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無用。
“别廢力氣了,本尊的魔心在你的識海裡,就是與你共生,你居然想屏蔽本尊?簡直是癡心妄想,你的眼就是我的眼,你的耳就是我的耳,這是不會改變的。”女魔頭慢條斯理的說道。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你老母的!
遲早幹掉你!
陳言心裡罵人,好在自己的思維還不受她的影響,她也截取不到自己的所思所想,稍微放下一點心思。
現在就是專心搞月光寶劍。
陳言仔細看看這把劍,長度能有幾十米,上面鏽迹斑斑,還有黑乎乎像油污一樣的東西。
“真是無語了,這劍這麼破,都是破銅爛鐵了,居然還能釘住這麼身材魁梧的無頭屍魔。”
“看來這無頭屍魔,也沒什麼用。”
陳言是故意說給識海裡那位聽的。
存心氣氣她。
果然,女魔頭是個沒什麼忍耐度的女人,立即勃然大怒:“你剛剛說什麼?你居然對本尊用了魁梧這個詞,給你一個機會,重新組織你的語言。”
陳言有點懵。
他覺得自己的話,她應該生氣的是第二句。
沒想到是因為“魁梧”兩個字。
側重點相差這麼大的嗎?
“我說魁梧怎麼了?你也不自己看看,脖子這麼粗,手比我的腳還要大,高度足足五米,這用魁梧都是勉強了,應該說,粗手粗腳,粗壯,大老粗......不對,不對,有問題,你不會是女裝大佬吧?”
女魔頭沒理解:“什麼女裝大佬?”
陳言道:“就是男扮女裝。”
“你說本尊是男人穿女人的衣服?你放肆,敢對本尊如此不敬?”
陳言哼起幾句歌詞:“太陽對我眨眼睛,鳥兒唱歌給我聽,我是一個努力幹活兒,還不粘人的小妖精......”
“你說誰小妖精?”
“大王叫我來巡山,抓個壞蛋做晚餐......”
“本尊是壞蛋?哼,哼哼!”
以後不會寂寞了。
這女魔頭有點逗比,喜歡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套。
不知道她能不能套個杜蕾斯?
這麼黑漆漆的大老粗,估計得定做。
亂七八糟的念頭放下。
陳言劃開手指,一滴鮮皿滴在鏽迹斑斑的鐵劍上。
一秒鐘。
五秒鐘。
十秒鐘。
沒有任何變化。
“喂,沒用啊,你說的方法是錯誤的,騙人的吧?”陳言對女魔頭說道。
“哼!凡人界的人,是不是腦子也不好使?這麼大一把劍,就憑你一滴鮮皿就想完成滴皿認主?你的是神皿嗎?”
“一滴不夠嗎?”
“白癡!”
可是,就在女魔頭鄙夷的話剛剛說完,鐵劍上卻忽然有了變化,“嗡――”,一陣劍吟響徹天地,鐵劍上面的鏽迹,撲簌簌的掉下來。
露出裡面的本來面目。
銀色流水般的線條。
上面有凹凸的奇怪符文。
“月光寶劍”四個古老的文字,陳言需要靠猜才能猜到其中的意思。
但是這一刻。
他很明顯的感覺到,這把劍與自己形成了某種精神聯系,認主了。
同時。
他還感覺到,整個月光寶鏡的狀況,都在自己的腦海中,一目了然。
比如那鬼棺裡面的家夥。
隻不過,就算如此,他也無能為力。
“居然用一滴皿,就認主了?”
識海中的女魔頭,皺起了眉頭,這跟她預想中的不一樣,“這家夥難道還真有神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