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真相大白
紀堰北挑挑眉,眼底很明顯的掠過一抹欣賞。
我不去看一邊臉色蒼白的紀落雲,微微勾着嘴唇,眼角隐隐帶着笑,問:“什麼l?”
他把比賽作品反複的看了很多遍,都沒有看到所謂的l啊!
簡思對主持人道:“麻煩您把我和五号的比賽作品放到展示屏上。”
這是合理要求,主持人沒有去詢問紀堰北,直接将紀落雲和簡思的設計稿放到展示屏上。
簡思指着項鍊吊墜裡的兩個小人,笑着解釋:“我叫簡思,我的名字首位字母是j和s。吊墜裡面的這個人單獨看,是一個s形狀。把兩個人合在一起,能清楚的看見他們中間是一個j的形狀。”
原本大家還沒有注意。
經過她這麼一說,紛紛朝吊墜看去。
簡思在設計這個作品時,為了能讓大家更清楚的看到自己設計的作品,所以把項鍊單獨設計了一份,分成戒指時也設計了一份。
所以,在找簡思口中所說的l時,一眼就看出來了。
簡思怕他們看得不清楚,特地指給他們看。
s在兩個小人下半身。
戒指合起來時兩人中間就會呈現一個大寫的j。
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但是,一旦發現後,又顯得特别清楚。
“哎呀,真的是j和s兩個字母!這麼說,二十号選手說的是真的?這個設計稿真的是她的?”
“很顯然啊,人家連l都印上去了。”
“我的天!五号選手不止臨摹人家的作品,居然還誣陷自己哥哥和人家有染,這,這也太無恥了吧!”
“沒想到啊,堂堂紀家小姐,居然能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是啊!明明自己偷了人家的作品,還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誣陷别人,也是把不要臉發揮到淋漓盡緻了。”
别說現場觀衆了。
就連觀看直播的觀衆也是三觀盡毀。
“這次丢人算是丢到全國了。”
“不止自己丢人,還把紀家的臉都丢盡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真的是刷新我的三觀。”
彈幕幾乎把整個屏幕都給刷滿了。
剛才一直維護紀落雲的紀氏高層評委都已經繃不住,心裡的天平秤漸漸向簡思傾斜。
人證,簡思似乎也有了。
雖然被紀落雲說他們有私情,但是如果抛開這個,也算是證人。
物證更别說了。
作品上還有l。
可惜,紀落雲并沒有這麼想。
她站在台上,聽着大家毫不掩飾的議論聲,雖然聽不真切所有内容,但是卻也知道,他們開始站在簡思那邊。
目前的情況對她原來越不利。
不行。
她不能任由事态繼續這麼發展下去。
她咬咬牙,很快收拾好低落的情緒,對着簡思冷笑一聲:“你說這是l這就是l了?人身體的曲線本來就是s型的,兩個人站在一塊兒,中間的形狀原本就是這樣的。這也能成為證據?未免也太強詞奪理了。”
簡思早知道她不會這麼輕易承認,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遞給主持人。
“麻煩您将u盤上的内容切換到展示屏上。”
主持人看向紀堰.北。
紀堰北毫不猶豫點頭。
主持人馬上将u盤上的内容切換到展示屏上。
不一會兒。
展示屏上的兩幅設計稿消失了,出現了簡思設計的所有作品。
裡面有初賽作品,有貝尼斯老師考試的設計稿,也有閑暇時的設計稿。
她不厭其煩的指着每個作品裡的l。
為了不影響作品的美觀,每個l都設計的很隐蔽,如果不專門指出來看,根本就不會發現。
每個作品的l幾乎一模一樣。
不止是js兩個字母,就連字體,形狀都一模一樣。
簡思指着貝尼斯老師布置的考試題目“情”那個作品,解釋道:“這個作品不止貝尼斯老師,紀爺爺,紀意雲姐姐都可以作證,真真實實是出自我的手。你們可以看到,‘情’字左半邊裡面也有一個隐形s,後半部最下面的‘月’字的那個勾是j!我所有的作品,我都會畫上自己的l。”
“雖然我是一個新人,畫l也許有點不要臉,但是每個人的作品都會有獨屬于自己的标志。我的标志就是js。”
每個作品上面不止有l,更有創作時間。
也就是說,不存在時間問題。
鐵證如山。
倘若說今天的參賽作品是簡思臨時起意,看着設計稿胡亂找l,那麼之前的設計稿卻證實了簡思的話。
這一刻,紀落雲的心徹底涼了。
好像墜入無底深淵,連爬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經過她這麼一鬧,反而讓大家看見了簡思更多的優秀作品。
“她入行真的沒有半年麼?這也太有天賦了吧!”
“我一個專業大學生,居然還不如一個半路出家的新人,真是汗顔。”
“我現在終于知道天賦的重要性。果然,努力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
“為什麼我覺得她的每一幅作品都設計的好好?”
“是啊!我覺得任何一個作品拿來今天參賽,都妥妥的冠軍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一會兒。
話鋒突然一轉,風格突變。
“像紀落雲這種人,就沒有資格參賽,應該永久禁賽。”
“何止,簡直是一顆老鼠屎,帶臭了我們整個行業的名聲。”
“得虧二十号選手今天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否認,還真的讓她的陰謀得逞了!”
“用着人家的作品,怎麼好意思理直氣壯的站在這裡?太不要臉了。”
“為了誣陷二十号選手,居然連自己的親哥都拖下水,簡直沒有人性。”
此起彼伏的譏諷,謾罵聲從觀衆席傳來。
紀落雲小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永遠躲在裡面不要出來見人了。
她眼眶含淚的看向紀堰北,還想着做垂死掙紮。.IQUE.iz
“大哥,我,我也是為了不讓你和爺爺失望!媽媽那麼有天賦,她設計的作品那麼好,我作為她的女兒,卻沒能繼承她的衣缽,我……我很慚愧,很害怕……我想證明自己……”
說着說着,眼淚便落了下來。
楚楚可憐的模樣,好像自己才是一個迫不得已的受害者。
所有人都在欺負她。
都在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