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虎臉色一變,陪着笑臉道:“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通幽期的高手,還請恕罪,隻是,我是跟着光華市謝家混的,你殺了我不要緊,但是得罪了謝家,就算你是通幽期的高手,隻怕也讨不了好。”
“通幽期?這什麼鬼東西?”陳天陽暗暗皺眉,他是修行者,而且自小就在山上,所以不清楚修武者的等級。
何超與周若華等人臉色再變,想不到蔣天虎的後台是謝家,不過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他能在光華市這樣無法無天了。
蔣天虎見陳天陽皺眉不說話,還以為他怕了,心裡底氣也足了,說道:“兄弟,反正你也沒吃虧,這件事情不如就這樣算了。”
陳天陽冷笑道:“給我跪下!”
他這句話加上了真氣,類似于佛門的獅吼功,蔣天虎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何超等人都看傻眼了,心裡震驚不已。
難道,陳天陽連謝家的面子都不給?
林樂瑤覺得陳天陽充滿了男子氣概,眼中柔情似水,至于秦澹也與周若華二女,心中悔恨之意更重。
蔣天虎嚣張嗎?絕對嚣張。
蔣天虎跋扈嗎?肯定跋扈。
但是一向嚣張跋扈的蔣天虎,在陳天陽一吼之下,連稍微反抗下都做不到,當衆跪在地上,頭上冷汗不住地往外冒。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覺得這個世界瘋狂了。
此時此刻,何超等人就是如此心情。
陳天陽神色睥睨,居高臨下,淡淡道:“道歉。”
蔣天虎内心正在糾結。
“道歉,我不想重複第三遍!”陳天陽冷然道,同時左手微微用力,短刀已經插在蔣天虎身前地面上,隻剩刀柄嗡嗡顫抖。
蔣天虎神色大變,眼神充滿了屈辱,低頭說道:“對……對不起。”
何超等人驚呆了,連他們父親見到蔣天虎,都得客客氣氣的,生怕得罪了對方,而陳天陽不但讓蔣天虎跪下去,而且還逼迫得他當衆道歉。
陳天陽如此恐怖,自己先前嘲笑他,萬一他記仇報複怎麼辦?
想到這裡,何超等人冷汗再度冒了出來。
陳天陽把玩着另一把短刀,淡淡道:“我問你,可知錯在何處?”
蔣天虎眼中屈辱之色更濃,雖然能屈能伸,但他好歹也是光華市地下世界的一方大佬,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羞辱過?
“你雖然是通幽中期的高手,但在光華市并不是無敵的,你真的要和我不死不休?”蔣天虎怒道。
“不死不休?”陳天陽玩味地笑道:“你可以試試,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突然,原本身受重傷的冷刀,經過短暫的調息後,突然發難,猛地從地上彈起來,以更快的速度,向陳天陽撲過去。
“小心……”
林樂瑤、秦歆然與周若華三女同時驚呼。
“困獸之鬥,不過如此,依然不堪一擊。”
陳天陽輕蔑地道,右手微動,另一把短刀瞬間飛射而出,劃到一道絢麗的光芒,猛地刺進冷刀的肩膀上,而且刀勢未盡,竟然連人帶刀向後飛去,最後狠狠地釘在牆壁上,發出嗡嗡嗡的顫抖聲。
林樂瑤膽子最小,吓得臉色有些蒼白。
陳天陽背負雙手,傲然道:“如何,還有什麼招式,一并使出來,我都接着。”
冷刀眼中浮現絕望的神色,陳天陽太強大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好,現在輪到你了。”陳天陽看向蔣天虎,鄙夷地笑道:“我且問你,你錯在何處?”
蔣天虎已經深深體會到了陳天陽的強大與無敵,内心也充滿了絕望,不過他能被稱為“光華第一虎”,絕對是有真材實料的。
眼珠一轉,蔣天虎突然道:“你放我一馬,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而且對于這個秘密,你絕對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