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直直的瞪了陳言一眼:“你不早點說清楚?”
害我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陳言一臉無辜:“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花姐,你是不是很久沒有那個過了,所以......”
剛說到這裡就看見花語像是要吃人的表情,連忙改口道,“現在小舞和小靈還在泡着,吸收這明月池裡面的能量,肯定不能取走,不然會影響到她們,但是我們可以先去研究研究。”
花語翻了個小白眼,這才說道:“我對明月池也不是很了解,你說的這些沒有錯,另外還需要謹慎小心,我隻知道這明月池在這明月宗裡面已經幾千年了,如果真的有了不起的寶貝,早就被人拿走了,之所以還在這裡,肯定有原因,要麼拿不走,要麼有危險。”
陳言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
但兩人還是潛入了水底。
觀察那黑漆漆的圓盤印子。
不過并沒有發現其他特别的事情。
隻能等明天有月亮的時候再說。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
很快到了第二天。
原以為他們找的陣道大師南星老祖很快就會到來,可是到了傍晚都沒見人影。
期間楊詩詩和趙涵又跑到頭頂上來罵架出氣,結果被花語一句簡簡單單的“你們都被邪月宗少宗主睡過”,給打擊的面目全非,狼狽敗退。
“賤人,賤人!”
“我們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賤人,不殺了她們,我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出不來!”
“我要讓她們全都變成一根根沒手沒腳的人棍,塞進瓶子裡。”
母女倆都有點瘋狂的大叫。
但是南星老祖沒有來,陣法破不開,蠻幹也不行,無可奈何。
陳言還等着晚上繼續研究那黑色的圓盤。
結果沒想到,晚上居然下雨了。
月亮沒有出來。
明月池裡面七個月影也就沒有顯現出來。
不過,即便是下雨天,還是有絲絲縷縷的月華落下來,不過那速度跟昨天晚上的那種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到了第三天中午。
随着一陣喧鬧聲傳來。
又有人來破陣了。
陳言和花語直接跑到了通道口,從陣法裡面看過去,看到他們請來了一位滿頭紅發的胖老頭,趙佑廷,楊詩詩,還有邪月宗的元忠和路長老,都在其中。
從他們說話的内容判斷。
這位紅頭發,發型炸開如泡面,頭頂卻有點秃的老東西,就是他們找來的南星老祖。
“老祖,到了,陣法就在這裡,之前是您親自設下的,但是不知道被裡面的幾個家夥怎麼弄了一下,就不靈光了,我絕對沒有說謊。”趙佑廷說道。
南星老祖對自己的布陣手段非常自信。
趙佑廷找人去請他,說明情況的時候,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陣法被人破了,還被人改了。
這不是在他的頭上拉屎拉尿嗎?
這不是被當衆打臉嗎?
他堂堂昆侖墟的第一陣法大師,親自布置下來的陣法,哪裡會那麼容易被破,更别說改了。
所以,他生氣了。
一生氣。
他就故意拖延了一天一夜。
直到明月宗這邊出了很高的代價,這才姗姗來遲。
他粗略的看了一眼,冷笑道:“這不還是我之前布置下的陣法嗎?哪裡有問題了?趙宗主,我南星老祖敢用人頭擔保,陣法絕對沒有問題,之所以你們打不開了,是因為我教你的方法,你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