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刺殺的事情過後,呂成行一次也沒有來過了,為此林小漁擔心了許久。
她怕老皇帝發現呂成行經常來自己這裡之後動怒,會對呂成行不利,擔心那幫殺手還不死心,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呂成行武功就算再好,雙拳難敵四手,但是想再多也無甚用處,怕的就是這種無力感,想插手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難道就隻能幹等著?
“我說小漁妹子,你在出什麼神?”
李頂天伸出手在林小漁面前晃了晃,道:“剛才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
林小漁回神,剛才李頂天的話她沒聽到,所以就問道:“你說什麼了?”
李頂天嘆了一口氣,道:“就知道你沒聽,你是不是很久沒去酒樓了?”
算了算時間,林小漁點點頭道:“確實好久沒有去了,怎麼了?”
“還怎麼了?天和酒樓對面新開了一家酒樓,叫福祥酒樓,賣的吃食和你這酒樓裡面的東西很像,而且便宜了不少。”
李頂天嘆氣道:“你四哥他們肯定沒告訴你,這些日子天和酒樓的食客被福祥酒樓搶去了一些,我也不知道搶去了多少,但是對面可搞得很紅火。”
確實是自己的失職了,因為呂成行的事情,還有最近自己神志恍惚,四哥他們肯定不會把這些糟心事再告訴自己。
林小漁道:“謝謝你了李頂天,等會我親自去看看。”
“那個福祥酒樓我去過一次,裡面的東西看起來和你的差不多,但是味道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李頂天臉色十分的嫌棄,似乎是回想起了那福祥酒樓裡面飯菜的味道,呸呸吐了幾口,道:“蒙騙蒙騙人還行,也不知道那些傻子為什麼去吃,估計是想占便宜。”
“正常。”
一個酒樓要想做大做強買賣興隆,就要多多招攬食客,不能復制別人的東西,必須得有自己的特色。
像這樣的惡性競爭無非就是做出相似口味的飯菜,再把價格放低,前期或許用的是真材實料,但是低廉的價格撐不住貨真價實的東西,除非是冤大頭願意往裡白白的砸錢。
那麼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偷工減料,吃飯的食客也都不是傻子,久而久之味道不對了,這個酒樓也該黃了。
“正常?小漁妹子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我就是和你說說,不過福祥酒樓那種手段太下三濫了,簡直讓人不齒。”
李頂天冷哼,像這種酒樓根本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我得多去咱們酒樓吃幾碗飯補回來,那天在福祥酒樓吃了飯,差點沒把我給吐死,給豬吃豬都不吃!”
“行,等我解決了這些事以後請你吃飯,親手給你做。”
李頂天一聽眼睛都亮了,道:“我可記住了,小漁妹子。”
“一定的。”
朋友們照常來往,隻是他們都默契的避開了讓林小漁傷心的地方,畢竟有些事情越提越難過,隻能通過時間來撫平傷痕,別無他法。
林小漁想著自己是該照顧照顧生意了,最近事情有些多,兩攤生意都沒怎麼管,還是得先去繡紡那邊看看,順便和逐風對對賬目,看看接下來繡紡的發展。
之後就騰出空來專門解決酒樓這邊的事,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福祥酒樓搞什麼名堂,竟然把店址選在了天和酒樓對面,賣的東西還和天和酒樓相似,明擺著就是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