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微服私訪看一下商都的加盟店,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把加盟店的老闆給吓壞了。
姜小白回去把這事說給李龍泉,李龍泉愣了一下以後,也是哈哈大笑着。
這主要也是因為,加盟店這個項目,姜小白從頭到尾都沒有接觸過。
很多加盟店的老闆倒是知道有姜小白這麼一個人,但是都沒有接觸過。
在商都住了一晚,休整了一下以後,第二天一大早姜小白等人就又出發了。
穿過荷蘭省,進入了皖省,本來李龍泉準備連夜開車進去金陵市的。
不過讓姜小白給阻止了,也沒有什麼着急的事,在合市待一晚歇一下,然後明天早上消停的到金陵市多好。
這是姜小白重生以後第二次來合市,上一次是宋衛國被人給捅了受傷的時候。
不過想起來宋衛國被人捅的事,姜小白就響起那個清清姑娘,陳清清來了。
記得去年年底的時候有一次自己去并州飯店的華青大廈項目部,看見那個陳清清也在。
不用想姜小白就知道誰給那個陳清清整過來的,但願宋衛國别後院起火。
不固定雖然是重生以後第二次來合市,但是重生以前姜小白家就在金陵,距離合市不遠,也來過幾次。
不過那會都是合市發展起來以後的事了,而現在合市這個皖省的省會城市有些名不副其實。
但是合市怎麼發展起來的呢,和皖省這個特别的省份有關系。
合市集中了皖省80%的教育和醫療資源,全國來看,除了皖省,别的省份再沒有這樣的。
在招待所住下以後,姜小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明天就要見到自己前世的父母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
自己重生已經八年的時間,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父母。
而且還是在明知到住的地方的情況下,一開始的時候是沒有能力,現在有能力了。
可是卻硬生生的忍着,不敢來,一是怕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裡,或者說自己重生的這個世界裡根本沒有他們。
那樣的話,還不如不來,心裡有個念想也比直面皿淋淋的事實強。
最起碼自己心裡還有個盼頭。
另外一個就是怕由于自己出現,影響了他們的生活,怕蝴蝶效應讓他們走上未知的路。
可是心裡卻一直也想着來一趟,這個想法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沖動,壓制不住。
心裡想着,反正現在距離他們結婚也沒有多長時間了,父母兩人也都上班了,來看看也沒有什麼影響,來說服着自己。
這種想法在孩子姜浪浪出生以後更是控制不住,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金陵之行。
“就看一眼,那會老媽每天都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如何如何漂亮,是醫院的一枝花,自己也看看,劉女士到底怎麼樣?”
“還有父親老姜,說自己沒結婚的時候是什麼十裡八鄉的俊後生,在單位多麼多麼受領導的器重之類的……”
姜小白嘴裡念叨着,竟然有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姜小白在床上睡着了,隻不過嘴角還挂着微笑。
第二天一大早,姜小白就早早的醒來了,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才到餐廳吃飯。
姜小白到餐廳的時候,李龍泉和兩個保镖還沒有來,餐廳裡除了一個做飯的大爺就沒有其他人。
姜小白随便的吃了一口,然後回房間等李龍泉三人收拾妥當吃過早飯,這才踏上了回金陵的旅程。
“小白廠長,在金陵有咱們的旗艦店,我已經和店裡打過電話了,到時候他們會安排好吃住的事情,并且還給咱們一個當地的服務員,到時候咱們想去哪,可以給咱們帶路。”
李龍泉下車開車,一邊和姜小白說着。
“吃住的事情安排好就行了,至于本地的服務員就不用安排了,到時候我們問路就行,不用給他們添麻煩。”姜小白笑着搖搖頭說到。
要說其他地方,安排也就安排了,姜小白也不會拒絕。
可是金陵可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不說每條街,每條巷都熟悉吧,也能夠找個差不多。
“好的,回頭我就和他們說,”
李龍泉說道。
“嗯,就說好意心領了。”姜小白又多吩咐一聲,這種話也就是和李龍泉這個耿直的人說,要是換了李老三,李小六等人不用囑咐,都能夠把場面上的話,說的漂亮。
早上8點出發,上午10點多的時候,黑色的皇冠轎車駛入了金陵市。
先到了姜小白服裝旗艦店,這個旗艦店的店長是個30多歲的男人,叫王正功。
他不是最老的一批人,是後來加入的,和姜小白沒有怎麼解除過。
隻是當時在京城培訓的時候,姜小白有一次去京城,看過這批培訓的店長,所以他見過一面。
知道哪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男人,就是服裝廠的老大姜小白。
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不過報紙上倒是時不時的能夠見到老大的消息。
不過總感覺自己和這個最大的老闆隔着很遠的距離。
可是今天早上卻突然接到了上邊的電話,有過一面之緣,最大的老闆姜小白要來金陵。
不是說在龍城搞晉升第一高樓嗎?怎麼突然過來金陵呢,而且還說是私事。
不過是不是私事,王正功都知道自己必須認真對待。
所以一大早的他就通知了員工這個消息,店裡的櫥窗擦的窗明幾淨,屋裡更是一塵不染。
服務員臉上的笑容相比平時更加燦爛了幾分。
不過對于這個傳說中的老闆,很多服務員都很好奇。
畢竟這個時候沒有什麼網絡,她們隻能夠從報紙上看到一些消息,隻是聽店長王正功說過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王哥,這小白廠長到底長什麼樣啊?靓不靓啊?”
“對啊,王哥,這小白廠長嚴肅嗎?是不是那種好兇好兇的人哦?”
“王哥…”一群服務員圍着王正功七嘴八舌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