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算是我們也要想一想,耽誤會兒功夫,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寫出如此絕妙詩詞。”
“說不定是嫖竊了哪個名家的寫出來的東西,我們不知道罷了。”
“呸呸呸,承認別人優秀很難嗎?”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有維護林小漁的,但大都是與陳玉琢同仇敵愾,一起攻擊林小漁。
就連陳玉琢也沒有想到,林小漁竟然能當場念出一首詩,而且絲毫不用任何的考慮時間,這豈不是在打她的臉?
“怎麼樣,不知道陳小姐可還滿意否?”
林小漁態度不卑不亢,相比起陳玉琢來說她的表現反倒更像是高貴的官家小姐,越發突出了陳玉琢的蠻橫無禮。
“雕蟲小技罷了,我家小姐還不屑於如此。”
“提議是你家小姐出的,如今你這樣說,莫不是瞧不起你家小姐?”
林小漁冷冷的看了那個丫鬟一眼,隻看到她縮下頭不敢回視,繼續道:“陳小姐果然大度,像這樣的惡奴在臣婦府上都留不得的,還不如早點打死了事。”
盡管知道不會被打死,可是那個丫鬟依舊嚇得直哆嗦,她小心翼翼的擡頭撇了一眼陳玉琢,卻看見自家小姐正面色陰沉的盯著她。
撲通一聲,那丫鬟就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隸並不是要指責小姐,也不是罵小姐......”
可是她越解釋陳玉琢的臉色越陰沉陰沉的,簡直有些嚇人了。
林小漁同時聽說的還有一樁事,那就是這位從小被嬌慣著長大的陳小姐根本不拿丫鬟和小廝的命當人命。
聽聞有個丫鬟在這位陳小姐面前打碎了茶盞,她都能讓人立刻拖出去亂棍打死,足可見蛇蠍心腸。
林小漁平日裡可能會可憐可憐這個丫鬟,可是她今日卻不想做這個所謂的聖母了。
“你不想指責你家小姐,不想罵你家小姐,我看你想的很,莫不是平日裡你家小姐對你苛刻,你現在心中多有不滿,借題發揮罷了。”
林小漁溫和的笑了笑道:“你說是與不是?”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
“下去。”
丫鬟身體猛的一顫,“小姐!”
“還要本小姐再重復第二次?”
陳玉琢冷冷的說道,眼神卻看向了林小漁這邊,像帶著刀子一樣。
丫鬟到底是沒有膽子再說下去,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行了一個禮之後順從的下去了,也不知道之後會被怎麼處置,總不會好過就是了。
陳玉琢:“下人不懂事,讓指揮使夫人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