞥了眼荊立華,道:“你現在可以盡情地得意,我先殺了他們三人,最後再來殺你。”
他神色平靜,語氣平淡,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很正常的小事一樣。
荊立華笑聲戛然而止,随即神色輕蔑,鄙視道:“我知道你是宗師後期強者,的确實力超凡,也許這麼年輕就能有這麼高的境界,讓你有些忘乎所以,以至于自大到沒辦法判斷現在的處境!
我們這邊可是有三位宗師強者,而且荊亨太前輩與孫傲前輩,境界更是跟你在伯仲之間,你想打赢其中一個人都特别困難,更何況是面對三位宗師的聯手?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被現在的情況吓傻了,以至于開始說胡話了。”
荊亨太和孫傲自得而笑,荊立華說的沒錯,單以修為來說,他倆絕對不在陳天陽之下,更别說他倆已經一大把年紀,經曆過無數次的生死戰鬥,論起戰鬥的經驗,他倆自信絕對遠超陳天陽!
左儲劍同樣輕蔑而笑,道:“你想殺我們三個?你的狂妄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過說來也是,‘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你現在的狂妄,倒真是符合這句話……”
突然,左儲劍的話還沒說完,陳天陽突然啟動了!
隻見陳天陽眼神一凜,右腳踏地,猛地向左儲劍激射而去,速度之快,宛若流星閃電,轉瞬之間便來到左儲劍身前。
左儲劍眼睛蓦然睜大,哪能想到陳天陽會突然之間動手?再加上他的修為本就差了陳天陽一大截,以至于他還沒來得反應,已經被陳天陽左手按住了他的臉,推着他的身體,繼續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