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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文敬娴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星期就回了大兒子那邊,白惠和徐長風又搬回了自己的宅子。研究生班的課照常。一個午後,白惠正從附近的餐館出來,向着學校走去,對面,一男一女走過。男的長臂攬着女人的腰,身影細細長長的,斯文而體面,轉頭之間,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十分惹眼。

  白惠身形定了定,陶以臻。

  陶以臻已經看到了她,神色有些微微地不自然,“嫂子。”

  “以臻你......”白惠看看他,再看看他懷裡那個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兒,神色間難以置信。

  “哦,我朋友,何琳。”陶以臻竟是大大方方地作起了介紹。

  白惠沒有搭理他的話,隻是顧自地說道:“你這樣做,讓清緻情何以堪!”

  陶以臻沉呤了一下說道:“我早就跟她說過離婚,是她不肯離,非要保持着什麼徐家的顔面。”

  白惠聽得心頭直發冷,“你就一點都不留戀她給你的美好嗎?一點都不顧及你的孩子嗎?”

  陶以臻神色微黯,仍是說道:“感情的事,沒了就是沒了,這個誰也勉強不了。”

  他說完,就摟着那女孩兒離開了。

  白惠看着陶以臻擁着他的新歡上了車子,又開走,隻覺得一顆心忽然間疼起來。為了以前的自己,為了徐清緻,為了林婉晴,為了許許多多有過此種經曆的女人。

  回到家,她興緻恹恹地吃飯,躺下,徐長風很晚才回來,身上有酒氣。

  “明早我要飛日本了。”他走到妻子的床邊,她躺在那兒,沒睡,卻也沒說話,隻用一雙略有些迷朦的眼睛看着她。

  “怎麼這麼急?”白惠聽到他說要出差便坐了起來。

  “嗯,那邊的事情有點兒急,本來該前天就得去的,拖了兩天了,所以急。”徐長風的大手伸過來,輕撫了撫她的額前碎發,他的眼神那麼的溫柔,像是一片深沉的海。很久以後,當他真真實實地向她提出離婚時,當她看到那車子裡,滿頭是皿,卻用自己的身軀護着另一個女人的男人時,她都不能相信,他就是那個,對她溫柔如海的人。

  徐長風是上午十點鐘的班機,早晨八點半,白惠坐着小北的車子去送他。看着他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安檢口,白惠的心驟然間空落下來。三個小時之後,白惠撥打他的手機,聽到他的聲音的那一刻,她有點兒想哭。

  “我一會兒就到分公司了,晚上給你打電話。”他說。

  “嗯。”白惠捏着手機站在冬日寒冷的街頭,心頭有了期翼。轉天的課程繼續。傍晚時從學校出來,站在街頭等小北。小北因為臨時有事,車子晚了十分鐘才到。深冬的傍晚,冷風嗖嗖地刮,她攏緊了自己的大衣,站在那兒等着。一道急猝奔過來的身影撞了她一下,接着,右臂處就是一疼。她低叫一聲,另一隻手捂住了那疼痛的部位,倉忙間扭頭,她看到一道裹着厚厚羽絨服的身影飛快消失在夜色中。右臂處似是針紮過似的,疼得很尖銳。那感覺隔着毛衫和大衣仍然很清晰。小北的車子駛過來,她捂着胳膊上去,自語似地說道:“剛才有個人碰了我一下,好像用針紮了我似的,這麼疼啊!”

  小北呆了呆,“嫂子,你快看看,是不是針紮的呀?”

  白惠一聽,當時就愣了。她忙将大衣的袖子褪下去,毛衫的袖子往上一撸,她看到粗粗的一個針眼,紅紅的,在她右臂纖白的肌膚上十分惹眼。白惠的心砰砰狂跳,小北則是倒抽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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