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地方,我怎麼飛不起來?”
“呯!”
陳言想要上升到半空中,以便于更加看的清楚仔細一些,以他的目力,相信隻要上升個幾百米,應該能看到那座所謂的天銮殿。
但是沒想到。
剛剛跳起來不到二十米。
一股強大到無匹的力量作用在身上。
就像被萬斤大石砸中一樣,一聲大響,他整個人砸在地上,在山地裡砸出一個坑來,差點骨頭都要斷開,鼻皿也流了幾滴。
王紅鸾吓的臉色都白了,連忙抱起陳言:“老公,你怎麼樣,你别吓我?這是怎麼了?”
嬌妻的眼眶都紅了,抱的那麼緊,好像就要生離死别了一樣。
陳言捏住鼻子,“咔嚓”一聲,将有點折斷變形的鼻梁矯正,運轉體内真元,沖刷鼻子,這才舒服了一些,道:“老婆,這回傷重了,好痛啊!”
“啊?那怎麼辦?療傷藥,快,快吃療傷藥。”
“不,療傷藥沒用,你得用嘴。”
“什麼意思?”
“親我一下就恢複滿皿了。”
“......”
“她媽的,二弟你這也太作了。”袁牧剛剛還提心吊膽,擔心陳言這一下子給挂了,結果沒想到後面等着他的是一把狗糧,還一口給喂撐了。
難怪會爆出粗口。
陳紫绮也受不了:“表弟,秀恩愛,死的快。”
“呸呸呸,胡說八道什麼,你們單身狗哪裡懂得我們小夫妻之間的浪漫?”陳言說道,接着催促王紅鸾,“老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呯!”
王紅鸾直接把他扔在地上。
還擡腳踩了兩下。
她剛才真的快被吓哭了,結果這狗東西居然還開玩笑。
這時,那拉火都說道:“主人,不周山乃是當年的聖地,曾經定下規矩,所有上山的人都隻能步行,不得在裡面飛天遁地,這是對不周山的不尊重,不周山不歡迎,所以整個不周山都是禁空的。”
居然還有這樣的限制。
“你怎麼不早點說?”陳言抱怨。
那拉火都誠惶誠恐:“主人息怒,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
陳言見他這個樣子,皺眉道:“我又沒生你氣,你不用這麼緊張,以後放松點,搞得我像個黑心老闆似的,往後你們就當我是朋友,也别叫什麼主人了,叫我名字陳言吧!”
“老奴不敢,尊卑不可亂!”
這下子,倒是把那拉火都給吓得跪下了。
說心裡話,守山族的人叫陳言為主人,他是真的有點不适應。
現在早就不是以前了,這麼叫讓别人聽見,很别扭的。
陳紫绮道:“可以換個稱呼,叫大人。”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守山族的人也覺得喊大人沒什麼不好。
大人,小人,等級很分明。
隻是現在證明不周山禁空,隻能一步一步往前爬山。
好在衆人也都是不弱的高手,又沒了陳香這個累贅,想必爬到那座最高的山峰也不會太慢,沿途倒是看到不少有人來過的痕迹......
搭火做飯的石竈。
丢棄的水瓶。
破爛的衣服,帳篷。
甚至眼尖的袁牧還找到了半盒沒用的岡本。
俨然就是一幅遊客進山後一片狼藉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