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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九章 RH陰性血太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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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好痛――啊,啊――咳!”總統捂着兇口氣得眼前直發黑。

  商淩霄聽到走廊上總統的叫嚷聲就立刻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剛好看到總統身子一晃差點暈倒的一幕。

  他一個箭步沖過去接住總統搖搖欲墜的身體,“父親,你怎麼了?”

  總統上氣不接下氣的躺在他懷裡,臉色青白一片的看着他,“我,我兇口好痛!快,快送我去醫院!”

  走廊上的工作人員越聚越多,很快就聚集了不少人。

  大家七手八腳的将總統擡起來,飛快來到停車場。

  商淩霄親自開車朝着醫院的方向風馳電掣。

  到了醫院以後,總統就被送到了急診室搶救。

  商淩霄站在急診室的門前給薄行止打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阿止,你怎麼回事啊?看你把爸氣得,現在直接就住醫院了,我剛把他送到急診室。”

  “是嗎?”薄行止神情淡淡,“難道不是他自己心兇狹窄,辱罵我的孩子所以自己把自己給氣到了嗎?”

  “阿止,你别和他嘔氣了,他好歹年紀大了。你看看你把他氣成什麼樣了,咱們兄弟得好好孝敬他才是。”商淩霄看了一眼周圍站着的大大小小的一些工作人員,一副苦口婆心好哥哥的樣子。m.

  周圍的這些人都是陪着他一起将總統送過來的一些人,在總統府裡面擔任了許多要職。

  “沒什麼事我就挂了。”薄行止說完就冷酷無情的挂斷商淩霄這作秀一

  樣的一通電話。

  商淩霄一臉無奈的看着被挂斷的手機,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阿止實在是太不懂事了,父親都變成這樣子了,他甚至連醫院都不願意過來。可惜了父親還那麼疼愛他。”

  “商少,你說的不錯。薄少實在太過分了。”一個老頭兒氣憤的啞着嗓子說,“薄少也太不明事理了,光是孝順這方面都比不上商少你啊!”

  “我也這麼覺得。薄少太不孝順了。”

  “對對,好像就是薄少把總統給氣病了。他自己幹出來的事,他自已竟然不來醫院陪護,過分!”

  衆人七嘴八舌的開始在這裡讨論,幾乎全部都是被薄行止的怨言。

  商淩霄聽在耳裡,爽在心裡。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隻要得了人心,還愁沒有地位嗎?

  現在他就是故意拿自己和薄行止做對比,讓大家都看看,誰才是最優秀最好的那一個。

  很明顯,薄行止輸得非常徹底。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要機場門口。

  人來人往的旅客絡繹不絕。

  一個穿了一身米色風衣的女子推着行李箱走出機場,她身材高挑纖細,秀雅的臉龐令人側目。

  尤其是周身那清冷高貴的氣質,更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阮蘇剛出機場,就看到了薄行止熟悉的車子。

  她挑了挑眉走過去,副駕駛的門被打開,一個偉岸的身影立刻映入她的眼簾。

  男人單手抱着一個小奶娃,另外一隻手還不忘記空出來幫她提行

  李。

  小奶娃看到她以後就興奮的咧着嘴巴直笑,“幹媽,抱!”

  薄行止将行李放好以後這才繞到駕駛位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回頭看了一眼車子裡面和蘇靜懷玩作一團的阮蘇,忍不住眉眼帶了一絲笑意。

  “想吃什麼?”

  “靜懷,你想要吃什麼?”阮蘇低下頭問懷裡面的蘇靜懷。

  “吃魚,我想吃魚。”蘇靜懷叫嚷着說道,“我還想要吃蝦蝦。”

  “好,滿足你。”阮蘇笑了笑,抱緊了他。

  薄行止找了一家自助海鮮館,裡面不僅有方便寶寶吃的無刺的多寶魚,還有各種各樣的海鮮。

  阮蘇陪着孩子坐在座位上,薄行止則去取餐。

  取的幾乎都是蘇靜懷和阮蘇喜歡吃的。

  男人還帖心的取了一些孩子們都愛吃的漂亮的小糕點。

  他将筷子遞給阮蘇,然後就開始剝螃蟹,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螃蟹上,光是這一幕都覺得仿佛是一副畫。

  非常優雅迷人。

  阮蘇吃了一口蒜蓉粉絲蝦,“好吃。”

  她又給蘇靜懷剝了蝦,這時薄行止将剝好的蟹黃也放到了蘇靜懷面前的小盤子裡。

  “嘗嘗蟹黃。”

  “謝謝幹媽幹爸。”蘇靜懷幸福的低頭拿着兒童小勺子開吃。

  阮蘇看着他乖巧的樣子,忍不住擡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這才有空看向薄行止,“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接我,還帶着靜懷?”

  往常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在總統府處理公務才是。

  “沒什麼,

  今天剛好有空,工作也不忙。”薄行止勾了勾唇看了她一眼,“好了,吃飯吧。”

  看着他避而不談的樣子,阮蘇敏感的覺得有事情發生。

  不過當着孩子的面也不适合打破沙鍋問到底。

  所以她也就沒有再說話。

  吃完飯以後靜懷在車上晃晃悠悠的睡着了。

  阮蘇抱着他,讓小家夥躺在自己的懷裡面。

  “你還需要瞞着我嗎?”

  “也沒什麼,就是那個老家夥對于我們收養靜懷有意見,現在進醫院了。”薄行止輕描淡寫的回答。

  好像說的不是他父親,而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醫院?”阮蘇皺了皺眉,她正想問總統生的是什麼病的時候,手機就響了。

  剛好是綜合醫院打過來的,院領導語氣聽起來非常的焦急,“阮醫生,你現在在哪裡?回m國了嗎?”

  “哦,我在m國,正準備回家。怎麼了?”阮蘇奇怪的問道,“有事嗎?”

  院領導的聲音更加的急躁起來,“阮醫生,是這樣子的。總統今天被送到了醫院,他的情況非常不好。急診科也隻是進行了緊急救治,生命是暫時沒有危險。隻是他的情況非常的複雜,希望你能夠趕緊來醫院和其他醫生一起進行會診。你看行嗎?”

  阮蘇看了一眼前面正在開車的薄行止,她沒有理由拒絕。

  不管是從醫者的角度還是從薄行止的角度來說,她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我馬上過去。”

  挂了電話她就對薄行

  止說,“先送我去醫院吧,晚會兒我再回葉家。”

  “給那老家夥會診?他怎麼了?”薄行止神情淡漠如初,情緒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一想到總統無緣無故的謾罵羞辱一個二歲多的孩童,他就不能忍。

  “暫時我還不清楚。可能情況比較棘手吧。”阮蘇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他也是你的親生父親。不是薄豐山那一種垃圾,你該去看望還是要去一下吧。”

  此時的阮蘇還不知道總統的所作所為。

  薄行止動了動薄唇,終究沒有說出口。

  告訴她總統都罵了些什麼,如果她知道,以她的脾氣說不定手術台上直接就一刀子下去爆了總統的頭……

  想到那個畫面,薄行止隻能自己慢慢消化。

  “我知道了。”

  他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

  内心深處并不想繼續提這個話題。

  車子一路在公路上飛馳,幸好餐廳離醫院的距離并沒有非常遠,大概七八公裡的距離就到了。

  阮蘇将熟睡的蘇靜懷放到後座上,又叮囑了薄行止開得慢一點,這才踏進了醫院大門。

  醫院的會議室裡面,氣氛十分肅穆。

  阮蘇推門而入,就看到院内的各大專家教授幾乎全部到齊。

  這陣勢?

  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坐到了一個空位上,院長看到她進來以後就說道,“既然阮醫生也到了,那下面咱們就開始吧。”

  他說完以後就讓助理開始紛發文件資料。

  每一個醫生手裡面都擁有了一份總

  統的身體情況資料。

  當阮蘇看到高皿壓,高皿脂……三高以後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不僅有三高,還有心腦皿管的疾病,随時都可能會中風或者是腦梗塞。

  這也就罷了,還有冠心病,慢阻肺,骨質疏松……最最重要的是心髒。

  看樣子極其需要馬上進行心髒搭橋手術。

  “表面看,他患的全部都是老年病。有些甚至還是慢性病,暫時對生命造不成威脅。但是,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總統是rh陰性皿。”

  院長語重心長的說,“這個皿型非常的稀有,所以如果手術中出現意外的話,他很可能會死在手術台上。”

  “并且他的心髒搭橋手術需要搭四個橋,這可不是普通的橋。而是重症患者的橋,這一次他之所以住院也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造成的。”

  “估計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我希望在座的各位拿出一個好主意,這手術必須得動,但是應該怎麼動才合适。畢竟他是總統,不是普通人。他的生命關系到整個國家的命脈。”

  院長噼裡啪啦的講了一大通利害關系。

  “我覺得,應該先存皿。找到rh陰性皿的捐獻者為總統捐皿,随時待命,如果缺皿了,就讓這位捐獻者馬上候在手術室前進行捐獻。”

  一個老教授将手上的資料放到面前的桌子上,“你們覺得這方法可行嗎?”

  “可行是可行,就是這rh陰性皿不好找啊!”一個醫生接

  着說道,“不知道他的兒子……是否是rh陰性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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