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好了晚上回家吃飯,等姜小白回家的時候,趙心怡已經在廚房忙活着了。
聽見開門的動靜,趙心怡就猜測是姜小白回來了,回頭一看果然是,臉上浮現除了笑容。
姜小白擡頭看見,就看見那一道靓麗的身影,和俏臉上那沫動人心魄的笑容。
趙心怡看見姜小白回來,就回頭繼續忙活了起來,同時開口說道:“小白啊,你先歇歇,桌上的壺裡泡了蜂蜜水,喝點解酒,中午在外邊沒少喝吧……”
隻不過正說着,突然手上的動作一僵,姜小白從身後抱住了她。
“心怡,”姜小白聲音無比的溫柔。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趙心怡輕聲問道。
“沒有,不過有點事,需要我回建華村一趟。”姜小白搖了搖頭說道。
“本來說好了,年前就在龍城陪你的,結果現在……就回去幾天,最多不超過五天我就回來。”
“小白。”趙心怡回頭,抓着姜小白的胳膊,看着姜小白認真的說道:“你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不就是回去一趟嗎?你有自己的事業,我怎麼能夠要求你整天陪在我身邊,你能夠回來陪我這麼長時間我已經很開心了。”
剛才姜小白突然那麼溫柔真的把她給吓了一跳,姜小白雖然不說大男子主義,可是姜小白也不是那種會甜言蜜語的男人。
趙心怡這麼說,姜小白心中越發的愧疚了,緊緊的把趙心怡抱在懷裡,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唔……”好一會,兩人才分開,趙心怡的臉色紅撲撲的。
雖然已經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可是每次有親密的動作,趙心怡還是會臉紅。
看着趙心怡嬌豔欲滴的模樣,姜小白食指大動。
感受到了姜小白的反應,雖然不是老夫老妻,但是已經經過人事的趙心怡,還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
紅着臉推開了姜小白,開口說道:“一身酒味,趕緊去洗個澡,一會出來吃飯。”
“哈哈”姜小白大笑着轉身進了浴室,突然之間感覺那些壓力就消散一空了,渾身輕松。
說實話,今天媒體這事整的這麼突然,有四千多萬的資金缺口,姜小白也是感覺壓力山大。
畢竟重生以後,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可是要突然之間堵上一切,姜小白還真的有些害怕和猶豫不決。
别看剛才在并州飯店的時候,姜小白安慰起宋衛國等人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内心也在承受着極大的壓力。
所以回來以後,再看着趙心怡一個是心裡愧疚,一個也是壓力極大。
可是看着趙心怡,想着這個溫暖的家,突然之間他就明白了,就是再有天大的事能怎麼樣?隻要自己在,總能夠東山再起,當初自己用一百塊錢掙到了現在的一千萬。
就是失敗了,爛尾了,欠債了,也總有再次崛起的一天。
想通了以後,姜小白在浴室裡邊一邊洗澡,一邊還哼起了小曲。
第二天一早,姜小白睜開眼睛以後,小心的把趙心怡搭在外邊的胳膊放在被窩裡。
又往上拉了拉被子,蓋住了裸露在外的香肩。
看着趙心怡一頭烏發如雲鋪開,長長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顫抖,姜小白俯下身子在趙心怡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然後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然後輕輕的關好卧室的房門。
四十分鐘以後,姜小白推開卧室門走了進來。
不等姜小白出聲,趙心怡就揉着猩睡的眼睛醒了過來。
看着姜小白已經穿戴整齊,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
“醒了,我做了早飯,趕緊起來吃一口,然後送你上班,我就回去了。”姜小白在床邊坐下來笑着說道。
大冬天的趙心怡也不嫌冷,主動張開雙臂給姜小白獻上香吻。
然後才起床穿衣服,兩人眉目傳情的吃了一頓早餐。
這才出門而去,送趙心怡到了龍鋼,姜小白才調轉車頭朝着并州飯店走去。
彙合宋衛國等人以後,從龍城出發,回建華村。
另一邊,趙心怡到了辦公室以後,剛打開門坐下。
闫丹就敲門進來了。如今趙心怡升任了辦公室副主任,也有了一間自己的小辦公室。
“怎麼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辦公室享用你的愛心早餐嗎?”趙心怡看着闫丹調笑着說道。
最近這一段時間,劉峰天天給闫丹送早餐的事,她也聽張娟和闫丹兩人提起過。
“心怡姐。”闫丹膩膩的叫了一聲,不依。
“别,你和我撒嬌幹嘛?我又沒有早餐給你吃,和大學生撒嬌去。”
趙心怡一邊倒了兩杯水,一邊笑着說道。
“心怡姐,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闫丹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就是性格有些潑辣,可是趙心怡拿這事說事,她還是羞的不行。
“行了,行了,不說了,剛來就往我這跑,有事啊?”趙心怡問道。
闫丹點點頭,說道:“有,就是……想問……”
趙心怡有些奇怪的說道:“有事就說,怎麼吞吞吐吐的,你平時不這樣啊?難不成是你和劉峰你們倆……”
闫丹聽着,臉都紅到耳根子了,趕緊搖頭說道:“心怡姐,你想那去了,我就是想問問你,知道巴浦洛夫是什麼東西嗎?”
“巴浦洛夫?”
“對,就是巴浦洛夫,我聽着好像是一個外國名。”闫丹說道。
“對,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沒錯,巴浦洛夫是一個外國人,是一個心理學家,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事,要不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在我們導師的辦公室偶然看過這本書還真的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你有他的書還是?”
趙心怡有些奇怪,又有些疑惑的看着闫丹問道,這個時候國外的著作在國内很少,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
她也是上大學的時候,在導師辦公室偶然的機會大概看過,不過也沒有細看,要不是闫丹今天提起來,她也早就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