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牟其種的電話,姜小白有些無奈,類似的電話,牟其種不是第一個。
但是姜小白是真的沒有進入這個行業的意願,太亂了。
如果是剛重生,姜小白說不定也會想着進去撈一筆,但是現在,華青控股集團的口碑,比那幾個億重要多了。
而且随着重生之後取得的成就越來越大,他的心态也在變化了。
原來想着要賺錢,當包租公,每天收房租就吃喝不愁的。
但是這個目标,早就達到了,光說花錢的話,這些錢幾輩子都花不完。
完成了這個目标以後,姜小白就有了更高的追求。
可以這麼說,賺錢現在已經不是姜小白的第一目标了,而是想着更多的做一些事情。
所以姜小白現在不用說做這一行了,反而生怕和這一行有什麼牽扯了。
而姜小白避而不及的事情,卻在這個夏天,引動了國内商場上所有人的激情。
京城。
宋馨家裡,趙心怡抱着小糖糖,正在和宋馨說這話。
“馨兒,你怎麼突然就決定回來了,之前的時候,我勸了你那麼多回,你都不回來了,怎麼突然就回心轉意了?”趙心怡看着宋馨問道。
“就是突然想家了而已,養兒方知父母恩,每次看着小糖糖,我都恨不得把全世界給她,所以也能夠明白父母對我是什麼感覺。
我和你一樣,在家裡是獨生女,所以我就回來了。”宋馨說的雖然讓趙心怡聽着有些牽強,但是大概上還是能夠說的通的。
“有一次,我爸給我打電話,說我媽在給寶寶和我織毛衣……”
宋馨說着,趙心怡終于理解了,這要是換她在宋馨這個位置,也會想着回來的。
這事聽起來就很是讓人心酸,一年一件毛衣。
唉,趙心怡被姜小白給宋漢斌出的馊主意感動的夠嗆。
“對了,你回來國内,以後準備怎麼辦?就在家裡養小糖糖?”趙心怡問道。
“嗯,暫時就這樣吧,等孩子大一點了再說。”宋馨搖搖頭。
“對了,咱們别聊了,出去吃飯吧,好好逛一逛,這兩天别着急回去啊。”宋馨站起來,從趙心怡手裡接過孩子。
“行,不過要是不行,我覺得還是回公司啊。
你從公司出來的,現在回去也是應該的嘛。”趙心怡說道。
“不用,沒臉回去。”宋馨老實的說道。
“什麼叫沒臉回去,你當初也不是離開,隻不過是暫時休息一下而已,有什麼的。
公司就是你們一手做起來的,你是元老嘛,回去才是正常的,再說公司也需要你啊。”趙心怡勸道。
“什麼需要我,整個公司,除了離開你家小白以外,其他人任何一個離開或者加入,都對于公司沒有任何影響的。
你看家和公司,我走了以後,現在反而人家上市了,做的還很好。”宋馨搖搖頭說道。
這也是實話,任何一個在華青控股集團工作過的人,都會知道,姜小白才是整個公司的靈魂人物。
華青控股集團從成立到現在,總經理都已經是第三任了,從宋衛國,到史生,最後到現在的張衛義。
華青控股集團每一任經理上任或者卸任,按理來說應該是公司裡邊的大事情,但是整個華青控股集團卻好像沒有什麼動靜一樣。
每一任總經理上任,卸任都是波瀾不驚,平穩的一筆,雖然說每一任總經理的風格之類的都不一樣。
但是姜小白這個靈魂人物在,整個公司就波瀾不驚的,因為風格再不一樣,但是有姜小白在公司,那就有一個限度的。
所以整個華青控股集團穩得一筆,隻要是姜小白還在,那就沒有問題了。
其他人,不用說宋馨一個家和公司前負責人,就是現在家和公司的負責人,上市公司的總經理,估計也是說換就換?
甚至宋馨覺得,就是換了人,估計都不會對于家和公司的股價造成影響。
但是如果有一天,姜小白不在了,那對于家和公司來說,才是毀滅性的打擊呢。
“不要妄自菲薄啊,我相信姜小白,張衛義他們肯定也是願意讓你回去的,整個公司的人都歡迎你的。”趙心怡再次勸說道。
“行了,再說吧,我不願意回去的,随便找一份工作,也能夠生活的。”宋馨無所謂的說道。
趙心怡也不再勸了,以後再說吧,估計現在宋馨剛回來,不願意現在就想這些。
“寶寶真可愛。”趙心怡逗弄着小糖糖。
“是嗎?”
“對啊,你看這眉眼之間多像你啊。”趙心怡說道,其實小孩子嘛,不說長的都是一個樣子,但是要說從小孩子長相上,能夠看得出來長的想誰,那怎麼可能呢。
這種話,基本上是哄人開心玩的,即使是覺得真的長得像,那是因為有一些心裡因素在作怪而已。
比如這個時候,趙心怡看着宋馨,就覺得小糖糖和宋馨,簡直是在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呵呵,小東西磨人的很。”宋馨随口說道,這個問題,她不願意多和趙心怡多讨論這個問題。
雖然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小糖糖,沒有覺得小糖糖和姜小白長的有像的地方,但是畢竟和趙心怡這個正牌夫人讨論這個,心裡還是有些發虛的?
“對了,你那個前夫,到底什麼情況啊,氣死我了,我閨蜜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這個混蛋竟然不知道珍惜。”趙心怡替閨蜜憤憤不平的說道。
“沒有什麼,過去的都過去了,可能真的是兩個人不合适吧……”宋馨說着。
趙心怡一直在觀察着宋馨說話之前的表情。
“看來你是真的放下了。”趙心怡有些感慨的說道。
“什麼意思?”宋馨不明所以的說道。
“我看你說話的時候,神情輕松,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說起來這事就像是說别人的事一樣,
沒有什麼憎恨,怨恨之類的,所以我覺得你可能是真的放下了。”趙心怡分析道。
宋馨笑了笑:“是啊,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