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震蕩,終于到此消停。
西北軍退兵,現場隻留下袁牧和幾位親兵。
南疆王和慕容霖一起走向大門口。
“慕容霖,等一下!”
林語晨開口,喊住了他。
慕容霖看着林語晨,那眼神,猶如擇人而噬的毒蛇,他冷笑一聲:“怎麼?想讓我在擂台上放過你的姘頭一馬?晚了!三天後,我必殺他!”
林語晨道:“你想多了,我隻是提醒你,把你帶來的賀禮拿回去。”
“賀禮?”
慕容霖哈哈大笑,“不必了,三天後,等我殺了他,我會再來你林家,娶你過門!我慕容霖說了會娶你過門,就絕對不會食言,即便你現在是一雙臭不可聞的破鞋!”
“南疆王,我們走!”
......
一處河邊。
陳言和袁牧站在一起。
袁牧道:“二弟,朱雀生死台,你真的不該答應。”
陳言笑了笑:“大哥放心,那慕容霖,我覺得他打不過我。”
袁牧搖頭:“上了生死台,有時候并不一定比的是武道,作為武盟盟主的關門弟子,武盟不可能讓他死在生死台上!武盟這群人,向來自以為是,所謂的江湖規矩,也隻是武盟擡出來約束别人的工具罷了,我可以肯定,就算你赢了,你也殺不了他。”
陳言心中一動,問道:“武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袁牧道:“說到武盟,那就要說到百年前了,那時外敵入侵,群雄環視,炎黃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武盟就是當時成立的一個秘密官方組織,你也可以理解為特别行動組,專做斬首行動。”
“除了武盟,其實還有各地武道聯盟,武盟就是各地武道聯盟的上級。”
“在當年,确實建下了赫赫功勞。”
“但是,後來武盟的性質就漸漸變了,你可以說是俠以武犯禁,國家層面對他們的約束越來越小,随着武道修為越高,越難管轄,然後就有了龍牙,代替了武盟的職權地位。但武盟并不能因此取締,反而越來越壯大,到了如今,就算是軍方,也諸多忌憚,束手束腳。”
聽到這裡,陳言大概了解了,點點頭道:“這的确是一股很強的力量,若是利用不好,站在國家人民的對立面,很麻煩。”
袁牧道:“上面也是擔心這一點,當一名武者達到了大宗師的地步,已經強到可以跟國家機器抗衡,若是超過大宗師......”
陳言問道:“武盟盟主,是什麼境界?”
袁牧搖搖頭:“陸天雄成名很早,幾十年前就是大宗師境界,現在誰都不知道他到了什麼程度,很可能到了另一種境界,所以我也不贊成你殺掉慕容霖,那會非常麻煩,除非你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能橫推武盟。”
“總有一天,我會做到的。”陳言說道。
“我等着那一天!”袁牧哈哈大笑,想要做到那一點,不是光靠努力就行的,但他沒必要打擊陳言的信心。
過了一會。
袁牧道:“二弟,我要走了,去西北邊境。”
“這一年多,朱立行這狗賊與外敵勾結,邊境堪憂,我不得不去,三天後你的武道生死決,我拜托了一位前輩高人給你站台,就算輸了,他也能保你一命。”
“勞大哥費心了!”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走,喝酒去,給大哥踐行!”
......
而此時。
和南疆王聊天結束的慕容霖,送走南疆王後,立即一拳打在一輛跑車的引擎蓋上,将一輛價值不菲的跑車,砸得蹦了起來,引擎蓋都被打出一個大洞。
心心念念的女人被人搶走,他完全不能接受。
“給我去查!”
“查出那小子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