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兄弟一起吃。”
“不不不!”陳言連忙搖頭,他才不要吃,“咳咳,我就是經常吃,現在吃這個已經沒效果了,大哥,不就一條蛇嘛,有什麼好怕的?你看,黑面兄弟已經快吃完了。”
黑面神一邊吃,一邊道:“少帥,還别說,這蛇果然厲害,我現在渾身發熱,感覺充滿了力氣。”
袁牧終于也不矯情了,硬着頭皮啃了起來。
一條白蛇,足足吃了一個小時。
袁牧吃到最後,渾身冒汗,頭頂百會穴,噴出白氣。
陳言立即上前,取出銀針:“大哥,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唰唰唰――”
足足三十幾根銀針刺進袁牧的胳膊和肩膀。
最後,他更是一掌按在袁牧後心,一股邪王内經真氣,渡入進去。
袁牧體内真氣翻滾,手臂處,更是經脈隆起,上下律動。
直到某一刻。
“嗤嗤嗤......”
三十六根銀針,全被袁牧自己的真氣逼出。
他大吼一聲,一拳朝着荷花池轟了過去。
一股強勁的内勁,沖入池塘。
“轟隆!”
一聲巨響,整個荷花池都炸了,水柱沖天。
好幾條魚,飛到了半空。
“恭喜少帥,神功恢複!”
忽然,袁牧的那些親兵,全都半跪于地,目中含淚。
袁牧也很激動,但他努力壓制着,道:“兄弟們,請起!袁某人自受傷之日起,到今天足足三百七十八天,這一年多時間裡,讓兄弟們跟着我受委屈了。”
“少帥,我們不委屈,您才受苦了!”
袁牧道:“放心,不用多久,我一定會拿回屬于我的東西,還有原本屬于你們的榮耀。”
頓了頓,他一把抱住陳言:“二弟,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往後,我們兄弟一條心,現在,喝酒去!”
“呃,這個,大哥,我不會喝酒。”
“男人怎麼能不會喝酒?大哥教你!”
這一頓酒,喝得天昏地暗,直到天都黑了。
此時,黑面神搖着腦袋,說道:“奇怪,今天的酒,後勁這麼大?我這......千杯不醉,也快不行了......”
陳言擡頭看了看,袁牧的手下,居然全都趴下了。
沒有了動靜。
隻有他和袁牧,還沒太多的反應。
他感覺,哪裡不對勁。
一看黑面神,印堂黑出天際了,眉心卻泛起一點紅。
這是,馬上有皿光之災的預兆啊!
陳言趕緊看向袁牧,小聲道:“大哥,這酒不對勁。”
袁牧隻說了兩個字:“裝睡。”
然後,一頭趴在了桌上。
陳言也趕緊趴下,心裡則在想:大哥是不是早就察覺了?
很快。
有腳步聲傳來。
緊接着一人冷笑開口:“哼,什麼西北戰神,我看就是酒囊飯袋,老婆子才用了一點點悲酥散,就已經爛成泥了!宋九,你告訴我,哪個是害死我侄兒巫剛的小子?老婆子把他腸子都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