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江州分堂,就是董少澤說了算,所以這裡等于是董少澤的家,一家人都住在這裡;其他也有一些武盟的成員在,但大多數,都是自己住在外面。
說是董家的房子也不為過。
董少澤怒聲道:“張司同,别給臉不要臉,客氣點,叫你一聲張指揮,說難聽點,你在董某人眼裡,連螞蟻都不如,馬上叫你的人,修好我的房子,不然後果自負。”
張司同寒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董長老莫非以為,武盟真的是炎黃的國中之國?現在我們收到群衆舉報,你們這房子沒有任何審批手續,地皮也是别人的,今晚我們聯合執法,要将這房子拆除,董長老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趕緊去收拾一下吧,我們可以先拆外面。”
“吼――”
董少澤暴怒,像是要吃人的猛獸。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張司同,你個老匹夫,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他勁氣爆發,殺氣騰騰。
隻是普通人的張司同,肯定吃不消。
但陳言适時的站在了張司同的前面,将武道高手爆發的威壓徹底消弭,他看着眼前的董少澤,冷冷的說道:“威脅衙門官員,企圖謀殺,你以為,真沒人能治你?”
董少澤眼神兇狠:“你是誰?”
陳言道:“龍牙長老,陳言。”
“陳......,你就是陳言?就是你廢了我兒子的丹田,廢了他的人生,你還敢跑到我的地盤來撒野?你真當我董家好欺負?”董少澤皿紅着眼睛,怒火怎麼都壓不住。
陳言一臉平靜。
看着董少澤像是發瘋的野獸,被逼的快要失去理智。
他内心閃過複仇的快~感。
也許姑姑的做法并沒有錯,這些當年害死蕭家滿門,逼死自己父母的仇人,直接殺了太便宜他們了,将他們逼入絕境,就像當年陳瑤被逼得自殺那種絕望,才能贖他們的罪過。
陳言笑了笑的,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兒子當街行兇,不但搶人妻子,故意傷害他人,還企圖強暴女性,被我阻止還想當街殺人,廢他丹田隻是一個教訓。”
頓了頓又道,“對了,我讓他去自首,怎麼沒去?”
“我們這次聯合執法,不僅要拆了這裡的違建,還要帶走你兒子。”
“你看,拘捕令都帶來了!”
董少澤看到陳言拿出來一張皺巴巴的拘捕令,當時就仰天長嘯:“姓陳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陳言義正言辭道:“我們是依法~辦事,為民請命,怎麼叫欺人太甚了?你作為武盟的長老,難道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快點,去把你廢物兒子拖出來,讓我們帶走回去審問,要不然,你這就是窩藏包庇罪犯,屬于同罪。”
說着,他又朝張司同小聲請教,“老張,窩藏算不算同罪?”
張司同耐心指導:“如果事先通謀時候窩藏的,屬于共同犯罪。”
陳言點頭:“看來我語文學的沒錯。”
衆人汗顔,語文課上有這種知識嗎?
陳言看着董少澤:“喂,你還不去?那我們隻好自己去抓了。”
董少澤用力一跺腳:“我看誰敢?誰敢踏前一步,我就殺誰!”
陳言冷笑:“這麼說,你是拒捕了?還威脅執法人員......有容隊長,我請教一下,這個人是危險人物吧,他現在拒捕,還要跟我們拼命,我可以反抗嗎?”
站在後面的沐尋霜都想笑了。
這個臭弟弟的臭兒子,騷操作怎麼這麼多?
你一個中級宗師,臉都不要了嗎?
張有容道:“可以先斬後奏!”
下一秒,陳言就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