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的微信是在四個小時之後回過來的:我和你什麼關系?
此時的秦晚已經回到家裡,盯着沈宴辭的這個問題看了半天,繼續回:你一直暗戀我的關系。
這次沈宴辭回的很快:關系不實,我媽肯定不知道。
“哼!”
秦晚哼着扔掉手機,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在上揚着,這段時間以來,她仿佛已經習慣了沈宴辭的相處模式,兩人更是前所未有的和諧。
有那麼一些時刻,秦晚甚至自己都在幻想,她如果和沈宴辭在一起了,那會是什麼樣子的。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在這場暴雨過後,許悠悠差點被車子掀翻的那一幕,也讓沈宴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無法想象如果當時那輛車子裡的人不是許悠悠而是秦晚,他會做出多瘋狂的舉動。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心裡對喬家的事情也有了打算,不管沈父态度如何,他必須要處理好自己的身份,幹幹淨淨的站在秦晚面前說清楚自己的心意。
當晚,沈宴辭十分難得主動回到了沈家别墅,準備和沈父談一下,結果剛進門,一個茶杯便砸了過來,随即便是沈城暴跳如雷的聲音:“離婚?你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能讓安家提出要離婚?你知不知道我們和安家合作的項目有多少,你們鬧離婚簡單,那些項目資金怎麼辦?”
沙發上的沈宴安面無表情,面對沈城的質問就像聽下屬彙報工作一樣淡定。
今天早上收到安熙悅的那個要離婚的微信時他還以為她隻是在耍脾氣,但沒想到她已經直接通知了安家那邊,直接讓安父做好各種準備,安父也是一臉懵,隻能打電話到沈家,結果沈城聽後徹底暴怒,抓着沈宴安回來便是一頓質問。
沈宴安揉着太陽穴,語氣帶着幾分破罐子破摔:“是她要和我離婚,又不是我要和她離婚,你問這些有什麼用?”
“你――你這個逆子!”
沈城氣的臉色鐵青,一個踉跄沒站穩竟然捂着兇口跌倒在身後的沙發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門口的沈宴辭看到這一幕立馬上前,迅速抓住他的脈搏想檢查一下,卻被沈城一把甩開:“怎麼着?你們兩兄弟是打量着互相有恃無恐是麼,一個把我氣到半死,另一個再上手術台把我救回來?”
沈宴辭見他還能如此中氣十足的罵人,便知道沒什麼大礙,于是淡定道:“我的手術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我勸您還是悠着點。”
“你――”
沈城一聽這話更是氣的不行,回頭抓起另外一個水杯,再一次重重砸了下去。
别墅大廳頓時寂靜下來,隻剩下沈城粗重的呼吸聲。
半晌,沈宴安站起身打破沉默:“行了,您罵也罵了,砸也砸了,我就當您是出氣了!如果安熙悅堅持要離婚的話我也沒什麼辦法,和安家的項目我會盡量維持住,如果維持不住造成的損失,我個人承擔!”
沈城見他這幅樣子,更是氣的咬牙切齒:“你有什麼能力個人承擔,你名下的東西全都是沈氏的,你個人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