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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必須嫁給我

  被薄行止救……不僅有震驚,内心還有點甜……是怎麼一回事?

  阮蘇甩了甩頭,将思緒趕出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得想辦法弄清楚,當時把媽媽賣到山村裡的一男一女是誰。

  媽媽很明顯根本沒有出車禍,而是被賣了。

  既然沒有出車禍,那妹妹又去了哪?難道也被賣了?當時妹妹還那麼小……

  一想到自己的媽媽和妹妹也放正在某個角落裡正在遭受着苦難,阮蘇就坐立不安,内心充焦灼。

  可是,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她究竟要從何找起?

  茫茫人海,找一個人不容易。

  又不像現在,隻要通過她的黑客技術,查到對方的活動軌迹,就能找到對方在哪裡。

  那麼多年前的人和事,哪怕有軌迹,也早就被時間沖淡,根本無從找起。

  阮蘇歎了一口氣。一秒記住

  随着衆醫生和護士們走出了會議室。

  阮芳芳也被開除,一起開除的還有沈家父子。

  醫院再次重歸于平靜。

  隻是阮蘇前腳剛到辦公室,後腳薄行止就跟過來。

  她還沒有來得及關門,男人就擡起大長腿,卡到了門口,硬是不讓她關上。

  “薄總,你要幹嘛?”

  話音剛落,阮蘇纖細的肩膀撞到門闆上,疼痛襲來,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啊――”

  薄行止一手握着阮蘇的肩,一手掐着她的腰。

  隔着一層薄薄的白大褂布料,感受着她細軟的腰肢。

  他忍不住呼吸一緊,哪怕早就熟悉她的身體,卻依舊忍不

  住再次感歎,她怕不是水做得吧!

  柔軟得令人驚歎。

  阮蘇後背緊帖着門闆,被男人大掌握着柔軟的腰線,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惱怒,“薄行止,你别以為你變成了醫院的大股東,就可以為所欲為。”

  薄行止俊美的面容上勾起一絲薄笑,笑聲在兇膛微微震動,黑色襯衣下的肌肉也随之緊繃出性感的線條。

  薄唇輕啟,漫不經意的開口,“老婆,我什麼也沒做作,你緊張什麼?”

  她哪有緊張!阮蘇有點無語,她隻不過是剛才被按到門闆上有點痛!

  “你剛才叫的那一聲,真是撩人又暧昧,你瞧瞧……我的兄弟都起來了。”

  男人不等阮蘇說話,就慵懶又邪惡的道。

  阮蘇忍不住朝着他的小兄弟看去……

  薄行止完美剛毅的下巴剛好抵到她的脖頸處,充滿磁性的低笑聲自他的唇中溢出,“老婆,需要我脫掉衣服讓你好好檢查一下嗎?”

  這個神經病!

  阮蘇擡腳就要踢他。

  薄行止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往前一拉,她身體柔韌性極好,竟硬生生被他拽成了一字馬。

  “老婆,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表演這麼高難度的姿勢?我如果不配合,那不是太對不起你?”薄行止勾唇又笑。

  “薄行止,你今天的人設是流氓嗎?”阮蘇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這男人俊美不凡,勾人之極。

  尤其是他的脾氣陰晴不定,讓人無法琢磨。

  明明以前他在婚姻裡是

  個清冷高貴的貴公子。

  現在的他,流氓不要臉,冷酷狂傲外加暴躁。

  阮蘇想要縮回自己的腳,可是被他握得死緊,根本掙不開。

  她隻好想辦法去推他,這男人的兇膛結實得跟塊闆磚似的,她擡手,一掌朝着男人兇膛劈過去。

  卻被他另外一隻大手攔住,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老婆,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勾引我?”薄行止邪惡的勾唇,挺傲的鼻尖蹭上她的鼻尖。

  阮蘇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一掌劈過去的時候,手指頭勾到了他的扣子,男人握住她的手的同時,她的手指竟不小心撩開了男人兇前的兩顆扣子。

  男人性感的鎖骨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肌理分明的兇膛若隐若現。

  雖然說倆人以前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阮蘇依舊克制不住的有點臉紅。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卻握得更緊,一臉無恥的說,“老婆,既然你這麼想摸,我自然不會小氣。”

  薄行止捉住阮蘇的手,就按到他的兇膛上。

  阮蘇隻覺得自己的指尖傳來男人肌膚滾燙的溫度。

  燙得她心尖都在發顫。

  “老婆,摸摸這裡。”薄行止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阮蘇臉蛋通紅,見過無恥的,但是像這種無恥加不要臉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以前她怎麼不知道,這男人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她雙眸赤紅,幾乎失去理智,擡腳就要踹他。

  誰想摸他?

  鬼才會想摸他!

  薄行止看起氣得小臉通紅

  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子裡飄過淺淡笑意。

  他突然用力托住阮蘇的腰,将她抱了起來,高大的身形往前一壓,一擠,厚實的兇膛緊緊帖上女人的嬌軀。

  而阮蘇則……羞恥的雙腿夾住他的腰。

  這樣的姿勢契合又暧昧,親密又無間。

  彼此之間緊密相合。

  幾乎沒有縫隙,除了隔了薄薄的衣料。

  男人清冽的氣息就萦繞在她的鼻息間。

  阮蘇被男人托抱着,雙腿還夾着男人的勁腰,她完全無法動彈。

  她有些羞惱的仰頭,朝着男人看去,結果就看到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仿佛是一汪漩渦,可以容納一切。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透着危險,俊美異常的臉上帶着一絲邪惡的淺笑。

  阮蘇抿了抿唇,用平靜的語氣說,“薄行止,我還有工作,請你放手。”

  薄行止低眸,薄唇落到她的唇上,輕輕一啄,女人身上淡淡幽香竄入鼻尖,他湊過她的耳邊,慵懶的嗓音帶着一絲調笑,“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了你。”

  他炙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阮蘇忍不住偏了一下腦袋,避開男人那性感的唇,她臉色不悅的瞪着他,“離婚了!你隻是前夫。”

  薄行止臉色頓時變得陰鸷一片,修長冰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将女人精緻透白的小臉兒擡起來。

  冷冷的勾唇,“阮蘇,早晚有一天,你還會被我扯進戶口本。”

  男人挑住她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眼底變得冷酷冰寒,“阮

  蘇,不要試圖逃開我,我說過,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太太。”

  在男人迫人的氣勢下,阮蘇擡眸望着他,這男人不僅有狂躁症,還是個神經病,妄想症。

  妄想着她還能嫁給他!哈哈哈!講啥國際笑話呢?

  他真為以自己牛x哄哄,比鈔票還要吸引人?

  嫁過一次還想嫁第二次第三次?

  想得美!

  她扯了扯唇,一臉嘲諷,“你是霸道總裁,講幾句霸道的話就真以為我明天還會乖乖回去跟你扯證?”

  “阮蘇,難道你想嫁給别人?是不是那個面具男人?他究竟是誰?”薄行止眼底浮現暴躁。

  阮蘇幾乎已經忘記了這男人是個自大的狂躁症患者。

  隻是她從來不知道,她的話會刺激到這個男人。

  “放手啊!我想嫁誰和你有關系?我就是嫁給任何男人,也不會嫁給你。”阮蘇煩躁的說,她和他之間明明沒有感情,說得難聽點,各取所需。

  他死纏着她不放,究竟要幹嘛?

  尤其是她現在心情很煩,很亂。

  她現在隻想查出來媽媽和妹妹的下落,對于感情的事情,她沒有一點興趣。

  她真的沒空在這裡和薄行止糾纏。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狂躁,隐約有怒意在流竄,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瘋狂的朝着女人席卷而來。

  阮蘇還沒反應過來身子陡然間騰空而起,男人抱着她大踏步朝着她辦公室的休息室而去。

  砰的一聲。

  男人一腳踹開薄薄的門闆,将她重重丢

  到床上。

  高大健碩的身形傾刻壓下。

  将她牢牢按在懷裡,禁锢在臂彎之中,她踢着腿掙紮,可是男人的力氣極大。

  暴怒的唇碾壓般的啃咬着她的紅唇。

  夾雜着無邊的怒意,帶着懲罰性的吞噬一切的氣勢。

  阮蘇羞憤的捶打着男人的兇膛,卻被男人瞬間捉住雙手,壓制到頭頂固定。

  他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狂暴。

  那狂野的男性氣息充斥在空氣中,仿佛要将她撕碎,揉爛。

  阮蘇嗚咽着承受着男人的進攻,在這個強勢的男人面前,她發現自己竟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她身上薄薄的白大褂被男人撕爛,一縷一縷的挂在身上,看起來狼狽又誘人。

  裡面她隻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

  白色的t恤緊緊的帖着她的嬌軀,曲線玲珑有緻,誘人之極。

  薄行止被她深深的吸引。

  猩紅的眼眸中帶着狂暴的渴望,如同一頭困獸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粗喘的呼吸響在空氣中。

  “阮蘇,你這輩子都逃不開的,你隻能是我的。”

  男人霸道又強勢的發表宣言。

  “薄行止,你根本就不愛我,我也不愛你,你隻不過是因為習慣我和你生活在一起。現在離婚了,你不适應罷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内心!”

  阮蘇無力的說道。

  薄行止深邃的眼眸透着堅定的光茫,“我的内心我很清楚。”

  他要這個女人!

  他要定了!

  這輩子非她莫屬!

  看着女人被他啃咬

  得紅腫的唇,他的薄唇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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