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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朋友。”白惠答。

  “那個楚先生?”徐長風一挑長眉,語氣竟是不屑。

  白惠心下卻是好笑,感情他還記得‘楚先生’這幾個字呢。“沒錯。”她淡淡地回了一句,将大衣脫下來和包一起挂在門口的衣架上,又脫下腳上的長靴,換上了那淡粉色的棉質拖鞋,向着卧室走去。

  她一直走到梳妝台旁,拾起那枚精緻的鑲了彩鑽的簪子對着鏡子绾着頭發,徐長風的身形已經走了過來。

  他看着她的手輕巧地就将長長的發絲绾在了腦後,一種少婦的風韻寫在那年輕皎美的臉上。

  白惠将發簪插好,看到了鏡子裡走過來的男人,他雙眸陰鸷,像一團黑雲。她忽然間有些無措。

  徐長風一隻手臂撐在了梳妝台上,半傾着身子将她堵在他的包圍圈裡,帶着淡淡煙味的氣息噴灑,“不要給我戴帽子白惠。”

  他黑眸幽深,盯視着她,卻是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白惠黑亮亮的眼睛湧出怒氣,“我還給真想給你戴一頂,徐長風!”

  “你――”徐長風臉上一瞬間青紅變換,他的黑眸噴出足可以燒死人的小火苗,大手一把鉗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身體猛地壓在了梳妝台上。

  白惠的大腦裡猛地跳出了這樣一句話: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敢!你給我試試!”他恨恨地咬牙。

  白惠心頭跳了跳,黑亮亮的眼睛裡眼神縮了縮,卻仍然倔強地回視着他,“你給我帶,我就給你戴。”

  “你!”

  徐長風被她這一句話噎得差點兒出不來氣。他咬了咬牙,此刻大概是想幹脆把她掐死算了。這個女人!倒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他的雙眸陰了又陰,一把松了她,黑眸沉沉,手在衣兜裡摸了摸,似乎在找煙,然後在她的梳妝台上發現了他昨日落下的煙,拾起來去了陽台處。

  夜色彌漫,星星點點的燈火點綴在小區裡,隐約可以看見下面的匆匆奔走的路人。

  “我不同,我是男人。”

  白惠好像聽見陽台的方向傳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她向着那邊看過去,冬夜清冷的月光勾勒着他颀長的身形,冷漠又肅凜。

  白惠勾了勾唇角,撇撇嘴,因為他剛才的逼視而帶來的壓迫感讓她呼吸有些急促,她平穩了心跳,向着客廳走。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兩隻手捧着剛剛接來的熱水杯子,暖暖的感覺從手心絲絲沁入,心頭的緊張好像是少了一些。而在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仍是嬌嬌公主的,白惠聆神聽着,她隻聽到他簡單地說了一句,“我現在有事。”那電話就挂掉了。

  她打開了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看着那些個婆婆媽媽的,老太太裹腳布一般的深宮戲,人靠在沙發上,倦意一點點地就來了。可是那厮還站在她的卧室裡沒有走的意思,白惠的眼皮漸沉,慢慢地就合上了。

  徐長風從卧室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他的妻子身子歪在外面的沙發上,眉眼安然,竟是睡着了。他走了過去,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淺睡安然的樣子。白惠是真的累了,上了一天的課,那得多費神呢!她的身子軟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似是睡得不太舒服,兩條腿又向着沙發上面蜷了蜷。

  她睡得像隻小貓一樣。

  結婚之後的日子,她和他同床共枕,每晚都很羞澀,連睡着之後也是,繃着個身子。但是他的胳膊伸過去,一攬她的腰,她便會偎進他的懷裡,腦袋擱在他的肩臂處,一隻手無意識地放在他的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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