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有意思的事”,原來是講故事。
她還以為是那種……
後頸被他親過的地方,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看向前方絲絨沙發上那件外套。
“是不是在外和美女激情,不敢承認,所以才謊稱拿錯了衣服。”
這是不信他?
懷裡的女人是吃醋了。
厲阈野的目光緊挨着跟了過去。
沙發上放着一件黑色高定西裝,那的确是盛景的,兩人身材外形差不多,當時他的确走的急。
厲阈野還沒來得及說話,懷裡的女人跟泥鳅一樣滑溜溜的鑽了出去。
她朝沙發走過去,拿起搭在上面的外套,衣領上的确有女人的口紅印,她道,“盛景的太太沒在S市,若這件外套是他的,那他出軌了。”
盛景花言巧語,頗有種花花公子的氣質,難不成,真背着自己太太出差,勾搭女人。
勾搭女人就算了,還把那麼明顯的口紅印吻在衣領上……
此時已是淩晨四點。
窗外一片漆黑,隻有海面上的救生艇發着亮光。
她站在窗邊的沙發上,拿着那件外套端詳。
說實話,是不是厲阈野的,她還真不知道。
該不會騙她吧?!
腦海剛剛閃過這個念頭。
身後就傳來了男人的聲音,“檢查出什麼不對勁了?”
厲阈野也無了困意,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昏暗的房間中,那抹深邃犀利的視線格外明亮。
他颀長高大的身形,挨着沙發坐下來,性感的喉結滾動,“這是要改行做偵探了?”
她回眸,終于放下了那件外套,“什麼,我看看還不行了。”
似乎覺得還不夠,幹脆抓起來扔在他的身上,“你要是沒偷女人,還怕我查嗎。”
厲阈野一把扣住她的腰,手熟練的探進裙底,“你見過外面有女人,回來還能這麼熱情的。”
她的臉一下子紅起來,身子扭兩下,甩開了他的手,想跑。
厲阈野輕松将人攬回來,說回正事,“想怎麼查,你老公奉陪到底。”
“我回頭親口問盛景,這件外套是不是他的?”
“可以。”厲阈野道,“這次跟我回風情島,我讓人将他請去島上,你親自審問。”
給她這麼大的一個特權。
她受寵若驚,當即約法