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直接把活閻羅的兩條腿踩斷,不管他撕心裂肺的慘叫,繼續給兩位女子治療;那位流産的女子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也是吓得不輕。
另一位女子則是小聲問道:“大哥,你......這樣對衙門的人,後果很嚴重的吧?”
陳言笑道:“放心,他們翻不起浪,我官比他們大。”
兩名女子瞪大眼睛,這才放下心來。
“清芳,你肚子裡的孩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白衣輕傷女子一臉懊悔的說道。
“算了,這孩子......本來就來的不是時候......”
陳言給她輸入了一道真氣,道:“剛才有人打了120,救護車應該馬上就來,不過你身上嚴重的傷勢我都處理過了,問題不大,這胎兒......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明天開始服用,連服三天。”
店老闆馬上拿來紙筆,陳言寫下一個方子給女子。
然後才拖了張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下,道:“大家不用怕,他們是衙門的,我也是衙門的,衙門的人,總的來說還是好人多,壞人少,我現在就坐在這裡,當衆對這幾個人精神審判。”
“你們,誰來說一下,這幾個家夥都犯過什麼事?”
衆人都是一呆。
沒想到,陳言要原地開堂會審。
隻是,可能迫于活閻羅這些人往日的銀威,居然沒人敢說話。
陳言指着店老闆道:“老闆,你先說!”
老闆猶猶豫豫。
那活閻羅陰森冷笑:“你敢說?不怕得罪了那位爺?到時候,全家都得死!”
陳言眉心狂跳:“瑪德,當着我的面,你還敢威脅百姓?罪大惡極,先讓你嘗嘗,什麼叫魂飛魄散!”
他一指點出,點在活閻羅的印堂上。
活閻羅立即抱着腦袋,大聲哀嚎,如同地獄裡被執行刑法的惡鬼。
“你們放心,今天我在這裡,将這社會毒瘤,還有他們的幕後,連根拔起!”
“現在,誰來說?”
這時,那個剛才被打的白衣女子道:“我來說!但我隻是聽說!”
陳言給她鼓勵的眼神。
“前面南湖路上,有一家私人會所,叫仙女宮!裡面其實是個銀窩,聽說裡面的女人都是被活閻羅的人騙來抓來的,一開始就對她們進行洗腦,如果不聽話,就毒打,強暴,輪流,并拍下視頻威脅,再不聽話,就打毒針,這麼弄下來,那些女人哪裡還敢反抗?就成了這些人斂财的工具......但是,我沒證據。”
陳言表情震怒,身為衙門中人,居然幹這種事情。
這個地方,簡直爛透了。
然後一些人,七嘴八舌開始說了起來,但都比較零散。
這時,有個女人跑了過來。
不知道是從誰那裡得到了消息。
她噗通一聲跪在陳言面前:“大人,您給我做主,我的女兒,就是死在仙女宮的!”
陳言道:“你請起,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女人道:“我女兒原本是第一中學高三的學生,有一天,她說晚上去參加同學的生日宴,我當時也沒在意,可是那天晚上,就出事了!我女兒給我打過求救電話,說被帶進仙女宮出不來了,被人綁架了。”
“我當時就報了衙門,當時給我處理的,就是這個該死的活閻羅。”
“但是他告訴我,我女兒根本就沒在仙女宮,也沒去過,然後就報了失蹤。”
“但是兩個月後,我女兒就......就死了,她是從仙女宮的九樓跳下來的,當時有法醫告訴我,我女兒生前,被......”
她說不下去。
但她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那是屍檢報告。
上面清楚的寫着,死者長期被虐待,還有X虐待,毒檢報告陽性,等等!
女人哭着道:“但是,這份報告,衙門的人居然說搞錯了,就是這活閻王,他就是仙女宮幕後的老闆啊,他還從中作梗,直接把我女兒的屍體給燒了,之前那個法醫,也莫名其妙的死了,他還威脅我,不讓我上告,就是他們......”
女人指着五個斷了手的程繼忠等人,“就是他們威脅我,打我,把我弄的家破人亡,大人,您給我做主,您給我做主,我下輩子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