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七月看了看陳言。
那眼神很怪,好像在說:你才知道啊?
陳言默默的收回目光,顯得自己像是白癡嗎?
廉七月從生硬的闆凳上站起來,揉了揉坐疼的屁股,問道:“怎麼樣了?你具體看到了什麼?我其實是發現以前一直伺候我的丫鬟,眼神有點怪,有點緊張,躲閃,我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被我大哥那邊收買了,不然不會是那種表情,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可我廉七月七歲就會做生意,跟無數人打過交道,豈能看不出來?”
陳言的目光一直落在廉七月的後尾上。
見她一直在揉。
不由問道:“你屁股怎麼了?長痔瘡了?”
廉七月本來說着話,并且想到大哥大嫂真的再次做出這種事情,一顆心直往下沉,說話之間也浮起了煞氣。
她雖然是女流之輩,但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你既然做初一,那我就做十五。
沒想到陳言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瞬間破防。
“你才長痔瘡呢!”她沒好氣的說道。
陳言好心好意勸道:“痔瘡是一種病,要正确對待,隻要乖乖聽我的話,保證你一周根治,我對這個很有經驗,曾經有一位姑娘,就是我親手治好的。”
“我再說一遍,我沒長痔瘡。”
“好吧,不用說這麼大聲,我聽得見。”
廉七月被他氣得兇脯起伏,氣都不順了,還忘記了剛才說的内容:“我剛才說到哪裡了?”
“你剛才說,你的痔瘡......”
“還說痔瘡......”
廉七月現在不是陳言的對手了,但實在太氣人了,抓起他的胳膊就一口咬了下去。
陳言目光古怪的看着她,也不反抗。
他的肉身強度,幾乎可以媲美刀劍,廉七月的小白牙哪裡能咬得動?若是他再凝聚出罡氣,恐怕她一口小白牙,再加上一個美麗的下巴,都要遭殃了。
“什麼味道?”陳言問道。
“呸,鹹的。”廉七月吐了好幾口口水,一臉嫌棄。
“要不要再咬幾口試試,我覺得是你的舌頭有問題,應該是甜的才對。”
“滾!”
廉七月把陳言伸過來的手拍開,“想起來了,你具體看到了什麼?”
陳言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三個供奉去殺我?我這位大嫂還真的看得起我!”廉七月一臉陰沉,“現在我爺爺不在,他們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陳言道:“就是要選你爺爺不在的時候,才迅速把你解決......你父母呢?”
廉七月聞言搖頭:“沒了。”
陳言又問:“你大哥和你,是同一個媽生的嗎?”
廉七月點頭:“沒錯,還有我二哥八月,都是親生的......一母同胞,沒想到大哥聽信一個外人的話,要殺我這個親妹妹。”
陳言歎氣道:“也許在他眼裡,他們才是一家人。”
廉七月嘴巴張了張,最後無力反駁。
陳言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今晚......你陪着我!”廉七月說道。
“我陪你睡?”
“做夢去,渣男。”
“那你是什麼意思,晚上不睡覺了?行,你不睡,可我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