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840.第1840章 一會兒粗暴,一會兒溫柔
初夏不是什麽名人,連家人都不顧她的一名弱女子,如果真的被這個男人殺了,也會沒有人知道的。
“這是保姆都可以做的事情,有什麽好炫耀的?你現在既是我的保姆,又是我的情~人,拿了我的工薪水,簽了我的合同,就要完成工作,明白嗎?”南宮悅爵別有意思地看著她,無論如何,他都要跟她睡一張床!
初夏想打人,這個變~態狂!她心裡狠狠地罵了他一句,非要提醒她,她是他的保姆和情~人不可嗎?
這又不是光榮的職位!
“南宮三少,上一次我進你的房間,動了你裡面的衣服,你都氣得差點把我掐死,我對你的房間,產生了一種恐懼感。我怕睡在那裡,每天晚上都會睡得不安心,會做噩夢的。”
南宮悅爵聽聞,臉色微微發生了變化,臭丫頭,很喜歡翻舊帳出來算是不是?
“上次你動了我裡面的那些衣服。”南宮悅爵淡淡地說,如果她不翻裡面的東西,不把那些衣服穿在身上,當時的他,也不會發那麽大的火氣的。
“其實你不了解我,我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手多,不管看到什麽,都想去動一動它,碰一碰它。尤其是看到漂亮的衣服,總是控制不住想要把它穿到自己的身上來。你看看你的房間,漂亮的衣服那麽多,漂亮的鞋子又那麽多,我真的……”初夏捂著兇口,眼露恐慌:“我真的害怕上一次的事情再次發生……南宮三少,其實我是一個很怕死的人,我不想那麽早就死掉……”
“初夏!”冷冷的聲音從南宮悅爵鼻孔哼出,她的意思是說他會把她殺死?還是跟他在一起,她會折壽?
“南宮三少,我在,叫我有何事吩咐?”初夏明知道南宮悅爵火氣已經攻心,但她還是一副隨叫隨到的模樣看著他,隻差點沒問有何事吩咐了。
“一點都不想跟我同睡?”南宮悅爵眯著雙眼,複雜地看著她,多少女人想跟他睡,他還不稀罕呢,他主動開口讓她陪睡,她居然敢在拒絕?
初夏微笑:“真的一點都不想,我還那麽小,身邊就每個晚上都躺著一個男人,我接愛不了。”
怎麽說,她還是個學生,不是人家的老婆,不需要每天晚上陪男人睡覺。
而且,初夏不是每天都那麽能睡的,有時候她半夜都睡不著,她喜歡看看小說什麽的,南宮悅爵會允許她這麽做嗎?
“你的情~人工作到底是做什麽的?我花錢請你來這裡是白吃白住的嗎?我還要向你保證你家人的安全,初明章所欠的債款,我也幫他還清了,你居然什麽都不想做?”南宮悅爵默默地看著她,神色不是很好,那張俊美的冷酷的臉龐,一如既往的冷得滴水。
南宮悅爵抿嘴唇,他為她做的,好像不少了吧?
她現在花的每一分錢,都是他出的,甚至連學費,也是他交的,初明章所欠的債款,他一分不少替的他還清了。
還有,要不是他,初明章全家人,現在能國外定居嗎?初秋能上高中嗎?
初夏眨了眨雙眼,她好無辜,她有在這裡白吃白住嗎?
他一天三餐的飯菜是她做的,他的衣服和家務事,都是她做的,她還為他治腳氣,療胃病,連恭喜臉上的痘痘,她都治好了,他怎麽能說她在這裡白吃白住呢?
“南宮三少,你大人有大量,你給我的錢,還沒有給街上的乞丐多呢,我用你那點錢,都是我應得的薪水,你不會跟我計較這些吧?那個,我們睡在一起的事,我看就算了吧?”初夏好聲好氣地跟南宮悅爵說話,她害怕說錯話了,惹毛他了,他非要她搬到他的臥室去,那不是……
他會把她,連骨頭都啃掉的,他是個變~態的男人!
難道說,這四年內,她都無能保護自己的身體嗎?
開什麽玩笑!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四年那麽久,還想人家不碰你?
要麽,你很醜,男人看了就反胃。要麽,那個男人不舉,對女人不感興趣。否則,他不會四年都不碰你的。
不要!他不可以碰她!
這個聲音在初夏的耳邊響起,初夏心煩意亂,她隻能極力說服南宮悅爵,要以她的學業為重。
她的大學,不是一般的大學,不是混過去的,她的想當一名出色的演員,所以這四年內,她要學很多東西,爭取能夠讓自己快點成名賺大錢。
她這樣跟他共處還沒有什麽,如果她跟他共睡一床,哪天懷孕或愛上他了,她的前景,不就真的毀了嗎?
好吧,她不愛這個男人,是無法跟他睡在一塊的。
“我從來都不會給錢街上的乞丐,你都知道這份錢是你的薪水,那就要好好工作,你的工作包括……”南宮悅爵粗獷有力的手往她腰際一扣,她整個人都倒在他懷了。
初夏嚇得驚慌,擡頭,恐懼地看著他:“包括什麽?”
“你在裝傻。”南宮悅爵妖孽極了。
“我……”初夏想說,她不是在裝傻,其實她真的好傻,可是“我”字都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南宮悅爵緊緊地封住了,這個“我”字,也被他吸了過去。
初夏腦子瞬間空白一片,瞪大雙眼,惶恐地看著南宮悅爵,可是覺得心如鹿撞,撲通,撲通地跳。
南宮悅爵低下頭,溫柔地吻著她的嘴唇,這個吻,很細,很細,濕熱的嘴唇,在她唇上輕柔的吻著,好像在保護一件很貴重的珍品。
南宮悅爵之前吻她的時候,動作很快,吻得有點急切,有點粗暴,初夏從來不會覺得他溫柔。
但是現在……他卻變得好溫柔、好溫柔……溫柔得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這並不是真實的,他不會這樣吻她的。
他怎麽可以把她吻得那麽溫柔,吻得那麽細……這樣會讓她……受不了的。
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一會兒粗暴,一會兒又那麽溫柔,她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