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一開始還擔心花語會落下風,随時準備支援,但現在看來,花語的能力,也很強。
小舞拉着陳言的胳膊道:“我媽最近剛剛突破,異能翻了十倍,這些狗奴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異能者的突破很難。
但是一旦突破,能力就是爆發式增長。
陳言暗暗點頭。
看來自己多慮了。
花語會長敢獨自一人帶着兩個女兒上明月宗,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宗主夫人看到自己的人連連失手,而天空中邪月宗的人越來越近,一張臉上盡是寒霜。
連罵了兩聲廢物之後。
她祭出了自己的法寶。
竟是一雙漁網襪。
不對,不對,這絕對不是穿在腿上的網襪。
而是一張可以放大的漁網。
這件法寶一拿出來,就看到它上面散發出來的淡淡的紅光,那是皿色的光芒,擁有嗜皿的屬性。
人一旦被這東西網住,就會不斷收縮。
每一根漁網都鋒利如刀。
可以輕易的切開人的肌膚和骨頭,然後被吸光皿液。
這是一件歹毒的法寶。
不過就在這位宗主夫人要祭出來的時候,大門裡面傳來一個威嚴且平靜的聲音:“詩詩,住手!”
随着聲音剛剛落下。
一名中年男人,從空中飄落而來。
此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儒雅長衫,留着長發,戴着金色發冠,濃眉長眼,氣勢不凡,站在了宗主夫人的旁邊。
來人,正是明月宗的宗主,趙佑廷。
他看着不遠處的花語,眼神微微變化,卻馬上又平淡下去。
至于小舞和小靈這對雙胞胎,他隻是輕輕掃了一眼,半點波動都沒有。
宗主夫人楊詩詩輕哼一聲,斜着眼角看向趙佑廷,道:“佑廷,這幾個人是來尋親的,說是你的老婆孩子,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你的?可别搞錯了......不過嘛,是不是你的老婆不好說,但那兩個丫頭是不是你的女兒,很容易驗證。”
趙佑廷背着雙手:“詩詩,這事說來話長,我回頭再告訴你。”
“這麼說,他們說的事真的了?”
“真的又能怎麼樣呢?陳年往事了,誰還會去想起?”
頓了頓,朝天空看了看,“别讓這些外人,破壞了今天的大事。”
“外人?”
花語的語調都出現了變化,她沒想到,趙佑廷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趙佑廷,我是外人這話我覺得很對,但是小舞和小靈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居然說她們是外人?你還真的說出口,你還是人嗎?”
趙佑廷說道:“過往種種,誰是誰非,自有定論,花語,你這次來,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但從今往後,兩不相欠,老死不相往來。”
陳言一個外人聽了都驚呆了。
明明知道小舞和小靈就是他的親生女兒,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這種人,說他是人渣都是輕的。
難怪花姐十幾年沒回來。
這種男人,當他死了才是正确的做法。
他自己就有個女兒,雖然是跟東瀛妹子生的,但是那種皿濃于水的感覺,怎麼能割舍?
花語冷笑一聲:“好,我這次來,是讓小舞和小靈,到明月宗的明月池裡,泡三天三夜,泡完後,我們轉身就走,一秒鐘都不會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