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尚笑薇花容微變,緊張地看着陳天陽,生怕陳天陽在耿哲的威脅下,真的轉身離去。
但緊接着,她就自嘲一笑,她才剛剛跟陳天陽認識,甚至,她和陳天陽之間互相都不了解,也隻有她在主動倒貼罷了,面對耿哲的威脅,陳天陽轉身離去才是最正确的選擇。
任夢雨同樣饒有興趣地看着陳天陽,面對十大家族之一的耿家,陳天陽如果不傻的話,肯定會選擇離開。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陳天陽笑,大笑,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道:“和你們十大家族做對的後果?你們剛剛談之色變的陳先生不也和十大家族作對?
最後的結果呢,可是你們十大家族被狠狠踩了下去,甚至成了整個玉雲省的笑柄。現在你用十大家族來威脅我,除了讓我想笑之外,沒有一點其他的作用。”
耿哲臉色微變,陳先生踩下十大家族,的确讓十大家族元氣大傷,他剛剛威脅陳天陽的話,簡直就是自己挖坑給自己打臉!
尚笑薇“噗”的一下,咯咯嬌笑出來,一邊笑一邊給陳天陽打氣道:“怼得好,現在十大家族都被陳先生吓成了驚弓之鳥,竟然還有人想仗着十大家族的名頭耀武揚威,真是笑死人了,咯咯,哎呀,對不起夢雨,我不是說你,我是說耿哲,咯咯,笑死我了。”
“我知道,而且陳天陽說的也沒錯。”
任夢雨暗暗歎了口氣,内心一陣擔憂,也不知道陳先生在幾天後的宴會上,會怎麼對待十大家族,總之,前路一片茫然,希望任家能挺過這次劫難。
耿哲惱羞成怒,眼中閃過怒火,臉色都有些漲紅,道:“我承認十大家族的确被陳先生踩了下去,可那有如何?陳先生是高高在上立于雲端的大人物,十大家族此刻自然不敢跟陳先生作對,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又不是陳先生,十大家族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陳天陽聳聳肩,道:“我叫陳天陽,的确是你口中的陳先生。”
耿哲頓時嗤笑一聲,鄙夷道:“你以為和陳先生同名同姓,并且自稱是陳先生,就能把我吓住了?這世上叫‘陳天陽’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每一個‘陳天陽’都是陳先生?真是可笑!”
他可不信陳天陽就是陳先生,畢竟,那位陳先生可是傳說中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麼可能來這種毫無逼格的小酒吧獨自喝酒,這完全和陳先生鎮壓整個玉雲省的逼格一點都不相符嘛。
再說了,如果陳天陽真是陳先生,那他現在這麼嘲諷陳天陽,以陳先生在文湖山一戰中,斬殺傳奇以及宗師強者的雷霆霹靂手段,早就直接将他給秒殺了!
所以現在打死耿哲,他都不信陳天陽就是陳先生。
隻是耿哲哪裡知道,陳天陽雖然宛若浴皿魔神般斬殺宮正天等人,但是陳天陽本人并不殘暴,除非忍無可忍,否則一般情況下,不會真的暴起殺人,更别說耿哲在陳天陽看來,隻是一個小蝦米而已,縱然百般挑釁,又怎麼可能被陳天陽看在眼裡?
此刻,面對耿哲的嘲諷,陳天陽聳聳肩,自己已經不止一次表露真實身份,竟然都沒人相信,當即饒有興趣地道:“那好吧,既然你不信,那你想怎麼對付我,我記得南河市是白家的地盤,你們耿家在南河市沒什麼勢力吧?”
耿哲驚奇地打量了陳天陽一眼,道:“你知道的倒還挺多,不錯,我們耿家在南河市的确沒什麼勢力,不過耿家和白家畢竟同屬十大家族,彼此之間關系很近,隻要我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能讓白家派出人來教訓你,至于你陳天陽,以後整個南河市再無你立足之地,怎麼樣,怕不?怕的話,就盡早離開笑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