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934.第1934章 “初夏,跟我結婚吧?”(五
“別再挪動身子了,好多人看著你,你這樣動著身子,好像我們在乾些不文明的事,你屁股一挪一動的,是不是想把我誘~惑?”南宮悅爵俯下頭,露出邪惡地笑臉,沉聲地說道。
初夏臉色瞬間紅熱,她憤怒地瞪著南宮悅爵,這個變~態,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那麽變~態!
可惡的家夥!
“剛才我說的,隻要答應我,我就放過你。”南宮悅爵相當無賴地說道。
“我才不要答應你!”初夏氣得滿臉通紅,剛才的事情,想都別想,她初夏是不會答應他的!
“不答應我,我就不放開腳。”
“你耍流~氓!”初夏大叫。
“你不是說我比流~氓還要流~氓嗎?我今天就要耍耍。”南宮悅爵厚著臉皮跟她玩下去的了,這個女人,沒想到還有那麽可愛的一面,看她氣紅的臉,他真的好像親她一口。
臉頰抹上兩片紅暈,讓他喉嚨一緊,好想親吻她,擁有她。
初夏謹慎地看著南宮悅爵,他如玉的眼眸,好像在想些什麽邪惡的東西。
有點色的感覺,這種眼神,似是一頭狼,看到了獵物,直流口水。
初夏意識地低下頭,看看自己的兇,她穿了一件圓領T恤,還不至於讓他兩眼冒綠光吧?
她這樣穿很保守啊。
流~氓就是流~氓,連眼神都不一樣。
南宮悅爵被她的模樣搞得哈哈笑了兩聲,尤其是她低頭打量自己的時候,簡直就是像是一隻小羔羊,說不出有多可愛。
“咦,三叔笑咧嘴了,他會笑了?”南宮紫怡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南宮悅爵什麽時候學會笑了?
“我剛才早就看到他笑了,小怡,別把你三叔說得像僵屍似的,他隻是不在你面前笑而已。”趙雪莉瞧了一眼初夏,對南宮紫怡笑道。
“三叔他本來就像是僵屍一樣,整天都那副表情,高興和不高興,我們都不知道。現在跟初夏姐在一起,他卻笑成這樣,初夏姐真是有本事。連爺爺奶奶都無能為力的事情,初夏姐就做好了。”南宮紫怡癡癡地看著初夏,那個樣子就好像初夏是她的偶像一樣,非常仰慕。
“我長那麽大,除了看到三叔冷笑之外,我還真沒有看過他笑得那麽開心的耶,初夏姐,我越來越愛你了。”南宮紫怡托腮,笑得很開心。
“那是你三嬸,不是初夏姐。”趙雪莉笑道。
“嗯,沒錯,是我三嬸。”
……
南宮悅爵和初夏並沒有爭吵了,初夏不停地喊餓,要吃飽再跟南宮悅爵算帳,南宮悅爵當然心疼她,看她為了拍戲那麽辛苦,也不忍耽誤她吃飯。
加上他也感覺到餓了,先陪她吃完再說。
“吃慢一點。”南宮悅爵很不滿意初夏的吃相,不是嫌她吃得快,而是擔心她吃壞腸胃。
南宮紫怡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我受不了三叔那個眼神,他怎麽可以那麽柔情地看著三嬸呢?雖然三嬸漂亮,可是怎麽說,我比她還要漂亮吧?他都不曾這樣看著我,我要過去,當他們的電燈泡,嘿嘿……”
“南宮紫怡,你給我站住!”趙雪莉喝住南宮紫怡,這個丫頭,當電燈泡有什麽好?
初夏是南宮悅爵未來的妻子,他溫柔似水看她,有錯嗎?
南宮紫怡已經站不住了,大步向南宮悅爵和初夏那裡奔去。
“算了吧,過去打聲招呼也好,小怡喜歡初夏,不打聲招呼,今晚能拉她回家嗎?”南宮逸臣看了一眼趙雪莉,說道。
“她都是被你寵壞的,任性。”
“我就喜歡她的任性。”南宮逸臣看著南宮紫怡,嘴角勾起,露出難得的溫柔的笑。
……
“三嬸,我有沒有打擾你們談情說愛啊?”南宮紫怡來到初夏身後,向南宮悅爵拋了一個眉眼。初夏一聽是她的聲音,擡頭,欣喜萬分:“小怡,你怎麽會在這裡?”
“我早就在這裡了,從你們上來,我就發現你們了。”南宮紫怡掃了一眼餐桌,撇撇嘴唇,看著南宮悅爵說道:“三叔,你就隻請初夏姐吃一份牛排,喝一杯維他奶就夠了?你不怕餓瘦我的三嬸啊?”
南宮悅爵隻是冷哼一聲,對南宮紫怡這個丫頭,他沒有多餘的話可說。
“你們早就在了,一直聽我們聊天嗎?你們……”初夏突然覺得不對勁,看了看周圍,發現了趙雪莉和南宮逸臣,頓時大叫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南宮悅爵蹙眉,一臉疑惑,見到他家人,還大叫不好?
“悅爵,過來!”南宮逸臣向南宮悅爵招了一下手。
其實他們的位置就隔不遠,南宮悅爵進來,就發覺他們在這裡了,隻是裝著不見,沒想到,初夏也沒發覺他們。
這也不能怪她,因為她有近視。
而且不是常跟他家人見面,這裡高朋滿座,一時間沒發現他們也是正常的。
“慘了。”初夏哀呼,剛才的聊天,他們都聽到了,他們豈不是知道南宮悅爵要跟她結婚的事?
“三嬸,一下子大叫不好,一下子又說慘了,到底是為了什麽嘛?”南宮紫怡被她搞得一頭糊水,想弄明白,初夏又不說。
南宮悅爵溫潤地看著初夏:“我二哥二嫂在,不過去打聲招呼嗎?”
“對喔,三嬸,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要懂禮貌,和睦相處,過去跟二哥二嫂聲招呼吧。”南宮紫怡把初夏從椅子上拉起來。
起身之時,初夏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宮悅爵,他剛才分明是故意要他她談那些話的,他一定是知道他的家人都在這裡,才會把她帶到這裡來!
可惡的男人,明明說好去聖德堡酒店的,突然改變主意,來到這裡,她就應該想到,他有害人不淺的目的。
初夏被南宮逸臣和趙雪莉面前,初夏禮貌地向他們打了聲招呼,她的樣子,顯得很不好意思,又有些尷尬,很是青澀、害羞。但又不失從容。
“初夏,好像你怕我們。”趙雪莉笑問,剛才她跟南宮悅爵在說有笑,好像在吵架似的,連南宮悅爵都不怕的人,會怕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