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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作者:妞妞蜜

第824章

  孕婦娘娘懷孕後饞的不行,鑒于民間說法普遍認為螃蟹對孕婦不好,一直讓樊煌壓制着,不能飽口腹之欲。

  這會甯願拿她自己最貴的絲巾威脅穗子,絲巾在她眼裡,也隻有一隻螃蟹的價值而已。

  這種得罪老爸又可能傷孕婦娘娘的事兒,穗子自然不願意做,把鍋丢給機靈的于敬亭。

  接收到媳婦的求助延伸後,于敬亭馬上開口。

  “成啊,不就是螃蟹麼,等穗子做完了就給你送去。”

  “當真?”陳麗君将信将疑,“你們倆,不是老樊忠實的走狗麼,怎麼這麼容易就站在了正義這邊?”

  正義=瞞天過海幫孕婦吃螃蟹。

  “有用走狗形容自己親閨女的?!”穗子現在就想實名制跟老爸舉報她。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答應的事兒做到——老樊晚上開會,八點之前不會回來,要讓我看到,否則.......你們倆都得完!”

  陳麗君威脅了閨女,非常滿意。

  穗子黑線。

  “媽,您現在也忒幼稚了,就為了一口吃的,你至于?”

  “值得,不值得,所有的定義都來自于這個物品當下對于人的價值,就好比你拉肚子,大庭廣衆之下就一個廁所,那廁所對你而言就是千金難換。”

  陳麗君自打懷孕後,行為和吃的都受到限制,痛并快樂着,對人生也有了不一樣的領悟,越發的充滿哲理了。

  “媽,您用上廁所來呼應吃東西......”

  穗子伸出大拇指,她老媽真是神人。

  送走陳麗君,穗子埋怨于敬亭。

  “你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媽咱得罪不起,爸就得罪的起了?”

  “我隻說送螃蟹,我又沒說送的是那種螃蟹。”

  “嗯?”

  于敬亭沖着屋裡喊了一嗓子,把孩子們叫出來。

  “想不想捏面?你們那充滿藝術細胞的母親,要教你們捏面螃蟹。”

  這個提議引起小娃們的舉手贊同,穗子扶額。

  “你這樣糊弄媽?把她當小孩子?”

  “你瞅她現在為了吃點東西一點底線都沒有的樣子,像成年人?”

  穗子一琢磨,好像還.......挺有道理?

  晚上,陳麗君哼着小曲提早用高腳杯裝了牛奶,作為精緻女人,即便是背着丈夫偷吃,那也不能糊弄,儀式感必須要有。

  “姥姥~”

  落落站在院外,扒着大門喊,手裡還拎着個食盒。

  陳麗君喜笑顔開的迎出去,落落把食盒隔着門欄杆塞給她,小手擺着不讓她開門。

  “爸爸要帶我去跳舞。”

  于敬亭開車在後面按了下喇叭。

  陳麗君蹙眉。

  “怎麼能帶孩子去舞廳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于敬亭搖下車窗,從裡面探出頭來。

  “我去辦點事,進去就出來,不在裡面久待,穗子想晚上逛逛公園。”

  陳麗君這才放心的讓孩子上車。

  拎着食盒愉快的進屋,拉上窗簾,準備進行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海鮮大餐。

  打開一看,鼻子差點沒氣歪,這是什麼玩意?!!

  食盒裡,一個個可愛的小螃蟹造型的餅幹,還欲蓋彌彰的盒蓋上貼了個紙條:我叫香辣蟹

  “陳涵穗!于敬亭!你們這倆王八羔子!”陳麗君氣得想摔盒子。

  瞧不起誰?

  他們管這玩意叫香辣蟹,這是糊弄三歲孩子嗎?

  以為她陳麗君叱咤風雲這麼多年,會被這種東西糊弄到?

  可是眼見着烤的還挺誘人的,沒忍住,捏起一個放嘴裡,竟然很好吃。

  “氣死我了,太不像話了。”陳麗君一口下去,把餅幹當成自己的不孝女咀嚼。

  配上牛奶,竟然還挺搭配......

  “吃你們的也不領情!哼,跟老樊穿一條褲子,白養你那麼多年了......明天還要吃這個,否則都不要跟你說話。”

  穗子在車裡打個好幾個噴嚏。

  “咱媽罵咱倆呢吧?”

  “不罵才怪呢,不過比起激怒咱爸,還是哄咱媽更容易,估計吃完了氣就消了。”

  于敬亭在看人這塊從來沒失手過。

  他老丈人絕對是他最不願意得罪的那種類型。

  即便是沒有權勢傍身,也絕對不願意招惹的性格。

  這次除了龍鳳胎,于敬亭也把姣姣和小胖領上了。

  夏日的夜晚漫長,孩子們在家也沒意思,不如出來透透風。

  夜晚的舞廳依然是燈紅酒綠人來人往,音樂快要把耳朵震聾了。

  曲子依然是于敬亭選的,他總能捕捉到底層勞動人民那大俗的審美,引領時尚。

  反正穗子是一句也不願意聽,領着孩子們進辦公室等于敬亭。

  “媽媽,想吃大魚魚。”

  波波從進門開始,眼睛就黏在小吃攤,到辦公室見媽媽沒有開口,就主動提。

  “大魚魚?烤鱿魚吧?”穗子對自家的食品衛生還是挺有信心的,把小胖和姣姣叫來,讓他倆領着娃出去買。

  穗子自己也有點口渴,視線掃了一圈,看到于敬亭辦公桌上有暖水壺。

  一整壺都是滿的。

  穗子倒了一杯,還覺得有點奇怪。

  “敬亭什麼時候這麼細心了?”

  她每次來辦公室,這壺都是空的,倒是角落裡堆着一箱啤酒。

  這一看就是平日不好好喝水,渴了就拿啤酒解渴。

  穗子念叨過他好幾次,不要這樣,經常開車哪兒能喝啤酒,即便現在沒有酒駕入刑這一說,可為了自己和别人的安全,還是得注意點。

  再後來,啤酒箱子沒了,水壺依然是空的。

  也不知道這家夥學會跟她打遊擊了,轉移空酒瓶了,還是啤酒和水都不喝了。

  這次來罕見的壺裡有水,穗子還以為他終于學會夏天多喝水了。

  水還燙着,她就放在邊上晾着,白熾燈的光打在透明的杯子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水好像有點渾濁,似乎有沉澱物。

  姣姣她們回來了,進門就撇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怎麼了?”穗子問。

  “烤鱿魚的大哥竟然說我跟那個陰險的貨是親戚,誰跟他親戚?”姣姣吐槽。

  “陰險?”

  “陳佟,他上午來了,鱿魚攤大哥差點把他誇天上去,還問他是不是我哥的親弟弟,好家夥,我要是跟他是親戚,我得少活好幾年。”

  姣姣上次在車裡發現了蛇标本,回來還做噩夢了。

  雖然她哥嫂都沒有提這玩意怎麼來的,但是姣姣聰明,過後回來反複琢磨,覺得這很可能是陳佟搞的鬼。

  陳佟在她心裡也成了陰險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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