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語人什麼的最煩了,一個秃驢就算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玩菜刀的。
真不知道這群人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而此時的京城三環内的四合院内,一個中年男人看着手中挂斷的電話苦笑着搖了搖頭。
“二爺爺确定沒看錯?”
“大師兄也觀氣了,蒼龍行之東北,紫氣聚于東北,現在符合條件的就隻有跑山人的把頭子了。”
男人仰望着漫天的星辰,眼神中還滿是難以置信。
“和平年代,和平年代啊,紫氣怎麼會在和平年代出現啊!”
“想那麼多有個屁用,反正賒刀人續命三百年,東北必須要去。”
兩人坐在院子裡,一人一句的交談。
當然了,張北現在已經在夢裡享受着猛撸數十隻東北虎的快樂。
賒刀人的投靠對于張北來說甚至還沒有明天早上吃什麼能引起他的興趣。
現在這個年代,大多數古老傳承的職業基本上都是苦苦掙紮而已。
少數能發展起來的,也不過是順應了時代。
就像是風水門,如果不是當年賒刀人讓他們去往港島發展,恐怕現在傳承都剩不下多少。
更别說擁有如今這種偌大的家産。
其實現在的九流内很多人都收到過賒刀人的批語。
不過于金門不同,賒刀人更像是一場買賣,以未來的報酬換取一條生路。
時間就像是推背圖的後兩頁,總是不知不覺消失在曆史中。
對于來動物園玩的這群人來說,閑是真的閑,但想抽出一整天的時間也極其困難。
就拿北冥有海舉例子,他可以一整天都泡在直播間。
但若是公司有問題他必須要在場,畢竟當老闆的哪有幾個輕松的。
哪怕是平日裡不着調的揚子鳄,也是承擔了很大的責任。
如果拍攝當天的明星出現了問題,就需要他去聯系備選名單上的人。
确保廣告的拍攝能夠正常的進行下去。
可能唯一輕松點的就是小沖了,這貨已經保送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
現在就等着畢業之後出國了。
換句話說,他已經閑到不知所措了。
一群人在動物園吃過了早餐,也都各自踏上了回去的行程。
張北催促着科林開車,朝着家的方向行去。
科林的好日子也就剩下今天了。
從明天開始,他就要帶人去做前期的準備了。
有關長桑君的事情張北不能插手,不然那些盯着他的人一定會湧上來。
本來這次的事情就已經很麻煩了,一些人絕對不會眼睜睜看着九流将東西搬回去。
若是張北再插手,那敵人将會多到數不勝數。
至少曾經在他手中吃了虧的一群财團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回去的路倒是很平靜,張北低頭看了幾個小時的書車子就開進了村子裡。
張北剛剛推開車門,一團白色的小東西瞬間就朝着他撲了上來。
“嘤嘤嘤!”
張北伸手将撲過來的尿一頭接住抱在了懷裡。
看着這小家夥又肥碩了一圈的身體,用手捏了捏它身上的肉。
“越來越胖了啊!”
科林也鎖好了車子,随手撸了一下它的大尾巴。
“好久不見!”
“嘤嘤!”
抱着尿一頭,張北飛快打開了房門腳步還沒等踏入就被兩個白團子吸引了過去。
院子裡晾曬藥材的架子上鋪蓋着幾件舊衣服,兩隻小家夥正依偎在一起。ique.iz
看着這兩個小白狐,張北直接将尿一頭拎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孩子?”
“嘤!”
看着尿一頭興奮的眼神,張北臉上也充滿了笑容。
尿一頭歲數也不小了,按道理來說早就該有幼崽了。
憑借着他和這小家夥的關系,如果有了孩子絕對會帶到家裡認門的。
但一直以來尿一頭出現都是自己,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沒想到今年竟然給了自己一個大驚喜。
将兩隻幼崽從架子上抱了下來,在陽光下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睡覺睡得正香突然被吵醒,讓兩個小家夥不滿的哼哼了兩句。
不過在感受到張北身上的氣息後,飛快的睜開了眼睛用頭蹭了蹭他的手。
簡單的做了個檢查,确定了這兩個小家夥都很健康。
不存在什麼寄生蟲,身上的毛發也很幹淨,異味都很淡。
可以看得出來,它媽也是個愛幹淨的狐狸。
抱着兩個小家夥一路走進了客廳,張北飛快摸索出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
“喂,你在站裡不?”
“在,怎麼了?”
“送兩隻狐狸的腦炎疫苗過來,一個月大的幼崽。”
“在你家?”
“對!”
“我馬上過去!”
……
張北打電話的地方是鎮子裡的獸醫站。
一般來說,這種地方都是給農村的牛羊治病,偶爾也會給貓狗紮針。
但唯獨張北這裡的有些不同。
之前張北花了不少錢讓獸醫站買來了一大堆的疫苗和保存的設備。
各種動物的都有,還有一些用作緊急情況的搶救設備。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憑借着這些東西至少能讓野生動物堅持趕到大醫院進行手術。
實在不行張北還可以去找那個牧司傳人,他手中不少東西都是可以用來救命的。
鎮子上的獸醫站距離張北家不遠,不過十幾分鐘就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帶着一個箱子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張把頭!”
“在這了,尿一頭的孩子。”
年輕人看着兩隻縮成了小團子的白狐,飛快湊了上來。
相比于張北那種簡單的檢查,專業的獸醫毫無疑問要更加細緻。
先是檢查了一下毛發,随後又扒開了兩隻小狐狸的嘴用手電照着看了一眼。
随後再用聽診器聽了聽心髒和肺部。
一整套的操作結束,這才放心的拿出了兩隻疫苗準備紮針。
尿一頭看見來人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跑到了角落将自己縮了起來。
畢竟打針這種事它也經曆過,至今為止尿一頭還對這個獸醫帶着恐懼感。
兩隻小狐狸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要經曆什麼,還在不斷蹭着張北,時不時還嘤一聲撒撒嬌。
等到兩隻疫苗準備好,張北随手拎起來一隻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