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吧,再說了,我需要這小小的功績嗎?剿滅齊國十萬大軍,朝廷一樣沒有給我什麼功績,所以,這點功勞,不提也罷!”
秦正擺擺手。
“對了,殿下說服軟是什麼意思?”
柳依依問道。
“古大人那邊一直都沒有回信,說明還沒有準備好,這個時候攤牌對我們不利,主要是對元州的民生不利,所以,還要再拖一段時間,他們現在搞這麼大動作,不就是因為我們一直都沒有主動聯系他們,沒有給他們上供嘛,那到時候就找人過去談談,說我們願意上供唄,反正這上供的份額肯定是一直談不攏的。”
秦正笑道。
“殿下還真是狡猾啊!”
柳依依笑了起來。
“那也要看對什麼人,對這些家夥,什麼手段我都覺得不過分。”
秦正擺擺手。
“對了,還沒有恭喜殿下又喜結良緣。”
柳依依笑道。
“這個又字聽著別扭!”
秦正無語的瞪了她一眼。
“咯咯!”
柳依依和她身後的三個美女保鏢都咯咯笑了起來。
和秦正相處越久,她們越覺得這秦正特別有意思。
不但沒有一點親王的架子,還時不時的和她們開開玩笑,根本就不像是什麼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反而更像是一個多年老友,相處起來非常舒心。
最關鍵的是秦正似乎和什麼人都能聊得來。
她們經常能夠看到秦正和寨子裡最底層的百姓蹲在那裡聊得起勁,說的急了還要吵上幾句,特別有意思。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
秦正擺擺手,實在顯得沒事幹,就在冰上敲個洞跟那釣魚,偶爾下廚弄些美食,小日子過得時分舒坦。
三天後,黃字營和水師同時出發,浩浩蕩蕩的朝著江龍幫的寨子開了過來,不過那行軍速度著實令人無語。
一天能走三十裡都算是多的了,等他們來到江龍幫的寨子,估計還得兩三天時間。
主要是這些人松松垮垮的,根本就不像行軍打仗的樣子,倒像是出來郊遊的。
“殿下,這些水師和黃字營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順風耳直接就整不明白了。
“誰知道呢?估計就是這些家夥想要給我們施壓,讓我們主動服軟吧?”
秦正聳聳肩。
“殿下,那我們現在就準備嗎?讓那兩萬大軍太靠近我們這裡可不是什麼好事。”
順風耳說道。
“嗯,在等一天吧!”
秦正想了想,擺擺手說道:“古大人那邊什麼情況了?”
“具體不知道,但是他去了舒城,而且天天往碑林那邊跑,我們的人看到他一直在孟夫子那,而且,最近有很多人被邀請去了孟夫子那,隻是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談什麼。”
順風耳說道。
“我之前倒是忘了問了,孟夫子在江南很有名嗎?”
秦正問道。
“殿下說的可是舒城碑林的那個孟夫子?”
柳依依問道。
“正是!”
秦正點點頭。
“如果得到那位孟夫子的幫忙,元州的事情當能圓滿解決!”
柳依依沉聲說道。
“哦?這位孟夫子的能量這麼巨大?”
秦正驚訝道。
“殿下真的是讀書人嗎?在我炎國,就沒有人不知道這位江南舒城碑林的孟夫子的。”
柳依依笑道。
“具體說說!”
秦正來了興趣。
“孟夫子年輕的時候曾經周遊列國,說是學富五車那真是一點都不為過,但是他卻一直拒絕入朝為官,周遊列國結束之後就一直在舒城碑林隱居,但是雖然是隱居,卻是真正的桃李滿天下,他的弟子,不乏朝中大員,還有很多文壇名人,在整個炎國,他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儒,甚至在周邊各國,也大有名聲,齊國就曾經多次書信,請他入齊為官,甚至齊皇都層親筆書信,他都拒絕了。”
柳依依說道。
“這麼牛?”
秦正驚訝不已。
“確實是很厲害,他要是願意開口,別說是填補元州官員的空缺,就算是填補整個江南官員的空缺都不是問題,而且,這些人絕對是人品與能力俱佳的。”
柳依依沉聲說道。
“那就不用管他了,我們隻管拖延時間就行!”
秦正擺擺手。
“是!”
順風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