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揚子鳄本身的運氣還是直播間王座的問題。
他現在的日子可謂是一步一個坎,九九八十一難集中在一天過完。
今天下午張北關掉直播回酒店的路上,北冥有海小沖還有揚子鳄在公司的天台燒烤。
啤酒燒烤,再加上夏日傍晚的涼風,三個人都吃的異常舒服。
但周魯衆知,喝酒的過程中瓶起子和打火機是最容易消失的東西。
等喝了一會之後瓶起子就消失不見了,揚子鳄在這一會非要展示一下自己是怎麼用牙能把瓶蓋打開的。
結果自然不出意外,那顆牙是徑直從小沖的眼睛前面飛過去的。
甚至他都看見牙齒和欄杆擦出了火花。
張北啧了一聲,有時候不得不佩服揚子鳄。
他所經曆的事情但凡換了一個人都已經沒辦法繼續在地球上生活了。
哪怕就單單是一個痔瘡點火的社死程度就已經将自己在地球上的生活難度提升到了地獄級。
張北稍微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随後将攝像頭對準了餐桌。
“今天給大家介紹一下閩菜中的一些名菜,相信看我吃完之後大家會對閩菜有着更深的了解。”
說話間張北已經将攝像頭對準了桌子上的一道菜。
“閩菜是中國八大菜系之一,曆經中原漢族文化和閩越族文化的混合而形成。”
“發源于福州,以福州菜為基礎,後又融合閩東、閩南、閩西、閩北、莆仙五地風味菜形成的菜系。”
“閩菜以口味清鮮、和醇、葷香、多湯為主,擅紅糟、糖醋調味。”
“這道菜叫做翡翠珍珠鮑,是福建福州市傳統名菜,以鮑魚、幹貝為主料,精工制作而成,形如翡翠,故有此名。”
色香味俱全,再加上嬌嫩多汁的鮑魚所帶來的誘惑,整個直播間再次哀嚎了起來。
狐主任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張北手機上的彈幕,随後飛快縮回了頭。
他是真的難以理解,為什麼有人能這麼賤啊!
張北難道就真的不怕被人打死嗎?
“這道菜叫做醉排骨,是福建省福州市特色傳統名菜,主要流行于福州十邑地區。”
“其是由排骨加上馬蹄、番茄醬、黃酒、醬油、芝麻油、蒜蓉、白糖、香醋等作料制作,味道酸甜微辣。”
“這道菜叫做肉米魚唇……”
“這道菜叫做龍身鳳尾蝦……”
林林總總,他們兩個今天的晚餐加起來足足有六菜一湯!
世界上最慘的莫過于辛辛苦苦上了十多年的學,最後抱着雄心壯志走出校園。
卻發現自己現在還在加班,甚至晚餐都隻有一桶泡面。
張北這種不讓人打死他誓不罷休的态度也讓狐主任頗為佩服。
甚至都為此多吃了兩碗飯,生怕這人死了之後吃不到了。
時間就如同藍銀纏繞,總是不知不覺消失不見。
轉眼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張北打着哈欠從酒店的車子上走了下來。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開始調整起了自己的在直播設備。
狐主任耷拉着一條胳膊,好奇的目光朝着張北看了過去。
“沒睡好?”
張北的生物鐘這隻藏狐還是知道的。
每天準時準點的醒,按道理來說他們今天早飯也吃了,昨晚休息的也很早,不至于發困才對。
張北再度打了個哈欠,這才慢悠悠的解釋了起來你。
“不知道哪個鼈孫罵了我一宿,我一直在打噴嚏。”
張北對于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有數的,現在的天氣感冒是絕對不能。、
他又沒有什麼東西過敏,鼻炎更是從來沒出現過。
那打噴嚏的原因就隻剩下了背後有人罵他!
狐主任帶着複雜的眼神朝着張北看了過去,總感覺情緒有些複雜。
他特麼昨晚上睡到一半愣是被胳膊疼醒了,雖然不知道前半夜是誰罵的。
但後半夜罵張北的人裡面絕對有他一份!
張北很快就将動态攝像頭重新換好了一塊電池,穿戴好了之後扭頭看了一眼狐主任。
“走了,今天要去的地方不少,抓緊時間!”
“好嘞!”
聽到了張北的呼喚,狐主任默默将自己的心虛壓制了下來。
什麼罵人,有誰聽到嗎?
牛斯坦知,北化這病無藥可醫,哪怕狐主任已經盡量保持本心了,在長時間與張北的接觸中多多少少還是沾染了點這種毛病。
從現在他這種一瞬間能從心虛的狀态切換過來就知道,這人的北化病少說也有百分之五十了。
或許要不了多久,狐主任就會徹底變成了張北的形狀!
張北背着身子壓根沒看到狐主任的川劇變臉,默默點擊了開始直播。ique.iz
無數早起的觀衆随着直播通知飛快的湧入了進來。
獨屬于張北直播間的景象,足足過去了十幾秒鐘,這才有第一條彈幕發了出來。
青塵有雨:【王,王座?】
紅騷姬腿兒:【沙發,揚子鳄今天不在?】
雪松君神遊中:【前排,發個彈幕還得等一等,頭疼。】
随着王座被人搶走,直播間雪花般的彈幕這才湧現了出來。
張北看了一眼消失不見的揚子鳄,強行壓制住笑容給直播間介紹了一下今天的行程。
“我們今天打算從這裡上山,随後跨過兩個山谷,一路走到近海的那一邊。”
“這一帶基本上沒什麼礦産,生态比較原始,相信絕對能發現不少野生動物。”
簡單解釋了兩句後,張北也和狐主任邁動着腳步朝着山上走去。
早期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人類能看鳥。---周乙己。
張北和狐主任前進了不過十幾分鐘就看到了一隻軍艦從頭頂盤旋了兩圈随後落在了地面上。
看到這個大家夥,狐主任默默退後了兩步,激動中帶着些許期待的目光朝着張北看了過去。
張北也沒想到今天的直播剛剛開始就遇到了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這可是軍艦啊,一級保護動物,全世界都不到三千隻的大家夥!
狐主任看着張北湊到前面去,也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問了起來。
“這玩意怎麼會在這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