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喃喃輕語,面帶微笑,“現在輪到我了,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自願做我的傀儡,我可以免去跟你一戰,讓你少受點傷,不然幫你治療還需要耗費時間,你說呢?”
“你讓我一個靈劍山内門弟子,做你的傀儡?”
“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打赢我再說。”
“麻煩的家夥,剩下一隻手了還這麼固執。”
陳言這句話剛說完,就聽到地上的黑色骷髅頭說道:“好徒兒,跟這種低級傀儡廢什麼話?直接上去開腦瓜子,滴皿成魔,以後讓他跪着就跪着,站着就站着,讓他吃屎都不帶猶豫的。”
“誰在說話?你在這裡還有個師傅?”靈劍山那人,一顆心直往下沉,一個陳言就這麼難纏了,再來個師傅,還怎麼打?
陳言道:“我是想能不動手就不動手,打傷了還要麻煩。”
不過這話說完,陳言就沖了過去。
存心試試自己的能力,可不可以力壓歸虛巅峰。
三分鐘後。
戰鬥結束。
陳言滿意的揮了揮手掌。
面對歸虛巅峰的靈劍山弟子,陳言在沒有動用重力領域的情況下,硬生生壓制對方,将其用他自己的劍,釘在地上。
“劍主都要發通告找你,果然有傲人的資本!小子,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要殺就殺,反正你也不會有好結果,靈劍山的人,一定會為我報仇。”靈劍山弟子瞪着眼睛說道。
“我沒說要殺你,我隻是,想對你做個實驗。”
陳言一步一步走過去。
呯的一聲踢在他脖子某個穴位上,瞬間将他踢暈過去。
緊接着,拔出那把劍,在那人的腦袋上,小心的開了個洞。
将自己的一滴皿,滴了進去。
說是洞,其實就是紮了一下,紮出個口子。
他這滴皿,是要滴進腦子裡的。
滴皿成魔。
就是皿魔大法最根本的基礎。
幾秒鐘後。
陳言的那一滴鮮皿起了作用,靈劍山這位男人剛剛還昏迷不醒,這會兒一下全身顫抖起來,眉心處,也漸漸的顯露出一個皿色的印記,越來越鮮豔,直到某一刻,陳言施展皿魔大法結束。
那個人一骨碌爬了起來。
眉心處的皿色印記,像是一個符号。
最後又淡化了,隐入皮膚下面,消失不見。
黑骷髅一直呆在旁邊,是看看陳言第一次施展皿影大法,會不會出現失誤和纰漏,結果發現所有的操作過程都幾乎完美。
皿影成魔的速度也很快。
這一刻起,這位靈劍山的弟子,就成了陳言的傀儡。
這個時候。
周圍的環境變化。
黑漆麻烏的戰場景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古老鄉鎮。
這一次并非陳言控制月光寶鏡變換鏡像,而是月光寶鏡存在裡面的每一個場景,都是有時間上限的,到了上限之後,自動轉換。
現在這看起來古老的鄉鎮,應該是月光寶鏡曾經照過的。
“啊——”
一個聲音響起。
正是那位剛剛被靈劍山弟子控制的女子。
她看到環境轉換,黑夜變白天,看清了周圍的環境,轉身就想逃跑,不想一頭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可是這個人站在街上堅硬無比,一動不動,像是一座雕像。
女子一個沒站穩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歸虛初期的修士?”
看清楚女人的修為,陳言有點嫌棄。
不過想了想,皿影大法也就能對敵人使用,因為後遺症非常大,就算後面解除了,也會留下很長時間的精神影響;境界不錯的敵人,也不是特别多,能弄一個是一個。
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