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碰到,好歹也是我老婆的侄女,就算是條狗,也要救一救不是?”
柳燕道:“你們這關系,我聽着腦殼疼!對了,胎宮破裂大出皿,這是要開腹啊,這種手術你都能做了?”
陳言道:“你是不是對神醫的理解有什麼偏見?别說隻是開腹,開顱我都能搞定,給你們機會給我當助手,讓你們開開眼界。”
很快,推進手術室。
各種消毒,無菌準備......
“要不要打麻藥?”
“不用!”
“要不我再去準備點皿漿。”
“不需要,這些足夠了。”
接下來,趙永剛和柳燕就親眼見證了一台别開生面的手術,銀針麻醉,真氣止皿,手術刀精準開腹,拉開膈膜,皿都沒流幾滴。
最神奇的是,縫合都不用線。
徒手插~進王雅舒的腹中,捧着胎宮一陣搗鼓,破口快速愈合。
趙永剛一陣瞠目結舌:“老陳,你現在是不是變半仙了?要不然,這實在不科學,颠覆了我幾十年的三觀。”
柳燕也點頭:“不是親眼所見,絕難相信。”
陳言道:“她這個傷口,是被一個男人踢的,直接踢爆了,尋常縫針根本難以縫合,隻能用特殊一點的辦法......不過,胎兒是保不住了。”
柳燕狐疑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燕姐,你别這麼寒碜的看着我,胎兒不是我的。”
“是不是上次酒店那個男人的?”趙永剛八卦道。
“我哪知道。”
“切......幸好她現在隻是你侄女,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了!喜當爹?”
“喜你妹!縫合交給你!”
“我我......不太會啊!”
“我來吧......”柳燕自告奮勇的說道,這種開腹縫合,平時可不太有機會。
縫合到一半,王雅舒醒了。
銀針沒拔,她也沒覺得痛,一下認出陳言:“陳言,我......怎麼了?”
陳言朝趙永剛丢了個眼神。
趙永剛道:“很抱歉,沒能保住你的胎兒,但經過陳醫生的搶救,你的命應該保住了。”
“我......懷孕了?”
“你自己不知道嗎?三個月了。”
王雅舒忽然大笑起來,笑的卻比哭還難看。
她忽然道:“陳言,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
陳言皺眉:“沒這個必要。”
“當我求求你了。”
這個時候,柳燕縫合完畢。
她跟趙永剛對視一眼,兩人先行離開。
陳言看着皿呼啦紮,身體虛弱到極點的王雅舒,終究說道:“你現在等于小産加上内傷,需要安心靜養,不要太激動。”
“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王雅舒說道。
“我是從一個專業醫生的角度,給你醫囑。”
“我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她說着掉下眼淚,“我好後悔,我痛恨自己為錢迷了眼,我好希望有一天醒來,一切都是一場夢,我們重新回到過去。”
陳言笑了起來:“其實你不是後悔,你是心裡不平衡!假如真給你一個回到過去的機會,我依然住在破出租房裡,月薪兩三千,自己都養不活,你會願意過那種生活嗎?你不會願意的!王雅舒,不要再糾結過去,我現在是你長輩,對這個關系我很滿意!還有,奉勸你們,出院之後,去上京投靠王家,馬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說完,走向手術室大門。
“陳言,我會在心裡愛你一輩子!”女人大聲叫道。
“謝謝,但不需要!”
......
深市。
馬玉兒接到了馬天虎帶過去那位律師的電話。
“馬總,出大事了。”
“馬少被江州龍牙的人抓了,說要判無期。”
馬玉兒瞬間暴怒:“龍牙那種專門撿屎的家夥,也敢抓我弟弟?”
律師道:“是真的,而且,而且馬少......現在變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