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聽到這個話,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聽到過是什麼個意思?
楊詩詩自己開車的時候,不小心被聽到了?
看來,趙佑廷是真的不行啊!
“誰?”
裡面的男人聽到門口的聲音,頓時低喝了一聲。
緊接着,陳言就看到眼前的門戶一震,被強行打開了。
裡面的楊詩詩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在這昆侖墟裡面,這種衣服應該算是一種睡衣,睡覺的時候穿的;裡面當然也沒穿别的東西,真空的,但楊詩詩的規模還是很可觀的,此時用手在前面護着,倒是壓出了更壯觀的味道。
至于裡面的男人,陳言見過。
就是之前還幫楊詩詩說過話的那位。
年紀也不小了,看起來甚至比趙佑廷還要大一些,長得還有點猥瑣。
沒想到啊,背地裡居然是這樣的人。
陳言笑了笑:“怎麼了?這位長老,大晚上還來這裡找你們宗主有何貴幹?長老好雅興啊,莫不是來這裡請宗主去賞月的?可惜,時間挑的實在不合适,這不是宗門在辦白事嗎?如果長老實在憋得慌,我建議可以偷偷自給自足。”
面對笑容滿面的陳言。
長老的一張老臉冰冷的像是刮骨鋼刀。
他眯了眯眼睛:“我和我們宗主說話,你個小兔崽子有什麼資格插嘴?給我滾!不然後果自負!”
陳言不但沒有滾。
反而擡腳走了進去。
還順手把門給關了。
“長老,剛剛我明明聽到宗主叫你滾了,你怎麼不滾呢?”
“須知,你身為下屬,需要點尊卑之分,她現在是宗主,真不是你能染指的。”
長老哈哈笑了起來。
斜着眼睛盯着陳言:“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底氣,一個小小的成丹境,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知道你陣法水平很高,但是這裡,可沒有陣法!”
頓了頓,又道,“你一個外人,死在明月宗,怕是沒人幫你喊冤。”
陳言笑了起來,道:“你可以問問你們宗主,她會幫我喊冤嗎?”
長老也笑了起來:“她喊冤也沒用!我倒是馬上就要讓她喊了,但喊的不是冤,而是喊我相公。”
陳言道:“你還真是老不要臉。”
長老惱羞成怒,殺意用湧現:“哼,廢話說完了?那就去死吧!你的老婆,我幫你用了。”
他指的應該是小舞。
因為對外宣稱的時候,小舞跟陳言是一對。
老家夥出手就是最淩厲的殺招。
“呯!”
老家夥的一掌,重重的拍在陳言身上。
他得手後,一臉鄙夷:“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面前管閑事,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楊詩詩看到這一幕,頓時吃了一驚。
不會死了吧?
下一秒。
陳言身體,突然像玻璃一樣炸開了。
這......不科學啊!
長老表情一變。
這個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
進來一個人。
跟陳言一模一樣,連衣服都一樣。
“長老,我又來了!”陳言笑着開口。
不僅老家夥有點懵,楊詩詩也一臉不可思議。
“你......,剛才是幻覺?”長老冷哼一聲,再次出手。
這一次,陳言微微側了側身,但還是被打中了。
然後,呯的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長老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冷笑:“傻子,自尋死路!”
話音剛落。
門再次打開。
又一個陳言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她娘的,沒完了是吧?”
這是第三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