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怨靈,怨氣沖天,也影響了它的心智。
面對陳言,居然也張牙舞爪,想要咬下來。
“啪!”
陳言一巴掌扇在它的屁股上,驚雷刀的雷霆之力,專治各種不服,盡管他隻是動用了極其細微的一絲力量,怨靈也痛的哇哇大叫。
面對陳言的強勢,它沒轍,隻能再次收斂怨氣,裝可憐。
陳言丢開不理它,對老金道:“剛才的滋味體會過了?犯過多少罪,殺過多少孩子,如實交代,不然的話,那家夥不會放過你,甚至不會放過你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嗯,說不準,它鑽進你女人的肚子裡,以後就成你兒子了。”
這個話,聽起來有點搞笑。
但真正經曆過的人,就知道有多恐怖了。
沙發上的女人快要吓傻了。
她抱着自己的肚子,一臉驚恐的說道:“你到底幹了什麼事情?你倒是快點交代啊,你想毀了我們的孩子嗎?”
聽着一聲又一聲,再次凄厲起來的嬰兒啼哭。
老金吐了口氣,笑了起來:“好吧,我全交待,這樣,我也就解脫了......”
......
李遠城的死亡案件,出現重大轉折。
随身廚師爆出李遠城慘絕人寰的真面目,并附加了各種證據。
最後老金自殺。
出門的時候一下躺在了一輛重型卡車的前面。
盡管官方消息的公布,已經經過了層層過濾,盡量降低對民衆的影響,但還是在某些小圈子裡傳播開來,李家的形象大幅跌落,連帶着股價也瘋狂大跌。
之前還氣勢洶洶想要為父親找到殺人兇手的李家少婦,看到老金曾經偷拍下來的照片後,差點沒吐得暈過去。
自己敬仰崇拜的父親,居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吃人妖怪。
換了誰都接受不了。
......
李遠城這起案子,江州龍牙足足忙了一天。
下班的時候,張有容拉住陳言:“去喝一杯啊?”
“你家?”
“家裡沒氣氛,去酒吧!”張有容換掉制服,穿上白襯衣和牛仔短褲,腳上蹬着白色高跟鞋,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打開,傲人的資本像是能掙脫而出。
“怎麼突然想喝酒?”
“今天見鬼了,喝酒壓壓驚!”
“好吧,我跟紅鸾說一聲,就說......加班......”
張有容扭着柳腰丢他一個白眼:“男人說謊的本事,果然是與生俱來。”
到了酒吧。
張有容問起那隻怨靈:“它應該沒跟着你吧?”
陳言朝她肩膀後面看過去。
頓時把女人吓得夠嗆:“它,它......不會在我身上吧?”
陳言笑了笑,從她肩上抓下來一隻小飛蟲:“把心放回去吧,怨靈是怨氣所化,這隻怨靈是特别了一些,它是有好多個死去胎兒的怨氣凝聚而成,本身靠怨力支撐,它大仇得報,怨氣散盡,也就不複存在了。”
張有容拍拍兇脯:“那就好,我放心了。”
跟女人碰了一杯,陳言忽然發現不遠處坐了一男兩女,而其中一位女子,赫然就是他曾經見過的二中英語老師,裘小雲。
男人是個中年人,滿臉油膩。
另一名女子三十歲左右,打扮風騷,濃妝豔抹。
陳言下意識聽了幾句,大概是裘小雲想找教師工作,油膩男是教育系統的,這是求人辦事。
裘小雲拿出一個信封,擺在桌上:“汪主任,這是我一點小小心意,還請汪主任幫個忙,二中我實在呆不下去了,隻要能轉,江州任何學校都可以。”
中年人笑眯眯看着秀色可餐的美女老師。
他沒有去拿信封,而是抓住了裘小雲的手:“裘老師,現在轉崗,還是有點麻煩的,你這件事,我辦起來需要費不少手腳,還要花人情,就看裘老師你,肯不肯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