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沐一陣得意,擔心被陳天陽看出來,及時道:“咱們這就進去吧。
”
說罷,她一路當先從山門走了進去,在前面帶路。
她和懷臨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陳天陽的雙眼,陳天陽嘴角翹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也沒有拆穿,和懷臨并肩走了進去。
走進山門之後,前方依舊是一個長長的向上的階梯,兩側種滿了郁郁蔥蔥的樹木,陳天陽沿着台階而上,向上看去,隻見階梯長約上百米,看上去頗有氣勢。
他沿着階梯一路上山,好奇問道:“對了,剛剛山門這邊鬧的動靜這麼大,怎麼不見玉樞派中其他的師兄師姐過來幫忙?”
走在前面的邵沐神色一陣尴尬,她總不能告訴陳天陽說玉樞派一共都沒有多少弟子,其中一部分師兄師姐還下山曆練去了,留在宗門裡的人就更少了,發現不了山門的情況才是正常的。
還是懷臨反應快,拍着兇膛哈哈笑道;“對付區區幾個烈陽宗的小喽啰,我一個人就夠了,哪裡還需要其他的師兄師姐幫忙?”
陳天陽點頭笑道:“所言甚是。
”
眼見陳天陽沒有懷疑,邵沐松了口氣,心裡暗暗思索,按照盧修誠臨走所說,是有高人強者在暗中幫助懷臨,懷臨才能取勝,而且以她的觀點來看,也很認同盧修誠的判斷,如果沒有高人暗中相助的話,以懷臨三腳貓的功夫,能在盧修誠的刀下堅持兩三招就不錯了,又怎麼能将盧修誠擊敗?
“那位躲在暗處的高人究竟是誰呢,既有高深的實力在暗中幫助懷臨不被發現,而且還有幫助懷臨的動機……”
邵沐暗自思索,下意識看向了陳天陽,當時他也在場中,也有幫助懷臨的動力,難道是他?
她自嘲笑着搖搖頭,怎麼可能是陳非,如果陳非真有這等本事,那還來加入玉樞派做什麼,自己真是想多了,那位暗中相助的高人說不定是掌門,掌門既有這樣的實力,也有幫助懷臨的動力,而且因為是長輩,不願意落得一個欺負小輩的下場,所以才暗中相助沒有露面!
邵沐越想越有可能,覺得自己已經發現了事情的真相,臉上浮現驕傲的神色,本姑娘果然冰雪聰明。
陳天陽和懷臨在後面并肩而走,有意無意間打聽着玉樞派的情況。
懷臨也不疑有他,再加上他剛剛“戰勝”盧修誠,整個人都處在興奮中,當即把能說的事情都告訴了陳天陽,甚至連武湖山上除了玉華峰之外,其它數座山峰以及山峰上的建築地盤都被其他宗門強取豪奪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最後恨恨地道:“原本整個武湖山都是屬于玉樞派的,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将其他的山峰都給搶回來!”
“懷臨兄果然有志氣,我相信一定會有這一天的。
”陳天陽這才知道,武湖山上一共有六座山峰,除了玉樞派所在的玉華峰之外,剩下的五座山峰,都被烈陽宗等其他宗門給占據了。
他搖搖頭,越了解玉樞派,就越發現玉樞派的弱小與可憐,真難以想象,在千年之前玉樞派還是一個威震整個聖地的最強宗派之一,隻能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邵沐回頭斜了懷臨一眼,哼道:“胡吹大氣,你别忘了,上一次舉辦宗門大比的時候,你在擂台上可是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堅持,就敗下來了。
”
宗門大比?
陳天陽又聽到一個陌生的詞彙。
懷臨先是尴尬地摸摸後腦勺,接着看到陳天陽眼中的疑惑之色,解釋道:“陳非師弟有所不知,烈陽宗等門派霸占了我們玉樞派的地盤,掌門有感于玉樞派已經被逼到了絕路,如果再退讓的話,就是溫水煮青蛙,遲早有一天會被滅門,所以宗主打算拼盡全力,和其他宗門不死不休,争取将其它山峰搶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