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鑫訝道:“忠爺爺懷疑殺死子塵叔的兇手,跟陳添有關系?”
“不錯。”曹衍忠皺眉道:“子塵去截殺陳添,卻莫名被人秒殺,這件事情不管怎麼看,都跟陳添脫不了幹系。”
“應該不可能。”沈鑫看了眼段敬源,搖頭道:“這不是我在幫陳添說話,據我們所知,陳添是個孤兒,從小被人收養在山上,連學都沒上過,根本就沒什麼背景。
就算他是秦羽馨男朋友,有秦家罩着他,可也沒聽說過長臨省秦家有什麼宗師後期強者坐鎮,所以這件事情,應該跟陳添關系不大。
可能……可能是子塵叔前往攔截陳添的中途,遭遇到了别人的伏擊,才導緻這樣的後果。”
“既然他沒什麼背景,那一個小小的陳添,不應該有這麼大的能量。”曹衍忠沉吟道:“難不成其他的家族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對付沈家?”
“這一點不得不防。”沈澤言沉聲道:“如果真被一位宗師後期強者盯上,沈家接下來的處境将會極為困難。
這幾天我會派人抓緊時間搜查線索,盡快找到兇手,另外,我得聯合其他的家族,比如段家,尋求他們的幫助。
還有,那個叫陳添的小子,兇手或許跟他無關,但子塵兄是為了殺他才遭遇不測,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會派人去對付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到最後的話,沈澤言幾乎是咬牙切齒。
沈鑫和段敬源吓了一跳,知道陳添在劫難逃了。
卻說陳天陽走出梧桐苑後,天上還下着毛毛細雨。
他撐着傘在雨中信步而行,不知不覺便走到了秒殺曹子塵的橋上,雨滴落入河面,濺起無數的漣漪,誰都想不到,就在不久前,這裡成發生過一樁命案。
陳天陽站在橋邊,看着河水思索,柳潇月再度輸給他,欠下他一個條件,又為以後的進一步接觸埋下了伏筆,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等,等到合适的時機再度接近柳潇月,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柳潇月完全相信自己。
想完後續的安排後,陳天陽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竟然無事可做。
秦家姐妹在學校有事情,而他又剛從柳潇月那邊回來,暫時沒辦法繼續調查柳家,想來想去,陳天陽拿出手機,給古一然打了電話。
當初在光華市的時候,陳天陽曾答應過古一然,在一年之内幫助他的孫女治病,現在他已經來到了燕京,并且目前沒什麼事情,不如眼下去古家治病,了卻一樁心事。
電話接通後,手機裡傳來驚喜的聲音:“是陳神醫嗎,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把古某的事情給忘了呢。”
在沙沙的雨聲中,陳天陽笑道:“我陳天陽一向言出必踐,既然答應過你,又怎麼會忘掉,我現在人在燕京,如果方便的話,你派人來接我,我去古家治病。”
手機裡傳來的聲音越發激動:“好好好,不愧是陳神醫,果然講究,你在什麼位置,我馬上派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