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聽着男生的聲音,一臉的黑線,我說什麼了?
我就是笑笑而已,又不是嘲笑你們。
不過這個時候詩社裡很多人也出了了。
都在盯着姜小白看着,你可以有不同的意見,可以争論,但是你不能夠笑。
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嗎?士可殺不可辱。
“好,那我就說一下,我覺得有的時候,所有的東西不是非黑即白的,那樣太偏激,我們需要用辯證的眼光去看待問題。
是,我承認,我們這個國家現在或多或少的是有些問題,但是當前我們的國家,我們的社會正處在一個巨大的變革期,我們要以更多的包容,更多的理解,去深愛他,去用自己的力量,為他的改變,做出貢獻。
而不是一味的埋怨,不是在讀幾篇文章,不是面紅耳赤的争辯着,這個國家就會變好的。
我曾經聽人說過一句話,每個時代的好與壞,都是這個時期所有民衆共同做出的抉擇,每個人都應該負責。
如果你覺得自己的國家不夠好,不夠完美,那麼就用你的力量去改變他,你腳下站的就是你的祖國,你做出的改變就是祖國的改變,你就是這個國家的公民。”
姜小白說完,就走,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也不管已經目瞪口呆的衆人,隻不過在走出一截以後,反應過來的衆人在身後傳來了熱烈的掌聲。
是啊,我之所在,就是國家之所在,我之改變,就是國家之改變。
“每個時代的好與壞,都是這個時期公民做出的共同抉擇,每個人都有責任。”
“如果你覺得自己的國家不夠好,不夠完美,那麼就用你的力量去改變他,你腳下站的就是你的祖國,你做出的改變就是祖國的改變。”
衆人心裡反複的念着姜小白的這兩句話。
“說的好,這個同學講的實在是太好,我覺得這段話可以發表在我們校園的報刊上,甚至可以給雜志投稿,讓更多的人看到。”
詩社的社長說道。
“不過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剛才都忘了問了?”
“我知道,見過一面,好像是學生會的姜小白部長。”有人開口說道。
“學生會的姜部長,好,就系他的名義投稿。”
詩社社長點頭說道,他和姜小白還真的沒有打過交道。
“那需不需要詢問一下,姜部長的意見?”認出姜小白的同學,開口問道?
“可以詢問一下,不過這麼有深刻意義的話語。必須發出去,讓更多的人看見。”
詩社的社長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可以為了姜小白的嘲笑而憤怒,也可以被姜小白說服轉而真心的佩服。
這個年代大家崇拜所有有能力,有見識,有才華的人。
反而嫉妒的情緒,沒有剩下多少。
不過一連兩天,姜小白都在大興玻璃廠這邊忙,沒有顧上回學校。
所以詩社也沒有找見姜小白,在姜小白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就整理了一下姜小白的話語,發給了雜志社。
題目就是《如果你覺得這個國家不完美,那麼就用你的力量去改變他。》
一言激起千層浪,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在姜小白再次回到學校的時候,發現挺多人都在議論着自己那天說的那句話。
“卧槽,什麼情況?當時現場沒有幾個人啊。這怎麼感覺挺多人都知道了呢。”姜小白心裡納悶着。
直接到了學生會,準備看看迎新晚會準備的怎麼樣了。
沒想到一進屋,發現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怎麼了?我承認我帥,可是你們也不能夠這麼盯着我看吧,再這麼看我就要收費了。”
姜小白開玩笑的說道。
“呸,不要臉。”趙心怡罵了一句,然後拿了一份報紙過來遞給他。
姜小白打眼一看《青年》,《青年》這個時候的發行量還是可以的。
有兩百萬冊左右,相比後世肯定差的遠。
不過這個時候,認識字的一共也沒有幾個。國家還在大力的開展掃盲班呢。
有這個發行量也算是不錯了。
“給我這個幹嘛?”姜小白随意的掃了兩眼,然後一下子眼色就愣住了。
“卧槽,這什麼情況?”署名是自己,是自己那天在詩社門口講的那段話,還特麼有個标題。
可是自己明明沒有發表過啊,怎麼就上報紙了呢,而且還是《青年》。
“啪啪啪。”辦公室裡響起了激烈的掌聲。
“恭喜啊,姜部長。”
“恭喜啊。”衆人紛紛開口說道。
“我說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你們相信嗎?”姜小白開口問道。
“這話不是你說的?”侯元德問道。
“是,這話是。”姜小白點頭承認。
“算了,”姜小白擺擺手,這事既然已經這樣,也無所謂。
至于出名之類的姜小白也不在乎,君不見,紡織女工的下場,那麼出名的《人生路啊,怎麼越走越窄……》不也是一樣的下場。
這個時候還有出名的《人啊,人》之類的,到後來誰還能夠記得。
都是一陣的熱度,過去就過去了,姜小白也不是太在意。
“迎新晚會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姜小白問道。
“準備的差不多了,節目也都安排完了,新生也準備了幾個詩朗誦,和歌曲。”
趙心怡開口說到。
“嗯,也可以加點刷的節目嘛,比如小品之類的,我們這是迎新晚會,不是彙報演出,可以不用那麼嚴肅,增加一點趣味性。”
姜小白開口說到。
“行,我記下了。回頭我再看看,又沒有能夠出點這種節目的。”趙心怡說道。
“對了,部長,您今年出什麼節目?去年您的《相信未來不是夢》到現在學校裡還有人唱呢,”
趙心怡問道。
“我今年就不演節目了,總得給别人點機會不是。”姜小白說完,轉身就走,根本不給趙心怡再說話的機會。
李思研也在教室裡邊聽着衆人讨論着《青年》上邊姜小白發表的文章。
不過聽了兩句,心思卻不在這個上邊,而是想着晚上父親,約學校領導吃飯,給自己出國留學疏通關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