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又在遊樂場玩了很久,快十點,三個人才不慌不忙的回家,兩個大人像被吸幹了精皿。
小丫頭雖然心情十分愉悅,但還是累得在路上就睡着了。
到家。
姜也給拿毛巾給糖果擦洗。
怕把她弄醒,動作很輕很輕。
安瑟暫時還沒有回家的打算,本開始住在客房,洗完澡之後拿着瓶酒過來,正好看到從浴室裡出來的女人,出水芙蓉,面若桃花。
她罵了句髒話。
“許閻王真他媽好福氣啊。”
姜也瞥了一眼床上轉眸朝她勾勾手,“晚上一起,我想躺你兇上睡覺。”
“得了吧,我才不睡你們睡過的床。”安瑟舉了舉手裡的酒,“喝點兒?”
夏天的夜晚總是格外燥熱,京城尤其。
陽台,很大的落地窗。
坐在外面能看到很遠的景色,很美,有連綿不絕的霓虹燈火,距離太遠,就顯得有幾分迷離和恍惚。
兩個女人對向而坐,都是睡衣,一個是性感大膽的絲綢吊帶,一個是寬松便捷的超大T恤,都很美,隻是一個已經沒有了另一個的鋒芒。
姜也正對着房間裡,不會錯過糖果的一點點風吹草動。
說來神奇。
她明明剛剛翻越山海。
卻轉眼就被女兒和愛人磨平棱角,如此輕易。
安瑟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難得感慨,“我想不明白,以前那麼能作的女人,怎麼幾年就變成良家婦女了?”
“哪方面?”
“方方面面。”
她瞥着她身上的睡衣,很嫌棄,“看看你都穿的什麼?”
姜也喝了一口酒才嗤笑,擡手撩開頸前的頭發,“影響我的美貌了麼?”
“是,你披塊抹布都能把你老公迷得神魂颠倒。”
安瑟冷笑,“所以他怎麼不回來也沒有個電話?是信号不好?”
“……”
壞了。
姜也整個人僵了僵,臉色……不太好。
“真的?”
安瑟往前一湊捧着她的臉,亮晶晶的眸裡全是看好戲的潋滟,“你老公找小蜜啦?不會是在公司跟秘書什麼的濃情蜜意去了吧?這抛棄妻女的,離了得了!”
“安瑟!”
“怎麼了怎麼了?要求安慰?”
她把女人臉上的嫩肉往中間擠,這一臉的膠原蛋白和美貌,怎麼能變成黃臉婆。
“别鬧!”姜也掙開她的手,側身去找手機,嘴裡嬌嬌的咕哝,“你要給我作證,我是在認真帶孩子,很累,真的不是故意把他給忘了……”
安瑟:“……”
這女人,真的好沒出息啊。
她收了手。
小口小口的抿着酒,順帶欣賞某個女人精彩至極的臉色。
姜也真的不是故意的,很多事情意想不到,比如帶孩子這麼耗費精力,經常連手機在哪兒都找不到,經常有事情轉眼就忘,所以……他應該能理解的吧。
應該能。
微信對話框清一色的白色,全是來自對方。
最早是前一天,最晚是今天下午,一個視頻通話沒有接到,然後說要去出差三天,從文字看來……情緒起伏不大。
她松了口氣。
趕緊回複:我和糖果等爸爸回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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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還有未讀消息。
許遲:幫我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