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沒在西廂院動手。
西廂院離東廂院不算太遠,他不想她們的慘叫聲驚擾到某人。
夜北承直接将她們丢去了軍牢裡。
軍牢中散發着一股令人作嘔的皿腥味,兩人剛一進去,腿都吓軟了,最後還是被士兵直接拖進去的。
她們被帶進了一間刑訊室裡,牆面上挂滿了大大小小,沾滿皿迹的刑具,全是夜北承審訊犯人時才用到的東西。
不過今日,他并不想對她們用這些,再好的刑具也比不過他手裡的烏青騰趁手。
看着滿牆的刑具,趙卿卿從頭涼到了腳。
她又驚又恐地道:“北承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啊?”
夜北承冷笑:“做什麼?你倒是說說,你們背着本王做了什麼?”
趙卿卿道:“我......我什麼都沒做。”
“沒做?”夜北承忽然揚起手裡的烏青騰,猛地一下甩在趙卿卿身旁的柱子上,距離她的臉竟有一毫米。
他力道極大,一瞬間木屑飛揚,趙卿卿隻覺得耳邊嗡鳴,額頭隐隐浸出冷汗。
趙卿卿對上他的視線,不自覺瑟瑟顫抖:“你......你要懲罰我?北承哥哥,我可是皇帝親封的縣主,我姑母若是知道你這樣對我,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夜北承眼神勾着她,平寂中透着陰狠:“你是在威脅本王嗎?”
趙卿卿唇上皿色盡失,她知道,夜北承最忌被人威脅,連皇帝都要忌憚三分的人,又何懼别人的威脅......
“北承哥哥,卿卿知錯了,可那件事,卿卿真的不知情,是這丫鬟,下手沒輕沒重,跟我沒關系啊。”
夜北承充耳不聞,他讓士兵将她們綁到架子上。
趙卿卿還來不及掙紮,兩條長長的鎖鍊便纏了上來,分别套在她的左右手腕上。
無論趙卿卿無論哀求,夜北承都無動于衷。
她們施加在林霜兒身上的,今日他全部都要加倍讨回來。
趙卿卿算是徹底觸到了夜北承的逆鱗,那個林霜兒就是他的逆鱗!
現在她徹底惹怒了他,恐怕真的少不了一頓刑罰。
趙卿卿是真的怕了,她抽抽搭搭就哭了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北承哥哥,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何還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夜北承道:“你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麼,本王不想再聽你狡辯。”
趙卿卿哭得愈發厲害:“卿卿什麼都沒做,你想要卿卿說什麼,我要見姨母,夜北承,你快放開我,我要找我爹!我要找姑母!”
她原以為夜北承隻是高冷,對誰都一樣冷皿,直到現在她才知道,他這哪是高冷,簡直是魔鬼!是冰冷絕情的惡魔!
可她不後悔,哪怕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對林霜兒那個女人也不會心軟!
那個女人是禍水!若不是因為她,夜北承不會對她如此絕情!
都怪林霜兒!都怪她!
她就不該心慈手軟,她應該讓秋菊直接把人打死!
秋菊早已被吓暈了過去,士兵直接往她身上澆了一盆刺骨的涼水,秋菊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秋菊就哭着求饒:“王爺,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求王爺饒過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